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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连累的仲宛差……温颂之拍着他肩说:“等你姐好些了,还是把她接回去吧。朱强也醒了,医生一脸慎重的站在民警旁说着什么,朱强虽然浑身的血,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陶瓷碎片能造成多严重的伤?只是伤口比较多,救护车来的也及时,并没有造成致命的伤,脑袋上缝了好几针,身上伤口深的也缝了,他是被仲宛砸的晕了,否则也不至于被仲宛扎了那么多下!栾江晚上赶到的时候,仲宛已经醒了,靠在仲瑛怀里,宋哲在喂她水,温颂之从民警那过来看到栾江站在门口,温颂之打开门招呼他进来坐,仲宛看了栾江一眼,低头又喝起了水,仲瑛跟温颂之对视了一眼,宋哲回了下头又看向仲宛,仲宛沙哑着声音介绍:“这是栾江”。又对栾江低声说“这是宋哲”,他俩点头示意了下。栾江坐下说:“我是看到视频就过来了,我没有跟仲姨说。”仲瑛惊讶的说:“视频?哪来的的视频?”栾江说:“删掉了,有人拍到上传了微博,仲姨也不会看到,等传到她耳朵估计宛…仲宛也好了。”张沛文忙完进来,看到栾江也在:“这事已经传这么快了?家里人可都知道了?”温颂之给他解释了一下,张沛文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现在他们知道也帮不了忙,尽跟着cao心,还是先瞒着着吧,这事姑姑我们都能处理,那个畜生检测出吸了毒,我非要把他弄进去。”仲宛两只手包扎着,脸蛋肿着,还有两道指甲划痕,背部有个玻璃扎伤,仲瑛站起来去洗手间,宋哲坐过去把她散下来有点碍眼的头发给扎起来,柔声问道:“疼不疼?”仲宛摇头,毛巾包着冰袋轻轻抚着脸。仲宛有点不自在低头,宋哲打趣道:“老低头干嘛,公主只是暂时受伤了,受伤的公主也是公主,后面依然有大批骑士。”仲宛尽量瞪他一眼,宋哲笑道:“别瞪了,这么多人在呢,给我留点面,私下你打我都行。”气氛严肃的屋子,被宋哲这么一打趣,也就轻松了很多,仲宛不时往栾江的方向看,栾江胳膊放在膝盖上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张沛文看着仲宛问:“宛宛,你要不要告他□□未遂。”仲宛微微抖了下,仲瑛抱着她说:“不怕了,不怕了,都过去了,我们宛宛很勇敢。”仲宛趴在仲瑛怀里说:“我听姑姑的。”仲瑛说:“告,我凭什么不告!”话刚落,张慧就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她婆婆,张慧走到仲宛面前踌躇的说:“宛宛,你能不能帮表姐一下,这次放过他?他是……”还没说完,张沛文就打断了她:“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还是被洗脑了?我还要把他弄进去,吃几年牢饭!”她婆婆听到牢饭,就过来一个劲捶张沛文,嘴里还骂骂咧咧,张沛文推开她说:“你再碰我一下试试,连你一块告。”张慧听完哭着道:“沛文,你姐夫只是喝多了,他平时不这样的,他平时待我很好的,只是一喝酒就控制不住情绪。”张沛文说:我没有这样的姐夫,他打我jiejie欺负我meimei,这不是人,这是畜生,他还吸了毒,你是不是早知道他吸毒?”张慧摇头哭道:“他平时真不这样,他只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结婚十几年了,我们一直没有孩子,他只是太压抑爆发了,他没有坏心的,他看到宛宛只是气急了,才说让宛宛给他生个孩子的。”仲宛紧紧的抱住仲瑛,仲瑛安抚着她,指着门口请张慧出去,张沛文气的拖着张慧就往外走,她婆婆也往仲宛身边来,宋哲拦着给推出去关上了门。仲瑛气的指着门口说:“这是表姐该说的话吗?进来也不问仲宛情况,先替那畜生求情,她脑袋是不是打坏了。”宋哲低声问仲宛:“要不要躺会休息一下?仲宛说“背疼”,我想趴一会。宋哲哄道:“好,我们的宛宛公主说要休息一下,那我们就先退下了。”仲宛趴好,跟准备出去的栾江对视了一眼,栾江温柔的看她,仲宛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仲宛突然想起依依,对着门口的人问:“依依呢?”仲宛这么一说大家都愣了,四下哄散开去找人,最后是在这楼层的护士室找到的,里面的护士正逗着她玩,仲瑛扶着温颂之说:“不行了,我经不起这么一惊一吓,腿都软的,天啊!”温颂之也喘了口气说:“谁说不是,一个下午时间都能减几年寿命。”仲瑛把依依交给温颂之管。仲宛拿着姑姑手机先给苏敏打了电话,大概说了一下情况,让她给依依请两天假,后天带着一块回去,苏敏要来接,担心她添乱,仲宛说太麻烦了,她只是吓到,并没有大伤,后天就能回去,让她给赵易阳交待这事不要说出去,她瞒着仲mama呢。然后又给仲mama打电话,说要在姑姑这里多待几天,仲mama不在意道:“你想待就待,反正我明天也要出去一周。”仲宛这才想起来,仲mama报了一周云南的团,她叮嘱住仲mama不要忘记带身份证跟钱包,聊了两句就挂了。挂了电话,栾江推门进来,慢慢走过来跪蹲在她床边,手伸在半空中,顿下又缩了回去,轻声问:“怕么?”仲宛点头说:“怕,可想到你们就不怕了。”栾江笑着摸她脸说:“我们还有这种力量?”仲宛又点点头。栾江说:“我也是,很害怕,想到你就不害怕了,勇敢的公主。”顿了一下说:“他很好,我很放心。”仲宛看着他说:“你也是。”温颂之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幕,仲宛很放松,眼睛带笑的跟栾江说着话。栾江回头跟温颂之说:“姑父,那我就先回去了,过来看一眼就放心了。”温颂之说:“这个点赶过去也没有高铁了吧?”栾江说:“我坐飞机回去,你们都在这里我也很放心,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温颂之点点头。栾江回头看了仲宛一眼,摆了摆手走了,到了机场没有航班,就坐在那等着早上的航班,打开马谡发来的另一个视频,仲宛衣衫不整的在卧室里挣扎尖叫着,抱着花瓶砸朱强,又捡起碎片扎上去,看到满身是血才清醒过来,抱着脑袋往后退,缩在了视频看不到的角落。栾江关上手机,强忍着去了卫生间,阵阵干呕声传出,满脑袋都是仲宛尖叫喊着“江江,江江”,大四时候从教学楼梯摔下来,他正在她学校打篮球,一路跑过去,从一楼就能听到她哭着喊“江江,江江”,不能忍受一点疼,就是这么娇气。仲宛两年前签了一份遗体捐献协议,万一将来死了,她愿意捐身上的所有部位,除了身体,她愿意自己的器官活在别人身体,但接受不了自己尸体用来做医学研究,她不愿自己的肢体被有些人不尊重抱来抱去做研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