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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办不到。如果画的是二级灵符,效果会大打折扣。就在这个时候!我抓住了蛊虫逼到手指尖的那一刹那,金针刺出刺破了臧老先生的手指。同时,戚爸爸和臧恒伯同时按住老人的手与脚,以免老人挣扎,影响排蛊毒。这时候,两人按住手脚,已经不影响蛊虫的感观了,因为我已经把灵力一直逼到了接近手指了,它们就是惊觉到不对想往回逃,也没有后退了,只是它们的惊动,会让老人痛苦既而挣扎而已,所以才让两个男人同时把老人按住。突然,一股乌黑的像液体一样的东西,从他的手指间流了出来。仔细看,那并不是液体,而是密集的蛊虫一个挨一个,远远看去就像液体。刚掉到水杯中的蛊虫刚想饱食一顿,却发现味道不对,想要跳起来,却已经来不及,水杯下面接着的是那个木桶,木桶里布满沙子,又有水,外面还被我布了一罢保护灵罩,所以一旦进入木桶,他们就再难跑出来。而臧老先生的手指间的蛊虫还在争先恐后的往下挤,一挤入水杯,就会顺势又掉入木桶。如此周而复始,木桶中的蛊虫越来越多,而臧老先生指尖能涌出来的蛊虫却也越来越少。慢慢的,“黑水”变“灰水”,再慢慢地转变成了“白水”,最后挤出来鲜红的血。而木桶之中,已经有很多的黑水,仔细看,那些黑水就是这些蛊虫,正在四处翻滚着。随后这些蛊虫就跟变身似的,从rou眼不得见到rou眼可见米粒大小,再然后变得黄豆大小。这是因为仿灵符再是仿灵,符箓也是灵力所化,所以吸食了这些变了质的灵力化的符水之后,这些蛊虫也就开始变身了。而变身的结果,就是死亡。这是因为我在木桶最上端打下了护罩,就是隔绝这些蛊虫跟它们的主人互通精气的。蛊虫的主人需要蛊虫为他提供养分,同样的,他也在为蛊虫提供着精气。一旦把二者隔绝断开,那么也就是它们死亡的时候。同时,那个养蛊的主人也会大伤,这叫反噬。蛊虫不是那么好养的,不是养了蛊虫之后,就是永远得利,而没有伤害,这是不对的。此时被两个男人按住手脚的臧老先生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最后终于能安稳地睡下了。而两人男人也累得直喘气。此时,我已经打开了阵法,放外面的人进来。先进来的就是那个柯美,她在看到木桶里的那些半死不活的蛊虫时,果然吓得尖叫连连,被臧老夫人用力一瞪,她才止住尖叫,但还是瘫软在了地上,脸上全是冷汗。而其他人看到木桶中的东西时,也是吓了一跳,但是倒也没有学柯美一样尖叫,但吓得也实在不轻。还是柴思晨冷静,毕竟是经过过战争的人,果然不一样。我的眼睛却是看着这些蛊虫,它们还没有死。我对大家说:“这东西哪怕死了,你们也不能碰,到时候由我去销毁。你们碰了,一是容易沾上蛊毒,二是就怕这些东西进入你们体内,进而吸□□血而复活。老夫人,希望你等会能让人看着点。”我之所以吩咐这些,是因为我只等蛊虫一死,我就要循着蛊虫死亡而往回返的气息,而去抓那个给臧老先生下蛊毒的人。这人既然想利用别人的精血帮他补充养分,那么定然不会走远,一定就在这附近不远处猫着。这时正是抓捕他的最佳时机,一旦错过,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了。果然,蛊虫死亡的气息一出,就有一股黑线溢出。我急忙打出了一道符箓,护住了众人,随后打开天眼,追逐出去,空气中只留下我的声音:“切记!不可碰那蛊虫的尸体,等我回来!”人已经追了出去。不远处,空气中传来一个惨叫声,随后一个黑影掠过,想要往远处逃去。此时,天际已经黑了下来,这个恶人,想要利用黑夜逃离,门都没有!不对,是窗户纸都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童真:这个恶人,想要利用黑夜逃离,门都没有!不对,是窗户纸都没有!恶人:……第45章吃rou天色慢慢暗下,此时港城已经华灯初上。港城的夜晚是极美的,以前我在电视上总是见到港城的夜景如何美,如今身在大世界中,才觉得,真实的港城比电视中繁华多了。但此时我却没有心情欣察夜景,满心思都在那个使蛊毒的人身上。此人既然敢拿这么邪恶的东西,用在凡人身上,那么此人的道德底线就几乎为零。那人把自己包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从头到脚都用斗篷包着。我心里嘀咕:这些人怎么那么喜欢用黑色斗篷?之前那个在海县遇到的,也是一身黑斗篷,就那么见不得人?想归想,动作却并不迟缓,狠狠地打向那人的后背。那人回头,一双眼睛折射出凶光,声音很难听,像沙子一样,他道:“小东西,别管人闲事!”“这闲事我还真管定了!老东西,藏头缩尾的,有胆就把脸露出来,让姑奶奶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那人也怒了,估计从来没人这样嚣张地跟他对话,还是个小孩子,如何能咽下?放了大招,就要劈头盖脸地朝我打过来。蛊巫的大招,无非就是什么虫啊蛇啊之类的,就像之前打过一场的那个苗巫一样,何况这人已经被蛊虫反噬,只怕更会速战速决。蛊虫我向来不怕,他有大招,我也有大招应付。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小书包里掏出我的玻璃瓶,瓶里放的就是蛊虫的克星——克蛊水,那是我自己发明创造的,里面可是加了我的符水外加我加了料的灵力。只要洒上一点,蛊虫基本就没有活的。但是——还没有等我放大招,眼前这个穿得一身黑漆漆的人,竟然跑了!刚才所谓的大招,所谓的要与我决一死战,都只是他逃跑前的幌子。这人早就作好了逃跑的准备,却又被我紧追不舍,又重伤在身,这才故意放了狠话,想要降低我的戒心,我这是中了他的圈套了。这就是实战的经验,实战并不是实打实打斗的实力,还要提防有些人不按理牌出牌。一阵风吹来,将我满脑子的怒火吹散了。这种事本来就讽刺,我以为那人会拼着受伤也要灭了我,却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欺善怕恶。既然我能破了他的蛊毒,那么自然是有些水平,他又重伤在身,惜命的人自然没有必要与我拼出一个高低。而该死的,我竟然没有看清这人的长相,也就无从得出这人是谁,只大概地记得,这人下巴那有颗黑痣,眼睛有些倒三角,别的一无所知。不过,我记住了他的味道,还有我在他的身上打了一道符箓,下次再见到这人,自然也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