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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凡人,一男一女,年龄都在四十左右,女的年轻些。”桂花树抖动着树叶道。“既然你救下了孩子,那人贩子呢?”桂花树道:“那两人机灵的很,一有异样,比猴子还精,已经逃了。”此时,桂花树已经把阵法中的孩子送了出来,孩子虽然狼狈点,但并没有爱伤害,此时正睡得香甜。孩子的家长抱住了各自的孩子,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们几乎喜极而泣。哪怕那妮妮家的父母,虽然重男轻女,但是经此一事,也抱着妮妮上下看着有没有受伤。老欧好奇地望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老欧想问什么,无非就是对我的纸鹤感着兴趣。可是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老欧最后还是道:“童同学,是怎么知道孩子藏身在这树洞之中?”我自然无法将跟桂花树之间的对话说出来,只把手指向那还在转动的纸鹤:“自然是它们告诉我的。”此时,随着孩子被解救出来,那纸鹤也完成了它们的任务,化成了灰烬,消失在天际。“怎么烧了?”老欧脸上显示出不舍。“寻亲符一旦寻到目标,便会自燃而尽。”心里却还在跟桂花树对话着。桂花树是个话痨,终于找到了能跟它说话的人,打开话匣子之后,就没完没了的,此时它已经说到了这天地煞气成形之后的吞噬灵魂。原来,我昨天听到的那个猫叫声,并不是真正的山猫,而是煞气成形后化形,会化成不同形态,也会发出各种声响。但是它们都怕玄道人氏,这也是为什么我出去察看的时候,它们消失在四野的原因。正因为它们不是真正的山猫,只是煞气所化,所以一旦化尽,我也很难发现它们的形踪。桂花树道:“它们虽然平时凶狠了点,但它们却没有伤过人。这次要不是它们在无形中挡了那两人,我也劫不下孩子,否则就被他们把孩子偷出去。”我一挑眉毛,看来这煞气还不是大恶。桂花树道:“大师,我能把这两个人的长相打出来,你别收了我还有这些煞气,可好?”心一跳,我凝神问:“你真能打出那两个人的长相?”果然桂花树就把这两个人的画像在我脑海中呈现。那是两个看起来极憨厚的人,他长相上并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扔在人群里都不会溅起水花的那种。只是那男的眉间有道疤,将右边半边的眉毛切去。女人微胖,脸上笑咪咪的,下巴那有颗红痣,其他没有别的特症。我用灵力将脑海中的图像固定下来,只待日后把这图像画下来。又对桂花树道:“你既然长在三叶村,又受了三叶村灵力的加持,让你修行有成,那就好好做三叶村的保护神,日后我助你脱离树形。”桂花树欢快地舒展着枝叶:“我会的,我会的,感谢大师相助。”孩子解救回来,显然是被吓着了,这三人一问三不知,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树洞中。孩子的父母也心疼孩子,也不让老欧多问,老欧没有办法,就把我请去了派出所。我倒没有其他想法,也正好想把桂花树打给我的人贩子的图像交给警方,这抓捕人贩子的事情,可就不是我的任务了,这是归警方管。只是临走前,老欧问我要了十个寻亲符,本来还想要的更多些,被告知没有了才作罢,至于这拿去做什么用,不用猜也知道。我从派出所回来,刚进村子,就听到东哥跑来告诉我,爸爸回来了,但是却受伤了。第54章受伤爸爸已经回到家,但身上却伤痕累累,显然是被人打了。mama正在那里帮爸爸包扎,爷奶在那边沉声询问事情的经过,我进来的时候,爸爸正说到大伯母被送到医院后,人已经几乎没气了。这几乎让大伯接受无能,好好的人,一下午就变成了这样,几乎将这气都撒到了爸爸身上。爸爸身上的伤就是这么被打伤的,打人的不但有大伯,还有大伯母娘家的兄弟。大伯母娘家有个小兄弟叫尤老三,是个混黑道的,可以说极凶狠的一个人,他平时就住在县城里,纠集了一帮的混混,倒也打出了些名气。其实在前世,我对黑道的不太了解,只知道老家三叶村所在的乡镇南林乡别的出的不多,混混和和尚最多,而且南林乡的人都很抱团,义气又大,所以在黑道上的名气很响。尤老三虽混,但却没有老黑出名,至少在前世的时候,老黑被人炮灰的时候,尤老三还是个低级混混。此时打了爸爸,原因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因为大伯母。此事,让我恨得咬牙切齿,本来被爷爷说动,决定再过两天帮大伯母去解了晦气,但打人的事件一出,谁来求情都没用,此事我不会再救人。但是尤老三竟然敢打我爸爸,这一口恶气,我不会默默咽了。“你是说,万老三打的你?你大哥就没劝着点?”爷爷抽着旱烟,边问。爸爸涨红着脸,却没有解释,可想而知,当时大伯的态度肯定是伤了爸爸。他一向兄弟情义为重,此时也没有替大伯辩解,当时的事情肯定恶劣的很。mama冷哼道:“只怕不但没救,还落井下石了吧?”爸爸欲言又止,终是没有替大伯掩护。这事虽然前世没有,但是前世也是发生过打架事件的,当时就是mama跟大伯母吵架因而升级成群殴的。当时爸爸也上前劝架,结果被打,但也没有像现在这么伤。我心里越想越恼,这尤老三在前世就很猖狂,但是这人欺善怕恶,在真正的恶人面前,却又很怂。此时,爸爸的双腿几乎是被废了的,rou眼可能看不出来,现在刚伤着也能走动,但是在我的天眼之下,却见到双腿处的细经脉都裂了,时间一久,准会出事。我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替过mama手中包扎的工具,两下就把原来包扎得跟包子似的伤口给拆了。“珍宝……”mama喊。我解释:“爸爸的伤看着像是不严重,其实已经伤着了,如果处理不好,双腿就废了。尤老三真是恶毒,我不会饶过他。”尤老三混了那么多年的混混,打架多了,如何不知道怎样能伤着人,又rou眼看不出来?所以,我更不能饶过他。爸爸正想说上几句,却被我接下来的动作惊着了,巨痛让他叫出了声,没有其他思绪再想别的。我手法看似粗鲁,实则是在帮爸爸正骨。爸爸的腿不但伤了细经脉,其实还伤了骨头,只是伤得不是很严重,所以连爸爸都没感觉出来。但是我知道,这伤了的骨头,时间一长,就会跟错位的骨头粘在一起,可能会让骨头变形加变质。所以,要把一切扼杀在最初时。骨头被矫正的声音,在这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