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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说出来。堤乌玛一听脸色就变了,看了纳雅一眼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转身就离开。这回,她倒要真感谢纳雅了!巫师月竟然……竟然要跟啼一起了,不行,她需要阻止才行!75章教训肖想她男人的女人!一场筹谋的XO戏最终在堤乌玛的破坏下还没有开场就已谢幕,吴熙月还坐在火堆边回想着用些什么姿势会比较不痛,那边堤乌玛就像是鬼怪附身嗷嗷叫个不停,一会儿说她肚子痛,一会儿说她会不会要生了,还有她会突然莫名其妙惊恐大叫……,把整个苍措部落族人都惊动掉。吴熙月抬头看了看月夜,……她突然想起纳雅说女人的第一次一般会选择在月亮很大的晚上,而这次,丫的!是不是连老天都不帮她啊!要来是繁星夜缀,月色齐霁的晚上竟然开始飘起了乌云。“月,看来今晚你准备的兽皮用上不了。瞧,月亮都已经藏起来了呢。”纳雅没有跑去看那女人在发什么疯,而是指了指即将被乌云遮掩住的月亮忧心忡忡道:“也许是神灵在告诉你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夜晚,你还是等到啼回来再说吧。”吴熙月是不会在意这些,但他们在意;耳边是堤乌玛时高时低的吼叫,虽然并不影响到她,但这货……确实够厉害的拿着肚子里的孩子说事情让所有人都跟着担心起来。男人们对堤乌玛并没有非常的讨厌,只是认为这个女人是些坏毒,不太适合留在山洞里跟部落年轻女人们一起生活才默认老达的要求,再继续让他把堤乌玛带回卜卜山。可她肚子里的孩子,男人们还是很重视的;由其,老达年轻时候也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男人,他的神种肯定不会差那里去。所以,他们是希望堤乌玛能平安生下孩子,这部落带来新的力量。这是每一个男人们都希望的事情。现在,堤乌玛一会说肚子痛,一会说孩子在肚子里踏到她好难受,无论是年轻地男人们还是卜卜山的老人们都是一脸紧张起来。老达都已经吓到老脸苍白,凶狠毕露的眼里哪有之前的凶意,满满地都是担忧。“堤乌玛,你刚才是不是吃了什么?快点告诉你!你刚才是不是吃了什么?!”老达很想摇晃着女人的肩膀厉声问起,但最终是怕伤到他的孩子而忍下来,动作难得温柔怀抱住双腿不停踢蹬的女人,眼里竟然有泪水在闪砾。这是他的孩子,他希望看到他能平安生下来。如果这次有什么事情发现,让孩子在女人肚子里就遭到意外,……眼里的泪水已经划出脸颊,他以后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啦……。如果她真的生病是不可能有这么大力气的挣扎着,吴熙月看着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就是朝啼身边扑过去;她眼里冷意一掠对纳雅笑道:“我过去看看,好歹也是巫师,既然族人遇到灾难我得出面处理解决才行。”“槽!你过去干毛!就让她好好痛着,这种女人就是该天天受到神灵责罚!”纳雅起身拉住她手腕,目光里含着森寒轻地睨地堤乌玛一眼,嘴角抿直轻道:“月,堤乌玛一直对啼没有死心,现在她出了事情你不用去理会,哼!如果她现在死了就更好了!”对一个她憎恨好久的女人,纳雅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心里都在暗暗向神灵祈祷:神灵啊,让堤乌玛永远永远离开我们苍措部落吧。这是一个很坏的女人,她做了太多错事情,让她永远永远消失在苍措部落吧。吴熙月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起来,“她不会死,至少在今晚她是不会死。在没有让她自己彻底死心前,她会很坚强活下去不会容易让自己死去!想看看我怎样医治好她吗?来,走我过去,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来。”甩头,她吴熙月从来不屑于背后放暗箭的浑蛋,她喜欢的是光明正大来修理修理,丫的……,还要修理到让人有苦说不出来!更让所有人知道她是真为了堤乌玛好才这样做的。纳雅眼珠微微转了下,然后就笑眯眯道:“行啊,让我看看巫师是怎么救人的;哈哈哈,月,如果你还可以医治族人,你又是我们苍措部落的巫医呢。”一声破锐的尖叫再次响在山洞上空,纳雅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脸嫌弃道:“快让这死女人住嘴!肚子痛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叫吼,这货当自己是在生小孩吧。”吴熙月沉默了会,道:“生小孩不会是一直都有力气叫,……有的女人小孩还没有生下来就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而她,从开始到现在起码叫了我们可以两块大烤rou的功夫,……力气还真是足啊。”两人笑眯眯边说边走,在离堤乌玛还有一步小距离时,俩人都不用再商量同时变了个一脸好难过,好为堤乌玛担心的苦逼模样。而躯在老达怀里的堤乌玛用双腿拼命踢蹬着,见到啼坐在火堆边一点都没有想要靠近她的意思,眼里露出一丝恨意!啼,你太狠了!她痛苦成这样子竟然还坐在旁边没有动一动身子。眼角余光一下子瞄到有两个女人靠近,瞳孔蓦地缩紧起来……,该死!纳雅又在给巫师月出了什么坏主意?心里一急的堤乌玛尖叫声一下子又拨高许多。这下,别说吴熙月他们受不了,离她身边最近的几个男人都齐地捂住耳朵退后好几步。神灵啊,肚子痛还能这么大声尖叫……,还没有降生的孩子一定会是非常强壮有力的。“纳雅,去帮我找一样东西。记住,一定要长一点的才行……。”吴熙月淡淡的微笑着,眼里的冷意随着她眼帘微垂轻轻掩住。痛是吧……,马拉戈壁的!姐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痛!吴熙月没有先去尖叫着的女人身边,而是走到啼身边,眉心微微拧起来对他道:“堤乌玛可能是遇到了一些坏事情,也许,我可以替她让痛苦减少。不过,前提是需要她身上流一点点血才行。”需要一点点流血?一点点流血并不算什么,如果能让女人停止尖叫。啼修眉微地挑了下,脸上并没有替堤乌玛担心的情绪,而是颇有些笑意看着他的女人,寒眸里的眸波温和了许多许多,“月,你是巫师,如果族人们遇到只有巫师才能解释的困难事情,月,你是可以自己决定而不需要问我的意见。”问他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而是想听听堤乌玛的尖叫声会有多高。纳雅很快就回来,她找到了吴熙月呆会里要用上的好东西,长长的,就像是绣花针那样的尖长细小。俏脸就算是绷紧也没有办法掩饰住她心里的激动,把棘刺递到吴熙月手里,纳雅压低声音道:“月,你厉害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种办法呢?嘿嘿,你这种棘刺刺进她rou里……得有多痛啊。”啼随着也起身看了一眼后,嘴角很小地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