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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带我去看看毒飞虫的地方,草药粉在哪里?我得洒些才行。”没有留意到乌月靠近,吴熙月看到泡司已经走开,便又问了句,“他身上应该洒了药粉了吧。”莫耶当转身道去拿药粉,“我去拿,不用洒太多,一点就够了。”芒已经站在她身后,挡住乌月要拍过来的手,……这些邪巫在他眼里是说话都带着各种毒,还是小心一点好。“巫师月,你怎么来我们山洞里?”没有办法拍到肩膀,乌月只能是绕过来喜孜孜地说话。吴熙月眉头一挑,这家伙是从外面过来,……不会是到出去躲了几天吧。挑着眉头,笑道:“邪巫里出来位猛女,我特意过来膜拜膜拜。不错啊,乌月,真瞧不出来你还有估强jian犯的潜质。”“啊!你都知道了?”还想着瞒下来的乌月惊到下巴都要挪离,在她戏谑地目光里,乌月讪讪道:“追了这么久我也没有什么耐心了,反正纳雅说了,男人就是一个德性,你强上了他面上不乐意,心里早就乐坏了。我就想着,干脆强上算了。”“结果……”乌月郁闷了,“结果根本就不是纳雅这家伙说的一样啊,我差点没有被泡司给打呢!他痛,我不痛啊!坐下去我都痛到快要岔气了!”吴熙月:“……”这年头,大家都是不容易啊。遂是拍了拍她肩膀,一脸真诚道:“我要提前恭喜你得手!最好是一举得男,让泡司想不认帐都难。”把药粉拿来的莫耶当就当没有看到乌云,吴熙月跟芒也没有再说下去,还是正事要紧了。留下乌月一个月在拧眉思考,一举得男?巫师月是在说让她再努力再努力,一举得到泡司这个男人吗?!握拳头,既然巫师月都这么说了,看样子还得继续晕倒泡司,继续绑着上才行!走到山洞进入,吴熙月终于看到一群毒飞虫紧贴着黄褐色的石头上,虫子的颜色就是很好的保护色,往石头上面一贴不仔细去看是很难发现。“它们喜欢一半是阴潮,一半是干爽的地方,你瞧这块石头,一边全面是湿的,这一边却没有一点潮意。”对感兴趣的事情,泡司是全幅心身都投入,面容更是多了种让人难将目光离开的魅力。……难怪乌月喜欢了这么久,确实是一个值得等待下去的男人呢。肩膀轻在碰了下,芒提醒道:“你盯到泡司说话都结巴了。”妹纸大囧,主要是乌月干的那事情太激刺了,弄得她到现在还有些荡漾。没有她不掩饰的目光,泡司说话又利索起来,“我一直喜欢看到毒虫,毒蛇之类的东西。这种飞虫从飞到山洞里开始我就注意上了,特意放了几只兔子到下面,发现它们咬过后,伤口会红肿厉害,再渐渐烂掉发脓,可用不了多久又会好起来。”“然而,伤口虽然好了,人却渐渐不行了。央罗去得太突然,我是怀疑是不是被这种虫子咬掉。”泡司声音一敛,低下头突然说了句,“对不起,如果我早点告诉你们,也许央罗就不会死去。”人知自责说明良知还在,泡司他们不是坏人,只是对人冷漠了些。吴熙月叹道:“不是你的错,央罗么……嗯,之前也得过一场大病,后来又跟着走了几年干旱路,其实身体早就不如从前了。这人啊,一旦松懈下来什么病也就跟着出来了。这件事情我们知道就行,你不要说出来,勉得亚莫部落族人有什么想法。”“你把那只飞虫给我,我派个族人带去亚莫部落提醒他们才行,免得还有族人遭央。”吴熙月并没有罪怪他,这是意外,不能怪到泡司身上去。泡司脸上一怔,火把照着的他呆凝呆凝的脸;巫师月竟然没有……没有怪他?没有怪他为什么不及时提醒族人们?rou已经烤到差不多,香味都飘到了山洞进入,乌那拉央走到离他们还有几步距离,恭敬道:“巫师月,首领芒,rou已经烤好,你们……可以出来吃了吗?一会冷了就难咬了。”吴熙月举起火把把那些贴在石头上面的飞虫一只不落地烧死掉,“你们看看能不能在这种地方散些药粉,还有山洞挂着挡风的草帘子上面也洒些药粉?总得要防着才行……。”山里有这样的虫子,谁敢再住下去呢?……谁敢再住下去?吴熙月瞳孔微地一缩,如果说,以前在这里生活的部落族人也是因为这种毒飞虫的存在,而不得不离开呢?吴熙月一下沉默了下来,这些虫子刚才用火一扫都没有看到它们飞起来跑开。这么说,现在并不是它们活动的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它们最多,活动最广的时候呢?尼玛的!如果不是有泡司他们在,她是真不可能发现这类毒性巨强的飞虫。一直到坐下来吃起尧勒,阿措那烤的烤rou,她还在深思着。吃到嘴里的rou也是直接嚼一嚼就咽了下去,都没有理会好不好吃。乌那拉央等陶罐里碎rou加野菜的汤水烧开,连忙用大勺子舀了一碗过去,“光吃rou难咽下去,喝些汤,我……我加了盐巴。”“阿母,你放在月身边就行,她手里还拿着烤rou,怎么好的接过碗?”阿措那轻声提醒自己的阿母,贴心地将碗自己接了过去。侧身一看,发现巫师月的心思似乎没有在吃rou上面,便把用根树枝拨了柴火灰出来,把陶碗放上去暖着。芒看瞧见,直叹这么小的家伙就懂得对女人倒贴细心了。尧勒是眼珠子骨碌碌灵动十分足的转了转,半个身子就靠在吴熙月身上,“月,你在想什么事情呢?我烤的rou好吃吧?”、吴熙月是咂巴咂吧嘴,在尧勒那亮晶晶的眼睛注视下,故意卡着不好。卡到尧勒那张脸都快要哭的时候,才哈哈大笑道:“还不错,虽然外面烤焦了,但里面总算熟了呢。”又指了拿在左手的烤rou道:“这块我猜应该是阿措那给我烤的,香到连树枝我都想吃下去了呢。”阿措那是属于早慧的男孩,十五六岁的少年该懂得也懂得差不多了,得到表扬羞涩到连耳根子都红了,低下头腼腆地笑起来道:“阿母的手受过伤,每天下雪天或是下雨就疼,我要不会学会烤rou就没有人照顾阿母了。”大约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太妥当,他又立马解释道:“阿母说她年轻时候都是一个人呆在山洞里,三个阿父都是白天出去晚上才回来,习惯一个人呆着的阿母到现在还是喜欢一个人呆着。身边再多一个族人在,她反而不自在。”乌那拉央向看儿子的目光温柔而慈爱,阿措那终于长大了,而她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