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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男人身上震撼力有多大。“呵呵,师傅选的人果然与众不同啊。”他突然又笑了起来。他越是笑,我就越是生气。“喂,不准笑,还笑。小子,看我怎么教训呢。”我瞬间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无数拳头瞬间落下,他都轻轻闪身躲过,笑道:“真要打架吗?你确定你打得过我?”啧啧,这小子又来了,真是的,分明欺人太甚嘛,那就试试。我不动声色,转眼三根银针已飞出。只见他身体轻盈的旋身,白色衣襟翻飞,瞬间将三支银针夹在指缝间。“动作挺快的嘛,可是力道不足,还是缺火候啊。”他立于一块石尖上笑道。“是吗?”我眼里露出狡猾的光。跟着一根银针瞬间扎入他的麻醉xue,那家伙立在石头上顿时成了一尊不会动的佛像。“狡猾啊!”他叹道。“哼,彼此,彼此。”其实我刚一共发了四根针,其中一根向反方向,就在他专心接其他三跟针时,那个针从反响回旋,攻其不备,这针法叫回旋针,而这招就叫声东击西。哈哈。我像只小猎豹一样,蹦蹦跳到他面前,拍拍他的俊脸笑道:“有时要智取。”“师妹教训得是。”他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我贼笑。“小生不敢了。”他装作一副怕怕的样子。“师妹发发慈悲放我一把吧。”“哈哈,好的。大人不跟小人计。”我将银针抽出,替他解xue。可是这时却看到他腰部雪白的衣衫一片血红,怎么回事,我只飞他一根银针而已不至于将他伤得那么重吧?“你受伤了?”我惊讶道。“没事,一点小伤?”他淡淡道,跃过我,在泉边坐下。“这泉水可以止痛消炎,还真是块宝。”“让我看看你的伤。”冒出的血瞬间侵红衣衫一大片,又怎么会是小伤。“都说了没事。”“让我看看。”我突然吼了过去。“真是个火爆的丫头啊!”他无奈投降。“看吧,看吧。”我轻轻伸手去掀起他的衣衫,手不由的抖了一下。那红肿的伤口从身前一直滑到身后,触目惊心,我的心不禁涌起一阵酸痛。这也叫小伤,这一刀几乎将他的身体坎成两半。看那伤口愈合的情况,估计是大半个月前的旧伤,刚刚那么一折腾,伤口又裂开了。“知道自己身上有伤,还逞强。”我没好气地说,一边将他衣衫撕出成布条,替他包扎。“怎么也不能在师妹面前太丢面子啊。”他笑。我瞪他一眼,说:“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啊?”“死不了就是了。”他耸耸肩,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是谁弄伤你的?因为那天师傅交给你的那个任务吧。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隐瞒。”从那天他俩慎重的表情来看,视乎挺重要的一件事。“武林各大派纷纷有人中毒生亡,而且中的都是同一种毒,这种毒叫忧隐。中毒者面色黑暗,还会出现幻觉,潜伏期十天左右,十天后毒发,七孔流血而死。上个月风城有一个村庄的村民也有很多人中了这种毒,有人在他们饮用的水源下毒。”他慢慢道出,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武林中到处有人传闻,下毒者是消失了三十多年的药王李进。”“师傅?不可能?”我惊叹,同时摇了遥头。“当然不可能是师傅。”“栽赃?是谁?是谁要这样陷害师傅?”“师傅怀疑是陈大维干的,所以命我去追查此事。”“陈大维?那个黑心夺爱的师弟?他不是死在凤岭之上了吗?”颜晨的话,使我震惊,三十年前那场凤岭之战犹如一个谜团,让我不由的想去解开谜团!“师傅对三十年前的那件事一字不提,我也不好多问,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陈大维还活着,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么是他们的人伤了你?”“我想大概是吧。那日与你们分别之后,我便一路追查到风城,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什么事?”“我那日赶到风城,本想偷偷在水源里放解药,可是我发现很多中毒者的毒已经全解了,也没死几口人。而忧隐是本门内创的毒,非一般人能解,也只有本门弟子可以解,而本门弟子中真正可以触碰到毒经的也没几人,所以答案离师傅的推测已经越来越近。结果一打听,解毒人竟是宫里派来的御医。”“御医?还跟朝廷沾上了关系?”由此可见他们的势力还真庞大,已经扩展到了宫中。“对,所以我就追查到当地知府,后来就招到伏击,受了重伤,没能够继续查下去。”“他们怕你揭露真相,真是件麻烦事?”我不禁眉头紧皱。“那师傅怎么说?”“静观其变。”颜晨淡淡道,可是眼里却闪着敬意。呵呵,高人就是高人,果真坐怀不乱。“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两人之间便陷入沉默。黑暗中,山风迎面拂来,看着浸没在黑暗中的高山矮岭,心中别有一翻意境。第七十五章谜团“山里的生活怪闷的吧。”颜晨突然轻轻开口问道。“嗯,是有那么一点。”我笑笑,伸了个懒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不会的,你要相信师傅,师傅从来不说假话,他说能解就能解。”他说到师傅时眼里总是闪着敬意的光芒。“是吗?可是来山里也快一个月了,师傅从未让我试过药,我也未见他研药来着。”我扬扬眉,慵懒道。“花残是一种热性毒,而师傅用的是以毒攻毒法,开出来的方子即是药也是毒,怎么可以轻易去试。何况他用的解药也属热性毒,立即用药,怕你的身子受不了。所以师傅让你每日泡泉一个时辰,不仅可以延缓毒发,还可以让寒流渐入你体内,从而达到阴阳调和,时机成熟自然会让你用药。”“哦。还是师兄更懂师傅啊。”我不禁感到丝丝惭愧,同一个师门出来的,人家怎么就显得那么有学问那么深奥呢,就我,一个人毛毛躁躁,不肯用大脑思考问题,没出息。“呵呵,我从小在跟着师傅在山里长大,师傅不仅是师傅,还是父母啊。”他抱着头轻轻躺下,目光放在遥远的星空上,我看不到他眼底的阴暗。“我四岁那年家乡遭洪涝,死了很多人,包括我的家人。是师傅收留了沿街乞讨的我。”又一个孤儿,我突然明白了他对师傅的那种崇敬,看着遥远的星空,我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我才轻轻的说:“今晚的星星很漂亮,人家说每一个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