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亲网 - 言情小说 - 我的尸身放荡不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对话。

交代易哲言一番后,安步便隐藏在角落,让他和老赵去敲门。

与此同时,新一期的直播也开始了。

上次的剧情进行到嘉宾们被大雨拦在了旅馆,即将与厉鬼老板娘遭遇,网友们都在紧张地等着后续。

不出大多数人的意料,嘉宾们选择留下来,等雨停了再走。

【你们就要完了,你们知道吗?】

【为了避雨,连命都不要了?!赶紧跑啊。】

【好紧张,不知道老板娘化成厉鬼是什么样子?】

【绝壁吓蒙全场。】

这时,萧晴提议讲鬼故事。

【很好很强大,拍灵异片就是要有勇于作死的自觉。】

【我开始喜欢这个姑娘了。】

【来吧,让恐怖来得更猛烈一点吧!】

接着,萧晴谈起自己在鬼片中见过的最可怕的催眠鬼,还问众人知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然后,让网友们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卧槽卧槽,怎么回事?!!!】

【天啊,高丽倩把纸币给吞了?!拍个节目不用这么卖命地飙演技吧?】

【我数了一下,那卷纸币至少有七百块。】

【啊啊啊啊,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不会真的是鬼催眠吧?】

视频中的高丽倩脸色扭曲,狠狠咬着男朋友伸向她嘴中的手指,鲜血淋漓,很是恐怖,眼看着她即将把自己噎死,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她身后,抬手一劈,帮她将堵在喉咙里的纸币吐了出来。

【咦???我没看错吧,刚刚出手救人的是那个老板娘?】

【她不是怼天怼地、专业杀人的厉鬼吗?!】

不等众人消化这个剧情,万峰那边也出现了变故,他用高丽倩的围巾圈住自己的脖子,企图将自己勒死。

【天啊,我怎么觉得这不是在演戏?】

【我也觉得,表情实在太真实了。这可是直播,没有加什么特效。看万峰脖子上那道勒痕,完全是把自己往死里整。】

【我胆子小,你们别骗我……】

连续两人发生意外后,老板娘开口了:“早上不说梦,晚上莫谈鬼,你们没听说过这句话吗?”

【老板娘不是哑巴吗?!!!】

【我去,这剧情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了!】

“你是什么人?”易哲言问道。

这里的镜头进行了一次剪辑,换到了安步坦白身份的那一幕:“我是旅馆老板娘的双胞胎meimei。”

网友们顿时和当时的嘉宾一样懵逼了。

接着听到安步详述内情,终于让他们接受了这个神转折。

镜头再次转换,转到高丽倩想上厕所那一幕。嘉宾们经过刚才的惊吓,都不敢独自去上厕所,于是决定组团前往。

这段情节立刻笑喷了不少网友,不过他们很快又被嘉宾们身边出现的重重鬼影给吓崩了。

肩膀上的鬼婴,背后的长发女鬼,头顶的吊死鬼……虽然影像很模糊,但画面实在渗人到极点。

【我就想知道,被鬼围观上厕所是什么感觉!】

【一定很酸爽……】

等到嘉宾们心惊胆战地上完厕所,返回大堂准备好好压压惊时,院子外忽然又传来了敲门声。

【卧槽,又怎么了?这一波接一波的,钢铁做的心脏也受不了啊!】

不过多时,一个披着雨衣的高大身影出现在视频中。

安步扑过去的画面被剪掉了,换到了简宁煊走进大堂,脱下雨衣,然后对安步说了一句:“你要的资料,我给你带来了。”

新人物出场,超高的颜值立刻掳获了一帮颜粉,屏幕被一大片荡气回肠的“啊啊啊啊……”给刷爆了。

然而,故事进展到这里,直接就是一个场景转换,到了第二天,完全没有给新人物更多露脸的机会,让女网友们愤恨不已。

白天的剧情按照事先的安排,一步步寻找线索,时不时受点小惊吓,无功无过地完成了支线。唯一不同的是,嘉宾中多了一个人,如同一尊移动雕塑,全程缄默,毫无作为。然而气场太强大,即使只给他在镜头上留一个小角,也能无限聚焦。

不过,网友们最期待的还是晚上的剧情,不知道老板娘meimei打算怎么将杀害jiejie的凶手找出来,她请易哲言帮忙,又是想让他帮什么忙?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副本到下章应该就可以结束了,安步专场。

第49章我和尸体有个约会(七)

易哲言敲响了第一户人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长相粗犷的中年男人,见到易哲言和他身后的摄影师,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太过吃惊,对于剧组到这里拍灵异节目的事情,全镇人都知道。

他咧嘴笑道:“有什么事吗?”

易哲言回道:“是这样的,我想了解一下镇民的生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随便聊聊?”

男人看了看摄像机的镜头,有些迟疑不决。

易哲言直接掏出两百块:“这些钱作为提供线索的报酬。”

“行,进来吧。”男人拿到钱,态度立刻缓和了许多。

在他领着两人走进院子时,并没有发现还有一个人影也跟在他们身后一起来到正屋门口,最后停在窗外的阴影处。

易哲言坐在一张木椅上,环顾四周。堂屋还算宽敞,就是有些阴冷,正前方有一张供桌,上面摆着两张老年夫妻的遗照,供桌下,还蹲着一个6岁左右的小男孩,不知道在玩些什么。

“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易哲言接过男人递来的热茶,问道。

“叫我‘铁杵’就行了。”铁杵坐在两人对面,脸上带着笑容,但眼神透着几分冷漠。

“好的,铁杵大哥。”易哲言看向供桌下的孩子,状似随意地问道,“那是你的孩子吗?几岁了?”

铁杵也朝那个孩子看去,笑道:“他叫‘铁豆’,还没取大名,今年7岁了。”

“他的mama呢?不在家吗?”

铁杵脸色微沉,淡淡道:“生铁豆的时候,难产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站在窗外的安步,清晰地看到铁杵身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