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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小表妹说过,她也经手过类似的病案。”赵戎精神大振。“母妃,四弟,咱们看看玉翎公主去。”白玉茗道。“甚好。”雍王妃和赵戎欣然同意。“母妃,您把灵丹带着,万一需要,便给玉翎公主用上。”白玉茗晃着雍王妃的胳膊央求。她在雍王妃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好好好,母妃答应你。”雍王妃溺爱的道。赵戎心中更轻松,“婶婶和大嫂的情意,赵戎感激不尽。”白玉茗谦虚,“哪里哪里,至亲之间,理应如此。”玉翎公主还等着救命,雍王妃和白玉茗没有耽搁,雍王妃亲自回内室拿了个盒子,便唤人进来吩咐备车,立即出门。白玉茗和雍王妃同乘一辆车,婆媳二人低声说着话。“小山,你怎知道玉翎公主还活着?”“我猜的。母妃您想想,按四弟的说法,玉翎公主死的很安详,并不恐怖,这就不对了。真正被掐死的人死状是很惨的,脸色异常,舌头突出,绝不会显得安详。而且赵威在发呆,徐侧妃搂着赵威在哭,太子和太子妃在发愁,没人仔细察看过玉翎公主是否还有救……”“这分析得头头是道的,我们小山可真聪明啊。”“那当然了,咱们雍王府一家四口,人人都聪明,嘻嘻。”“不是一家四口,是一家五口。”雍王妃手掌温柔的放到白玉茗的小腹上。“对了,肚子里还有一个,也不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白玉茗好奇看着她自己平平的小肚子。“男孩儿女孩儿都招人喜欢。”雍王妃柔声道。“是,檀郎信上也是这么说的。”提起赵戈,白玉茗满腹柔情。赵戈得知爱妻怀孕的消息,欣喜若狂,虽战事繁忙,但隔三岔五便会写信回来,信上画满了小男婴小女婴,男婴像赵戈,女婴有时像白玉茗,有时像雍王妃。雍王妃思念远方的丈夫和儿子,愈觉生气,“檀儿父子为国征战,赵威和玉翎公主在府中打架生事,好不可恶。”白玉茗道:“玉翎公主嫁得不情不愿,婚后能夫妻和睦才怪了。”雍王妃纳闷,“就算再怎么不情不愿,嫁都已经嫁了,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白玉茗摇头,“不知道啊。”玉翎公主那奇异的想法,白玉茗怎么会明白。贵为一国公主,赵戈一再拒绝,玉翎公主还穷追不舍,单这一点白玉茗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莫说一位公主,便是普通女子也应有她的矜持和骄傲啊。上赶着不是买卖,一厢情愿硬要往上贴,又能有什么好结果了。婆媳二人都对玉翎公主很是不解,不明白她和赵威已经成亲,还闹腾什么。到了太子府,一路通行无阻去了长青院。金夫人、望月失魂落魄的,见到白玉茗,眼中都燃烧着仇恨的怒火。白玉茗对这二人视若无睹,随雍王妃一起进了内室。“她来做什么?”望月声音压得低低的,恨意满腔。“准没好事。”金夫人目光阴沉。侍卫长木然挺立,只盼着玉翎公主能活着出来,千万不要出事……太子、太子妃见雍王妃进来,大喜过望,“弟妹,那还生丹带来了吧?”雍王妃不及答话,白玉茗盈盈曲膝,“伯父伯母莫慌,我先看看玉翎公主。”“侄媳妇懂医术?”太子妃惊讶。白玉茗话说得很含混,“回伯母,我什么都学过一些,不过只是皮毛。”她哪里懂医术,不过是和靳竹苓闲聊的多了,听说过许多稀奇古怪的病例而已。“侄媳妇了,烦劳你了。”太子好像看到了新的希望,殷勤交待。“不敢当。”白玉茗谦虚。白玉茗往床边走过去。太子展目望去,愁眉紧锁。徐侧妃还搂着赵威在哭,玉翎公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哪里像个活人。白玉茗真能把玉翎公主救活么?白玉茗仔细审视着床上的玉翎公主。“侄媳妇,你可需要什么?”太子妃以为白玉茗真懂医术,把她当正经大夫,低声问她。雍王妃忙拉了拉太子妃,“大嫂,小山什么也用不着。”太子妃半信半疑,“有这么神奇?”白玉茗这位世子妃通医术已经很让人意想不到了,她还什么也不用,空着一双手便能救人?“有。”雍王妃对白玉茗很有信心。雍王妃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太子妃被这婆媳二人给弄糊涂了。太子满腹疑窦,却不好多问,和赵戎一起耐心等待。白玉茗不只是什么东西也不用,而且她什么也不做,就站在床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玉翎公主。“侄媳妇这是在做什么?”太子妃疑惑。雍王妃附耳过去,“大嫂,一个人闭气只能闭一会儿,不可能太久的。”太子妃心头一震,再也忍不住,三两步到了床前。玉翎公主依旧静静躺在床上,但是,胸膛隐隐起伏。太子妃眸中闪过丝厉色,伸出手试玉翎公主的鼻息。有气。她居然有气!太子妃又气又怒,手凉得像块冰。雍王妃把太子妃拉到一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太子妃脸色变来变去,阴睛不定。白玉茗静静看了一会儿,出手如电,在玉翎公主手指狠狠掐了一下。玉翎公主“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醒了,醒了!”太子和赵戎惊喜叫道。徐侧妃忘了哭,“醒了,她醒了……”过了片刻才癔症过来,泪水横流摇着赵威的双肩,“阿威,你媳妇儿醒了,你没事了,你别害怕。”白玉茗俯身,面带浅笑,“一个不小心掐得重了些,没弄疼你吧?”玉翎公主惊怒交加。白玉茗美而从容,玉翎公主又气又急,两张脸一美一丑,对比鲜明。赵威呆呆看着这两人,心中五味杂陈。白玉茗语气亲切,“我听说过好几个这样的病例,知道有些新娘和新郎赌起气来,真是能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的。方才你应该是真的闭气过去了,之后自己醒转,因为怨恨你的夫君,所以你故意不出声,故意要他着急。他偶尔看过来的时候,大伯和大伯母偶尔看过来的时候,你都在闭气。二弟妹,装死是件很辛苦的事,也不好玩,你还是起来吧。”双手用力,把玉翎公主的头抬了起来。玉翎公主怒目瞪着白玉茗,那目光恨不得要吃人。太子惊喜之后,怒不可遏,“方才你是在装死?你竟敢戏弄孤王?”太子额头青筋爆起,气得脸都变了形,玉翎公主心生惧意,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