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看见药研努力地睁开眼睛,向他扬起一个笑容。“一期,尼。”短刀竭力扬起脖子,好让自己的声音更大些,“不,不用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可是……”“没什么可是的。”药研藤四郎歪头瞧着自己的兄长,他原本温润如玉的眉目已经染上了深深的疲惫,身体消瘦,嘴唇干裂,可知这段时间,他为了他们这群兄弟,付出了多少心血。“就这样死去,也挺好的。”药研扯着嘴角笑了出来,却又撕裂了脸上的伤口:“能够以人形现世和兄弟们相处这么久,我以后很满足了,若再多求,就是贪心不足了。大家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必为了我束手束脚。”“况且,大将说过,我可是,属于她的荆棘之刃啊。”最后一句,痛彻心扉。“好。”一期一振温柔地应了下来,他小心地把药研安置在破烂的草席上,脱下自己的斗篷给他盖上,“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嗯。”药研顺从地点点头。一期一振提着本体走了出去,拉开障子门,莺丸依旧是坐在走廊上,旁边摆着早已空空如也的茶壶。“居然是让你去吗?”平安时代的太刀纵使衣衫不整,仍旧冷静自制,他摇晃着只有清水的茶杯,漫不经心地问道。“是的啊。”一期回道,挺直了脊背,若不去看那双猩红的眼眸,他依旧是那把天下一振的皇家御物,“烦劳莺丸殿照看此处,我去去就回。”莺丸点点头:“多加小心。”离前院越来越近,那股属于人类的气息也就愈发明显,甜美的香气掺杂在隐晦的空气中,不禁让刀——想要将它驱逐出去。对方没有动用灵力,让他分不清实力的强弱,可是没关系,反正都是一样,只要能让对方离开这儿,用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的。终于看清了,政府派来的审神者的身影,纤细瘦弱的身体,是一名女性。像极了那个人。一期内心冷笑,这次打算采取怀柔政策了吗?没有用的,他们已经没有了希望。就这样吧,把这个人赶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掌心的伤口不断传来痛楚,一期尽量不让疼痛影响到他出刀的位置和力道,他,还有他们的最终目的,从来不是为了杀人。在对方试图接管本丸的一瞬间,一期的刀准确无误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血液四溅,在他的军装上又镀上了一层红。随着鲜血飞舞的,还有漫天红中那熟悉的灵力,以及那暴露在肮浊空气中,一如往昔的容颜。如梦如幻。一期像是知道所有感受到这股灵力且能够行动的同伴都朝这边赶过来,又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心荡然空存。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预警:[1]婶婶前期无姓名[2]婶婶外表与内心严重不符[3]刀精全箭头婶婶,含爱情友情亲情多种[4]甜甜治愈偶尔严肃系列[5]结局1v1,男主刀精未定,全靠大家买定离手[6]这个婶婶就是苏,仗着是自己的本丸和作者给的光环强行苏的那种以上为预警,看的下去请继续,看不下去请离开。重要的事情讲三遍!讲三遍!!讲三遍!!!ps:我觉得这个婶挺倒霉的第2章身体像浸泡在冰水里,寒意透过薄薄的衣物深入骨髓,冷的发颤。她模糊感受到有人用湿布不断擦拭她的额头,抹去那不停渗出的汗珠,呼吸本就困难,周围空气似乎也沉闷无比,导致胸口郁气难抒。如果她此刻清醒,看见周围这一圈圈的脑袋,腹部的伤口一定会因火气裂的更大。你们这群磨人的刀精赶紧给我滚犊子!没砍死我想闷死我是不是!!!“石切丸殿,大将怎么样了?”厚藤四郎和乱藤四郎一左一右跪在审神者身边,替她拭去汗水,毛巾换了一块又一块,最懂医术的药研藤四郎已经成了那副样子,走都走不动,只能暂且让石切丸来看看。“还好,没有伤及要害,看着严重,好好照料的话不会出什么事。”粗略地检查过后,大太刀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小心翼翼把药膏敷在审神者的伤口处,对他们付丧神不管用的药膏却能治愈人类的身体,这是唯一庆幸的事,“大家稍微散开一些吧,让主人好好透下气,今剑,去把窗户打开。”得到吩咐的小天狗蹭蹭蹭跑过去把几扇窗全部打开,瞥见跪在外面的军装青年,瘪了瘪嘴。向后看去,乱藤四郎和厚藤四郎已经把聚在审神者周边的大部分刀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几把伤势较轻手脚灵活的刀来照顾,房间顿时空旷了不少,微风吹进来,带走了浓厚的血腥味。今剑思考半响,还是把窗合上一大半,只留下两个手指的距离透气。“一期,你先起来吧。”有些刀剑劝慰着水发青年,“这件事只是个意外,石切丸说主人没什么大事,你一直跪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啊!”这不是一期的错,这是他们共同的罪孽,,没有一把刀认出那是他们的审神者,一期是为了他们才出去的,这份罪责应由他们一起背负。“主殿……”太刀无神的眼眸在听到审神者时瞬间迸发出了光芒,他焦急地抓住同僚的衣袖,手剧烈地颤抖,“主殿没事吗?!真的没事吗?!!”随即,那份光芒突然黯淡了下来,太刀又回复到心灰意冷的状态,喃喃自语:“主殿没事就好……这样的话,一期自我刀解也就……”“一期尼!”乱藤四郎刚踏出房门就听到一期说这种话,望着兄长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股怒火,冲上前,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谁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这一巴掌力道之大,也像打在了其他刀脸上,一时间谁都没反应过来。一期脸被打得撇过去,五指的红印渐渐浮现,他有些愣住,但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好歹消下去了些。“一期尼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乱藤四郎冷着一张脸,他的脸颊两侧还有着未痊愈的伤疤,头发并不像其他的乱藤四郎一样散乱披着,而是高高扎起,多了一份英气。在没有审神者庇护的日子里,他早已失去了打扮的能力。“你想自行刀解,向主人赎罪,那就等主人醒来再说!现在这样,你把我们至于何处?!我们又如何能向主人交代?!”他的眼里隐隐有了泪光,还是强忍着含了回去:“一期尼有没有想过我们?有没有考虑过主人?只顾着自己一死而谢罪,我的一期尼可不是这样懦弱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