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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见她就躲,我还奇怪呢,原来是因为发簪。”齐光边吃边说,“后来从天上冒出来的大尾巴被你一刺就跑了,毕竟不能冒犯老祖宗。”芷颖脑子一团浆糊,仔细回想渐渐记起很多,不禁一阵恶心,胃口顿无。她放下碗筷,把深林中遇到大蛇怪的历险从头到尾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齐光没有的心跳上。少女默默出了身冷汗,怀疑地盯着眼前活蹦乱跳的齐光,眼睛不知不觉地滑到他胸口。金蝉从头到尾都在观察芷颖,这会儿忍不住嘲弄道:“芷颖姑娘在看哪里呢?”芷颖连忙摇头,红着脸说:“我吃好了。金蝉兄,带我去愁姑水吧。”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不会弃,如果真有读者在看,请给个评论和收藏吧,作者真的很想要呀,万谢。第8章七纯真少年的云梦之会这里有座叫阴西的小城,占地几百亩,城外有五六个村落,或傍山或临水,连远处大山里也藏有不少聚居地。愁姑水在阴西城外,是一片风景秀丽的湖泊,它上承山中溪流,下经阴西城内,半圈湖岸是开满野花的草地,被人们踩出几条小径,另外半圈是人高的芦苇地,风一吹就哗哗摇荡,好似陆地上的水纹,芦苇地后面是一片小树林,再往后就是遍地传说的深山秘境。这几日是年轻未婚男女最期盼的节日——云梦之会。在这段时间里,男男女女可以自由追求爱情,倾诉爱意,交换爱物,结为爱侣,一切以爱为名义的事情都是被允许的。芷颖已经成年,但云梦之会是第一次参加,心中既期待又紧张,当金蝉递来兰草时忸怩半天才接过。“等到了愁姑水,看上谁就递过去,对方中意你就会收下,不然就继续找下一个。”金蝉简明扼要地介绍兰草的用途。“收下兰草之后呢?”齐光问,他把兰草插在腰带里,和狐狸面具缠在一起。“收下之后就谈情说爱去啦,野花地,芦苇地,小树林随便挑。”金蝉轻佻地说。芷颖脸已透红,越来越惴惴不安。“你怎么了?”齐光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少女怀春吧。”金蝉又想逗逗这二人,“刚才芷颖姑娘一直盯着你的——”“金蝉兄交代完了吧,我们先去愁姑水了。”芷颖说完,拉住一脸懵的齐光快步离开,等走远了,有些愤愤道:“我还以为金蝉兄是飘在空中的仙子,没想比凡人还俗。”齐光哈哈一笑,“他就是这个样子,不要被他的脸迷惑了。”通往愁姑水的路上来往着很多手持兰草的年轻男女,跟着他们没用多久就看到了湖水。齐光看到在艳阳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兴致猛然高涨,拉着芷颖朝那边跑去。现在刚过晌午,本该是昏昏欲睡的时候,湖边却依旧一派节日的热闹景象,少男少女的嬉笑怒骂声不绝于耳,他们全都身穿单薄的衣物,或在岸边或在水中或在草地上追逐打闹,撩起清澈的湖水把衣服淋得透湿,肌体若隐若现,年轻人们并不羞涩,反而伸腰抬腿欲吸引更多的注意。芷颖震惊了,虽然早就听闻云梦之会纵情滥欲,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放纵到这种地步,当下打了退堂鼓,她扭头找齐光,眼珠忽得瞪起——他已经跃跃欲试地脱起衣服来了!“你、你、你要干什么!”芷颖向旁边一跳,失声大叫。“玩水去啊,你也快脱吧。”齐光的上身已经脱个精光,健康的色泽,完美的肌rou,结实的胸腹,俊朗的外貌在阳光之下夺人眼球。很快的,岸上这位新来的美少年吸引到众多年轻的姑娘,她们秋波叠送,振臂邀呼。齐光把脱下的衣服胡乱一叠放在地上,还在怂恿芷颖一起去玩水,少女捂住眼睛,强硬地拒绝,少年有些失望,扭头看看湖水,已经按捺不住玩心,便对她说:“那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要走远了。”说罢扯下腰封,连同狐狸面具和兰草,放在衣服上交由芷颖保管,二话不说冲进水里,激起一朵大水花。齐光湿了的rou体越发鲜嫩可人,在水中放飞心灵的戏耍,好多姑娘争先恐后地朝他游来,隔着湿透的薄衣裳暧昧地挑逗。芷颖站在岸上,看着在女人堆里玩得起劲的齐光,心底渐渐有一团东西被点着,火焰又毒又辣,一点一点往上窜,烧得她周身颤抖,神思阴冷。她默默走到齐光的衣物边,一脚踩住地上的兰草,用鞋跟狠狠碾进土里,然后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旋身向小树林走去。芷颖在树林中横行乱窜,故意惊扰那些缠绵的情侣,看着这些惊雀般的爱侣心中的缺口越来越大,无法满足的妒火烧得更旺,每一步都能踩出怨恨。不知道走了多久,芷颖感觉周围的事物暗沉下来,山中的小径早就断在很远的身后,四周都是悄无声息的密林。这时,耳边清风吹过,夹着人声私语,芷颖仔细分辨,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山中原本无路,这时却豁然开朗,百年大树分列两行,中间一条笔直的卵石长道,脚踏上去登登直响,尽头深处有一座古旧的神祠,神祠前有人影飘动。这个人影非常眼熟,是金蝉。他身穿水蓝巫服,手持钟铃幡拂,双目微合,朦胧笑意,在神祠前的白色空地上翩然起舞,刚阳而优美。芷颖走过去,在空地边停下,眉宇间黑气弥漫,神情麻木阴森,盯住跳舞的灵子不言不笑。灵子舞毕,钟铃撞地,一声脆响,在绿木之间久久回旋。抬头正视来者,露出神秘的笑容,像片乌云遮蔽了芷颖心中最后的光亮。“你的故事我听过很多,可从没想到能亲眼见到你。”金蝉恭敬地说,但语气中有掩盖不住的阴阳怪调,他看着呆滞的少女继续笑道:“伟大的巫申之祖沦落为权利的玩物,每一世都在男人的背叛中不得善终,带着怨恨挣扎轮回。这一世你遇到了齐光,偏离了设定好的命途,对你们二人来说不知是福是祸?”芷颖还是不言语,眉头却微微触动了一下。金蝉接着说:“可是你真认为齐光能救你吗?他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当初就在我身后的后土神祠中祈求过死亡。”芷颖凝固的面具崩裂了,眼波中荡漾出一片哀伤的湖泊,她嘴唇翕动,发出悲怆细微的声音:“他不能死,跟他在一起很温暖。”金蝉嘲笑一声,“贪图这点温暖,死的时候会更痛。”“我……要怎么做。”灵子把钟铃幡符递给她,按捺住狂跳起来的心脏,说:“为众神舞蹈,求他们指点迷津。”芷颖怀疑地看了一眼灵子,对他递来的东西充满恐惧,但宿命无法战胜,只能颤抖接受。这时夕阳业已衔山欲没,暝色苍茫,四面千百株高挺大树笼罩上一层紫烟,少女闭目静立,随即万籁俱寂,慢慢举起钟铃,伴着铃音脆响,一圈纯粹的光华从体内莹莹发出,再看去,她已然幻化成另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