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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阻止卢欣宇。他很明白。要不是高宝,卢家有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来学校这里吃大锅饭。他们原本可以躲过这场无妄之灾的。就是因为高宝,高宝砸了原本准备好了的住房,让他们不得不放弃做准备了半个多月的房子,来到这里。现在卢有年和儿子都死了,这让剩下的一家四口日子怎么过?敖木刚要走,又听见人群里有人讨论:“这一口气把人打死了才好呢!那特么就是个祸害!从小到大没干过一件好事,竟害人了!现在老卢家爷俩都死了,有年媳妇也给害死了!这让他们仨孩子这么过啊!”敖木听听这话便是一怔。“你说什么?”敖木碰了那人一下询问。那人紧张回头看见是敖木,这才松口气解释道:“他们不是因为高宝才住进来的吗?有年媳妇彩凤因为爷们和儿子都死了,就过来找高宝要人。这也没毛病,要不是高宝人家也不能死啊。结果那高老太太拦了一下,也不知怎么的脑袋撞桌角就死了。你说卢家这哥儿仨,刚死了爷爷和爸爸,这奶奶又给弄死了。这直接打死高宝都是轻的。”高宝,简直就是卢家人命里的祸害!想当初,高宝砸了卢有年家的房子,让他们精心准备半个多月的安全堡垒毁为一旦。当时卢有年都没太责怪他。甚至还给他用了湿布条护住口鼻,还用防毒面具将他送去诊所。后来高宝妈回娘家了,高宝跟奶奶搬进学校以后。顾念他们奶奶带个小孙子可怜,也从来没跟他们家为难。现在呢?卢有年可怜高宝。可间接的让自家的三个孙子都成了孤儿。原本他们有三个家长精心呵护照顾着。眼下一个都没有了。一个都没有了。敖木看一眼被卢欣宇往死里揍的高宝。这往后的日子,让一个刚成年的卢欣宇带着弟弟meimei。要怎么活?最小的过了年也才八岁。敖木在家里忙里忙外,之前跟敖木合作过的那两个临时小护士的两个小姑娘又被村长以两盒奶粉为工资带了过来帮忙。在忙了一个小时以后,解放军部队和医疗队的人才终于在众人期盼中来了。经过了专业人员细致的检查以后,敖木才终于将发生在这里的惨剧了解透彻。一开始,这里也是在热络的准备着新年。政府上一次送来了足够的饺子,而且当前不缺rou食。学校里的人将之前分配来的rou食、干菜和罐头、香肠都拿出来,一个都盼着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多吃点好东西。随着天彻底黑下去。虽说当前外面白天跟黑天差不多,可夜幕的降临就代表着年夜饭的开始。结果就在他们最满怀希望的时候,噩梦降临了。当时有人敲门,小学里的人还以为是村长过来拜年,喜滋滋的过去迎接,可第一个开门的人,直接被捅死了。那些人拿着木仓,却没有开,只是用木仓逼着每一个人,一些看上去就很有气血的男人一路面就被杀了。其实那个守在这里的解放军是可以不死的。当时看见有死人了,二十几个人一窝蜂的跑去解放军的房间里。那战士甚至还来不反应就被众人推出房间直接面对那些匪徒。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战士毫无准备。就这样,其实那战士是被惊慌失措的人群亲手送上死路的。不过他在死之前,成功开了一木仓,给了村里其他人一个这里危险的信号。再然后,那些匪徒控制了全场,虽说担心开木仓的事情,但他们也清楚一个村子里最多只会有两到四名军人驻扎,他们有十六个人,五条木仓,足够应付了。所以,他们将让所有人趴在地上不要动,将长得漂亮的女人一个个从人群里拉出来,一起送进地道里头。也正是因为这些畜生的*·欲,让他们大部分的人都在地窖中。这才让后来前来的两名战士仅仅靠着两个人就成功战胜了十六人。甚至可以说,他们早来一刻可能都是白白送死。到时候,就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受害了。受害的姑娘们,反而变相救了所有人。可即便如此,对女孩们的伤害也是罄竹难书。医疗队先给女孩们检查身体。有的孩子家长觉得这件事丢人,还抱着自家孩子拒绝承认孩子遭遇毒手。直接被村长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孩子的安全。这才是现实。血粼粼的现实。医疗队将重伤的人全部拉走了,剩下的自然会有解放军以及随行而来的警方处理后续。敖木可以先回诊所休息了。最后会有人过来要敖木的笔录。剩下的都不用他来管了。敖木跟杨芜终于回到了诊所。回到诊所,二人坐在椅子上都有些脱力。“到底发生什么了?”敖珍守在诊所里头,此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看见二人回来了,算是松了口气。可他们二人瞧着也太丧气了些。这大喜的日子,能有什么事让他们这样?敖木有些犹豫,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酝酿了一下措辞,才将事情的前后说了个明白。敖珍听着只觉得脊背发凉,人眼圈也红了:“那就是些畜生啊!从哪儿来的这么一伙人,怎么就来咱们村了呢?”“这个还在调查呢。”敖木摸着手里杯沿。“至少死了二十人。还有个卢有年媳妇意外没的。”其他人至少是死在匪徒手里的。那卢有年的媳妇刘彩凤死的实在太冤了。“这往后留仨孩子日子怎么过啊!”敖珍一听都上火。“怎么就不能过了?那卢欣宇过了今天就十九了,都是成年人了。现在又不讲究赚钱养家,政府给饭吃。”敖木安慰道。“可那也跟有家长的差太远了。还有马老三那姑娘。我以前还见过几次呢。可灵气的小姑娘了,怎么也摊上这事了……别的姑娘被欺负了,好歹爹妈在,有爹妈在就不怕。这没爹没妈的小姑娘一个人住在那学校里头,往后谁能保证就没有其他欺负他的了?”敖珍终究是比敖木多活了许多年。有些事情在她眼里,反而更容易看清事情的本质。就好像新闻里。一个小女孩被村里大部分的男性·侵·犯,村里的女人们非但没觉得女孩可怜,反而会唾弃那女孩是女支女,哪怕那个女孩还是个小学生。今天这事,哪怕一同受害的有很多女孩,像马老三女儿马靖月,这样没爹没妈的女孩,以后遭遇的持续伤害就要比其他女孩多得多。被害者有罪论,这一点在女孩的身上被显现的更为厉害。敖木都喉咙动了动。经历了今天,他第一次觉得。性这个字,竟然这样脏。哪怕他清楚,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