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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不是说好了吗?这个是日常任务。你在上海的时候甚至很喜欢这个。”高桐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声音都很小:“你不要再归为一类了——”柏修文顿了顿:“高桐,你在欺骗自己什么?”高桐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调教你的人一直是我。”柏修文把皮带抽了下来,折在一起放在手掌里,“无论你是否承认,过去、现在、未来会调教你的人也只有我。这是既定事实。”“这是不一样的……”“哪里不一样?”柏修文冷声道:“是说我和你想象中的‘白先生’不一样,还是说你只是……”“——喜欢我温柔一点对你?”你说的没错。高桐有那么一瞬间茫然地想。然而他很快否决了这愚蠢的念头,只说:“和这没关系。”柏修文像是自嘲地笑了一下,他不再言语,拿皮带套起高桐的脖子,让他跪在床上。高桐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拖了过去,被对方的性/器直接抽了一下脸,被打得都有点懵了。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脸:“开始吧。”高桐没动任何一下,他垂首抿着嘴跪在那里,柏修文居于高处往下望着,能看到他突出的蝴蝶骨和屁股。“别压屁股。”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腿将他两腿别开。高桐的手都绑在后面,本来就很难保持平衡,这姿势压得直接向前栽了过去,脸直接撞到对方的腿上。柏修文把他扶起来,这回没再留情,直接拽着绕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让他窒息地张开嘴,将性/器塞进去一小半。然后是一半。在这方面柏修文似乎是懒得循序渐进地来,也可能是想给高桐点苦头吃,总之并不会给他适应的余地。高桐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了干呕的声音,眉头难受地蹙了起来。他脑袋向后挣扎着,却被柏修文用手捏住了后颈,抬着他的脖子便让他向上继续含。高桐身体过了电似的,又酥又麻,软趴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拽着往上抻。“呜…呜……!!”对方的阴/茎又粗又长,含在嘴里一点呼吸余地都没有。来回几下高桐又被逼出了生理泪水,眼睛里红润润的,两手受不住地挠着自己腰和臀/部的皮肤,想尽可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几乎没有什么用处。柏修文似乎还要将那东西往里面深入,便稍稍用力顶了他一下。高桐被顶得直接往后倒了下去,腿还是弯曲着的,姿势很是滑稽。“不,不要了!!!”终于有了呼吸的空间,高桐颤抖着声音喊道,“求求你,太长了,没有办法含的……”对方高大的身形挡住了身后的光源,面上没什么表情,这已经吓得他呼吸困难了,却见柏修文俯身捡起了放在一旁的相机,随后把他也整个儿提了起来。“求求你了,柏修文!”高桐疯狂地摇着头,“不能这样,不——”柏修文就着刚才的姿势,再次将性这里输入代码器插入了高桐黏湿的嘴巴里。他一手把着高桐的后颈,一手打开了相机,对准了高桐的脸。“我想录下来,可以吗?”柏修文轻缓地揉着他脖颈上的软rou,似乎是在安抚他。高桐的鼻头都被顶得通红,想摇头但是根本动不了,他绝望地盯着柏修文的脸,脚趾头绞紧,又松开。小腿难以忍受地蹬着床单,搞得到处都是褶皱。“好乖。”柏修文笑了笑,将性器抽出一些,带出好些透明的唾液出来,湿糊糊地黏在高桐的脸颊和下颌。高桐恍惚间看到相机镜头里闪烁着的光,知道录像应该已经开始了。柏修文的询问总是彬彬有礼、周到温和,可他从来不是真正地在征求意见。不过是行动前的提醒罢了。在对方又一次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高桐颤着声音道:“请、请把我的手铐解开……”柏修文沉静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接下来的解释。只听高桐语无伦次道:“我,我这样很难受。我给您口,解开手铐好不好?我没有支撑,不舒服……让我给您口,行吗?”第章柏修文沉静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接下来的解释。只听高桐语无伦次道:“我,我这样很难受。我给您口,解开手铐好不好?我没有支撑,不舒服……让我给您口,行吗?”柏修文沉默了几秒,动作轻缓地拨了拨高桐前额汗湿的头发,手指抹过他的濡湿的嘴唇。“很不舒服吗?”“不,不舒服……”他有点被吓怕了,就算对方温声讲话,他也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回答得磕磕绊绊的,“解开……”柏修文感觉到他在发抖,不由低声笑了。他拿手指去摩挲高桐的脸颊,“这么怕我?”带着薄茧的,略有粗糙的手指划过皮肤,不轻不重地揉/捏。被这样抚摸着,高桐有那么一刻恍惚起来,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一条狗。豆-丁,酱⑴0⑷0⑸⑼⑹⑹37被掌控、被驯服、被拿捏,他在对方的胯下哀求、舔吮,早就失去了一个人类该有的尊严和人格。他就是一条狗。太困惑了,以至于忍不住抬眼去望着柏修文。只见对方神情淡淡地将他注视着,似乎开口说了句什么,但他没听清楚。耳朵发烫,心里一团乱麻。柏修文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这感觉很难形容,好像在五感全失的情况下沉入海底,沉重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入身体。平静却窒息,挣扎都是徒劳。柏修文把他的手铐解了下来,起身时蹭过他发烫的耳朵,轻声说道:“我问,高中时,你也这么怕我吗?”“……”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减少接触,不想惹事。我没有怕。高桐眼睫都湿湿的,他避而不答地垂眸喘息。手腕由于被绑缚太久,运动一下都觉得酸痛,他甩了两下,轻轻地把手靠在对方的西裤上。然而之后的半分钟,他都像是石化了似的僵在那里,迟迟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柏修文并没催他,过了一会儿温声道:“你来还是我来?”高桐这才有了点反应,他眼珠缓缓地转动一下,仰起下巴,试探性地舔了对方性/器的根部,又从那儿顺着青筋舔到龟/头,将硕大的头部含在口中,努力拿舌尖裹起来。浅尝即止,马上就松开了口。他觉得脑袋沉沉的,真的做不下去。怎么会给他口/交呢……明明曾经还是同宿的舍友,怎么会沦落成这样的关系,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报复?他不知道舔的那几下都直接刺激着对方的敏感带,柏修文尽量克制地沉出一口气,摆正高桐的脑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