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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入现场’。”他不知道杜柏查出了什么,但所有的事情他都做的天衣无缝,只可能是杜柏因为卢亨盯上了自己,想诈一诈他罢了。“当晚是你和孙兴龙在监视的吧。”杜柏开始了思考,为什么王强面对与卢亨有关的事时完全没有保留,可一碰到程夕夕的案件时态度却十分抗拒。“对,是他。”王强不再多说,只等杜柏问一句他答一句。“当晚你们之中有人睡着了,有人因为想要上厕所而离开,记得吗?”杜柏直直看着王强的眼睛,将整间审讯室的压力全都凝聚在了王强的身上。“……我想想。”王强没想到杜柏居然真的搞到了当晚的录音,看来自己的交情在权利面前还是不堪一击。杜柏拿出了一个小的放音器,把未经处理的音频放了出来。“是,是有这么一回事。是我玩忽职守,盯着盯着就睡着了。我迷迷糊糊听见孙兴龙对我说尿急,想去上个厕所。我当时已经不清醒了,于是想都没想就放他走了。事后杜队长你应该也查到了,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所以用跟记录科同事的交情,让他帮我把这一晚的记录提高了权限。”“本来想着没人会查的,是杜队长火眼金睛,我和孙兴龙都认错。”王强说的诚恳,直接把错全揽在了身上。“这些照片。”杜柏似乎是信了他的说辞,转头又让王强把注意力集中在照片上,“你说你没有进入现场,可照片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什!”王强反应很大,猛地向上一跳,身体却被审讯桌卡住,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杜队长,虽然我对不起警局,做了错事,但也不是什么污水都能往我身上泼的。”王强冷下脸,大脑飞速地运作思考着对策,杜柏现在到底是在诈他,还是真的掌握了证据。不可能的,他接触这些照片的时候,都是戴了手套的,这些照片上就算有指纹,也只可能是那个神秘人的!“需要我给你看物证处的检查结果吗?”杜柏再次施压。这回轮到王强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旁情绪也被调动起来的大冲不由地感慨道老大果然是老大,在刑/讯这一方面真的是无人能比。“我需要请律师。”半晌,王强蹦出来这么一句话,“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再回答任何问题。”卢亨给他的钱还剩很多,足够他去请一个顶尖律师为他辩护了。很巧的是,隔壁审讯室的犯人也说出了同样的话:“律师!我的律师呢!我告诉你们,你们别想给我定罪!休想!有什么事情跟我的律师去谈,我要见我的律师!在他来之前,我不会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隔壁被审讯的是卢亨,审讯者是张虎和林星河。真是苦了张虎了,明明是个暴脾气,怎么每次遇到的都是这种人。杜柏带着一身寒气开车回家,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要天亮了。他没有按门铃,怕吵着姬宣静,把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找钥匙。冷,粘腻。杜柏一把手伸进去,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大衣里像是被灌了一管胶水一样,黏糊糊的,摸起来十分恶心。他还摸到了一块yingying的东西,应该是那块凤印,他都忘记今天待在身上了。他找到了钥匙打开门进屋,开灯后才看清楚手上到底粘了什么。红色映入眼帘,血腥气扑面而来。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暂时不可修改,剩下的1k放在这个章节里,明天替换。,章节已替换第87章、凤印的机关杜柏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受伤,可自己身上完全没有不适,他确定自己在现场的时候没有被击中。行动队员也都没有伤亡,那这些血只有可能是犯人的。杜柏回想了一下自己接触过的人,也就只有突然发疯的崔二爷而已。但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没理由沾上的血还没有凝固,反而这么粘稠,甚至还可以流动,从他的指缝中不断地滴在地上。走进卫生间,杜柏打开热水冲洗掉了手上的血迹,反复用酒精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才把那股呛人的腥气给去除干净。然后又从卫生间的橱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的抽纸盒,从里面抽出了一副薄的橡胶手套。这是他多年的职业习惯,不管在哪里都备着。卧室里传来一点响动,但是并没有人走出来。杜柏还是怕自己吵醒了姬宣静,所以放轻了脚步又回到了客厅。姬宣静平常睡觉很深,有几次杜柏半夜惊醒的时候就看见姬宣静直愣愣地躺在床上,身体也是冰凉的,跟具尸体一样。他连忙把手探上姬宣静的左颈,感受到了手下动脉强而有力的跳动后松了一口气。奇怪的是,在杜柏触上姬宣静皮肤的那一刹那,姬宣静的体温就开始升高,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不再像个大冰块儿。所以之后杜柏跟姬宣静同床共眠的时候总是会把他抱在怀里,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体温才能安心入睡。姬宣静也不别扭矫情,就大大方方地让他抱着睡,反正舒服的是自己,占便宜的也是自己。今天的杜柏实在是工作到太晚,从外面回来,身上这一身的凉气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散了,只能在客厅将就一晚上。他脱下大衣,打开了客厅里的装饰灯。装饰灯环绕在天花板主灯的一圈,平常作为辅助灯光使用,亮度比发出耀眼白光的LED主灯要低一些,是暖暖暗暗的黄光。咳,自从确定关系后,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杜柏就很喜欢抱着姬宣静窝在沙发上,只开着装饰灯,一点一点地亲吻他。不带有欲/望,只是小口小口地啾着,是温情也是一种安抚。杜柏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得病了,得了一种名为姬宣静皮肤饥渴症的病。要不然他怎么一在这温暖的灯光下看着姬宣静柔和的脸就忍不住心中的爱意,想要触碰他。偏偏姬宣静也纵容着他,随他所欲,仿佛是对杜柏毫无底线。快三十年的铁木开花,真是来势汹汹势不可挡。杜柏解开手上的表,缓缓坐在沙发上,拿起刚刚脱下来的大衣。他记得血迹是在左边的口袋里摸到的,但他不确定其他地方还有没有,需要全部检查一遍。本来温馨的客厅现在只剩下一道单薄的光芒打在杜柏孤寂的背影上,莫名有些可怜。可在杜柏看不见的地方,一股黑气正盘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