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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不由得向前一步要去抱人,没防备被推开,他又揽上来,怀里人挣扎,两手被抱住便用脚踩他,小孩子的把戏,力度却大,踩得他“嘶嘶”直抽气,疼,比不过他心里疼。作者有话说:宝贝澜澜:听见没有!骗子以后不能睡床!沈某人:宝贝我真的知道错了QAQ第25章“你骗我什么了?”温澜问,抖着声音。沈潮轩知道再不能推脱找借口,老实道:“我来公司的目的不单纯,我是为了接近你。”温澜红着眼睛看他,等他继续。沈潮轩咽了咽口水:“三年前,陈曼盛的私人拍卖会上,庄兰别墅区……”啊,温澜想起来了,那年他是参加了陈总的拍卖会来着,最后不知是怎么了,喝醉了,第二天醒来是在酒店,迷迷糊糊的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年轻人的脸庞。时隔三年,记忆中那年轻人的脸庞渐渐跟眼前人重叠,是他,那人是,沈潮轩。可记忆重袭太凶猛,他一瞬间又想起另一件事。喝醉了……那晚他喝醉了,他抱着人说些娇俏的话,他还上手摸了,他还说……他还说,让他跟他走……思绪回笼,脸庞通红,不是羞的,是臊,臊得慌,难堪不已。原来当初自己丑态毕露,竟全数被这人看到了,一时想躲,沈潮轩抱住他恳求。“那你为什么不直说呢?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我喝醉了,你觉得好玩是不是……呜——你是不是觉得我表里不一特别有意思?明明……”温澜不停推他,抬头瞪他,眼里蓄满泪水,又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沈潮轩心疼的要命。“没有没有没有”沈潮轩话都不会说了,连连否认,“我错了宝贝,我错了我错了……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澜澜,宝宝……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怀中人渐渐停下动作,自卑如他,敏感亦如他,谨小慎微了半辈子,寻寻觅觅的爱情终于光顾,如果只是个玩笑,崩溃已不能形容这场闹剧。还好,还好,沈潮轩抱着他去寻他的嘴唇,同样颤抖着亲他,跟他道歉,向他说“对不起”,温柔的话语透过抖动的声线细细传入他耳中,直到这时,温澜知道自己不得不信,他知道他躲不掉了,他真的彻底爱上了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抽泣停止,开放式的厨房拐角抱着这对刚刚起过争执的年轻恋人,温澜嘴唇被细细吮吸,沈潮轩小心又小心,还是忍不住将原本就红肿的嘴唇再次亲得更红、更肿,温声道歉夹杂着断续的抽泣,咸湿的眼泪混着口水,发出阵阵暧昧的响动。沈潮轩捧着他的脸啄吻,额头贴着对方的额头蹭。温澜终于停下挣扎,最后打个哭嗝埋进对方肩窝,两手顺势一攀,便被拢进熟悉的怀抱中。南瓜粥的香气还萦绕在屋子里,两人之间却酸酸胀胀的。温澜哑着嗓子问:“你家里是做什么的?”能去陈曼盛的私人拍卖会,想必不是寻常人家,想到这里,瘪了瘪嘴,不满地在心里骂,倒是委屈他了!“澜澜,我们小时候见过,在我大约五、六岁的时候……”外面阳光慢慢地铺遍了整个阳台,故事是动听的,命运兜兜转转又在角落相遇,有缘的人命里总能纠缠,弯弯绕绕的,他们竟然又遇见了。是人为也好,是天意也罢,终究是没有错过。“你是……沈伯父的……”温澜抬头愕然,这么久,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这会儿再仔细看,眼前人剑眉星目,线条俊朗,颇有几分沈沉世年轻时的风采,果真是亲生的父子。沈沉世和温年生读大学时的照片在温家老宅或许都还能翻到,小时候温爸爸总是抱着儿子坐腿上翻翻旧照,回忆往昔时光。每每这时候,柳依兰便要笑话他:“老了就开始想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岁月不饶人,我看你还是接受现实吧。”温年生便不满反驳:“我还不是怕你嫌我老丢下我跑了?我这老头子老了老了,我看你倒还是跟年轻时一样……”柳依兰笑骂他:“我看你是老不正经!”骂完心里却又甜滋滋的,拿着切好的水果端过来,喂儿子一口,再喂老公一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思及此,风都仿佛还带着柳依兰身上的味道,淡淡的依兰香,像夏天干干净净的洗衣液味道,mama亲手洗过的味道。一瞬间温澜有些慌神,意识是清晰的,但就是有着什么东西在拉扯着他,让他自在的陷入记忆里不忍回身,他发着呆,想一家三口的情景。“……澜澜,澜澜?”耳畔传来呼喊,沈潮轩有点急,怎么好端端地撒起了癔症呢?“啊……”温澜呆呆地转头看他,眼神渐渐聚焦,看见沈潮轩的那一刻沉沉松了口气,胸口guntang,情不自禁就原谅了这人,再紧紧把人抱住,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还好,当我回过头来,还有你在我身边。作者有话说:宝贝小温:并不能原谅你,以后禁止姓沈的上我的床。沈潮轩:QAQ我真的真的真的知道错了。猴有羊:不,你不知道。第26章上午为这事折腾了,原本打算趁着天气好出去转转也没去成,再加上温澜说还有点疼,出门的计划便作罢。下午两人窝在阳台晒太阳,并不强烈的阳光透过一层厚重的玻璃和几层纱帘,更显得影影绰绰,落到人身上倒没了炽热,只剩一点余温。阳台上绑了个大秋千床,温澜抱着个枕头歪着身子侧躺在上面,沈潮轩端了蜂蜜水来放在一边的小几上。接着小床就摇晃起来,这人摸摸索索地也跟着爬了上来,温澜睁眼瞪他,早上的气还没消。“那什么……”沈潮轩伸出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落到了对方脸上,再凑过去讨好地亲了一口,“喝点水,嗓子都哑了……”嗓子哑了是怪哪个王八蛋?昨晚折腾了好一通喊了半宿,早上又惹得人家哭。温澜挪了挪身子躲开身后的人,眼看就要挪到吊床边缘了,被轻轻揽住,身后传来委屈的声音,沈潮轩脸贴着他后背,闷闷地说:“我错了,再也不骗你了……真的。”“……”其实温澜心里已经不气了,刚知道时除了伤心还有不可思议,毕竟对方实在是太好了。沈家的独生子怎么会看上自己呢。自己什么都没有,除了稍微有点钱,可对方难道缺钱吗?那他到底还剩下什么能让沈潮轩惦记的。一个没有什么姿色的男人,又爱哭又不懂疼人,等再过几年,连这点姿色都没有了,他还剩下些什么呢?温澜想不明白,他太不确定了,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暗恋也好明恋也好,如果得到对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