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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今日,今日是来求您,求您去看看摄政王,不要再生他的气了。”阿彦的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夏洵,极其认真道,“我没有生气。”“那您为什么不肯原谅摄政王,求您去看看他吧,您不知道,这些年,摄政王每次受伤,都会深夜喊您的名字,每次走到绝境的时候,他也会喊您的名字,大人,您对摄政王太重要了啊,他已经失去太多太多,要是您都不要他了,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啊...大人!”阿彦沉默了,他看着茶杯沉默了,他为什么不见厉青澜?阿彦也不知道。也许厉青澜说的不错,他到底是看不起人的。“你先回去吧。”“大人!”“我会去的。你回吧。”“是。”“阿彦,阿彦...”阿彦还未进屋,就听见了厉青澜的呢喃,一声一声,全是依恋,一声一声,牵动着阿彦的心弦。到底不是真的无情。阿彦看着躺着床上的人,青丝凌乱,衣衫散乱,被子也被掀开在一旁皱成一团,阿彦闻见了浓重的酒气,伸手理开了粘在厉青澜脸上的头发,脸颊绯红,眉头紧皱。“阿彦!”厉青澜握住了阿彦的手,死死拽住。阿彦抽不出来,只好任他拉着,坐在床边,这是阿彦第一次那么认真的审视一个人。“澜儿,我改拿你怎么办...”阿彦就那么看了厉青澜一整夜,待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便离开了。“阿...彦...”宿醉后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厉青澜看着自己有些凉的手出神,昨夜醉得有些离谱,今日醒来却换了干净了衣服,也盖好的被子,也没有宿醉后的头疼,“阿彦...”厉青澜突然想起什么来,迅速收拾好奔了出去。“摄政王...”夏洵在落辰殿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厉青澜。“夏洵,他走了。他还是不要我了。他连约定都不想遵守了。”第二十八章“参见摄政王,夏统领。”李公公没想到,会在落辰殿的庭子里看见这两尊大神。一动不动的站在他家客卿大人喜欢站的桂花树下。“客卿呢?”夏洵开口道,厉青澜没有回头,看着桂花树出神,藏在衣袖里的手却渐渐紧握。“大人早晨的时候离开了,他让小的转告摄政王,客卿大人只是出去几日,不日便归,叫王爷莫要担心。”李公公想起早晨打开房门便看见客卿站在门外,还着实吓了一跳。“你是说客卿大人还会回来?”“是。”“王爷,客卿大人没有走,他会回来的。”夏洵转身对厉青澜说,他想厉青澜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他没有在厉青澜脸上看见一丝喜悦。“算了。他愿意走就走,愿意回来就回来。本王,不在乎了。”酒醒了,梦不再醉了,走便走了吧。他厉青澜又不是没有他阿彦不能活,他厉青澜不需要了。“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你和女娲都只是远远的看着,这般走进凡人,没想到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因果轮回,我们终是因果外的人,强行入了这轮回,到底是害了他人啊...”阿彦躺在水晶棺旁的树桠上,手里拎着酒壶,落下几滴在水晶棺上。“你倒好,睡了也就睡了,也不管小僵尸寻你寻得辛苦,小僵尸是不死之身,但你又怎么能......罢了,说到底,我与你倒是一样,左右我是你教出来的,都这般无情。”阿彦把自己挂在树桠上,附身看着熟睡的人,凉薄、无情,比他更甚,“可我,不想再像你了。”“伐止,你说,如果我爱上了凡人,你醒来,会不会再打我一顿?”净土很美,四季如春,可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应,“那便等你醒了再说吧,就当做...”阿彦跳了下来,敲了敲水晶棺,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在净土,像是阿彦给自己的回复,“当做我醉了几十年吧。我便也,恣意妄为一回。”“澜儿...”厉青澜突然醒过来,发现床边坐着心心念念的人,也是前几日下定决心要放弃的人,可是,在看见阿彦的那瞬间,心又开始慌乱了,故作镇定,“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阿彦没有讲话,伸手抚上了厉青澜的脸,有些苍白,几分疲倦,几分,招人心疼。“我回来了,不走了。”说罢便吻上了厉青澜的唇,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唇齿相撞,唇舌交融,厉清澜闻到了浓重的酒味,顺着舌尖,传到脑海,感觉快要窒息了,不知道是因为酒醉人,还是这吻醉人。“阿彦!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厉青澜气猛的推开了阿彦,气得满脸通红,爆了粗口。这人,怎么那么霸道?不声不响的走了,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句抱歉,喝得大醉就来自己这里,把他厉青澜当什么了?“七天。”“什么?”“我这七天一直在喝酒。”然后又附身上前,将厉青澜推到在床上,摁住反抗的手,又吻了上去。一点一点磨蹭,然后进攻掠夺,不留半分城池,直吻得厉青澜丢盔弃甲,再反抗不得半分,“那你便去醒酒,莫醒了又翻脸不认人。”“不醒了。澜儿,陪我醉一生吧。”说来可笑,那却是厉青澜听来,最动人的情话了。酒不醉人,人甘自醉,一夜迤逦,十分疯狂。“澜儿,澜儿...”“嗯?”厉青澜不想动,非常不想动,他现在是累得连张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但那人偏偏不让他睡,微微抬头,便看见那人近在咫尺的目光,含着笑,是厉青澜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温柔,“现在什么时辰?”“未到卯时。”“啊~这么早,我还要睡...”说着便把头埋到阿彦的胸膛,抱住阿彦,又闭上了眼。“澜儿?澜儿?”阿彦见唤不醒厉青澜,只好伸手扯来一件外袍把厉青澜裹住,然后抱着半梦半醒的厉青澜出了房门。天色尚早,但四处已经星星点灯亮了屋,伺候的宫人有些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随时准备着伺候他们的主子,而他们目前最大的主子却被人抱着,跳过一个又一个屋顶,到了皇宫最偏僻的宫殿的屋顶,被阿彦抱着坐了下来。秋意愈浓,晨风亦寒,阿彦把厉青澜裹得更紧了些。“这是哪儿?”厉青澜到底是清醒了过来,动了动身体,发现阿彦还真是把他裹得够严实,“松一些,我没那么羸弱。”“不松,你身子本来就很弱。”阿彦霸道的又抱紧了些。“谁弱了?”“那夜里谁求饶来的?”阿彦挑眉含笑的看着厉青澜,还带着几分调侃。说到昨夜,厉青澜骤然红透了脸,不再看那得意洋洋的罪魁祸首。一时间,两人倒都没有再讲话,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