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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去隔壁。”江堤一愣,不...做了?裴绥之站在门外打了个电话,很快有服务员给他送来隔壁房间的房卡,外面没了动作,江堤才彻底松了口气,光着脚回到床上,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酒店的被子有股干净的阳光的味道,江堤贪恋的嗅着,他也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站在阳光下畅快的呼吸了。05初中生?大学生可怜巴巴的小孩儿啊江堤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在哪儿。他如梦中惊醒一般环顾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氛围却让他有一瞬间的安心。半分钟后,江堤从床上坐起来,纯白的床单压出了褶皱,他下床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床单被褥整理成睡前的模样,他惶惶不安看到酒店洗漱台上的一次性牙刷和牙膏,犹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拆开一份。他换上自己穿来的衣服,把房间整理的像没住过人一般,才敢推开门出去。可他对酒店不熟悉,昨晚那人带他来时并没有给他参观的机会,摸索着顺着消防楼梯走到一楼,累的腿打颤,咬着牙坚挺着。路过前台,他知道那里是那个人办理入住的地方。“你好——”他站在前台,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卷翘的睫毛惊惶不安的扑闪着,前台小妹朝他笑,他便把头低的更低。他嗫嚅着红润的唇,手指搅着裤缝线,“多少钱......”前台小妹记得他,翻了翻记录,余光轻蔑的打量他,“两间房一共一千五。”江堤倒吸一口凉气,他身上零零总总加起来不过四百块,如何凑的出一千五来。他的身后来了一对办理入住的情侣,因为他的迟疑而不满。前台小妹挑着眉,放大了嘲讽,“你要是拿不出钱也没关系,裴先生在我们这里是VIP客户,你可以直接走。”“到底办不办啊,我们还等着呢。”后面的情侣也出声催促他。江堤身上环绕着无数怪异的眼光,嘲讽、不屑和可怜,令他如芒刺背,脸上火辣辣的烫着,陌生人的嘲讽和轻看让他抬不起头。他转头对那对情侣说了声对不起,小跑朝外跑去。酒店外日头正晒,从空调房出来乍一进入日头下,江堤被迫停下脚步,仰头去往太阳的方向,阳光热烈的刺眼,就如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怪异眼光。江堤从酒店绕了大半个城市才回到‘家’。今天周末李染在家学习,江堤回来时她正坐在电视面前的地板上看电视。江堤一进门她恶狠狠的眼光就刺了过来,“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把我家沙发弄成什么样儿了,你怎么这么邋遢,恶心死了你。”“对不起”江堤不敢招惹她,他来这里的第一天李染就很不喜欢他。原本他考上了重点大学,婶婶还指望着他给李染补课,可李染的态度——“对不起有屁用,你什么时候滚出我家啊,看着就恶心。”李染看他一副唯唯诺诺又老土的样子就来气,还打算骂两句,婶婶就从厨房里出来。“昨晚去哪儿混了?”江堤一惊,朝她弯着腰,嗫嚅着嘴唇,发着抖,“...打工。”婶婶白了他一眼,“正好回来了去教染染学习去。”“妈,我才不要这个土包子教我。”李染的抗议无效,婶婶亲自监督着两个人在茶几面前坐下,守在一旁做事便于监督。李染学习不怎么好,性格娇蛮,对江堤除了嫌弃就是嫌弃,怎么可能让他碰自己的东西,咬着笔杆子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没解出一道物理题来。婶婶看到了便指示江堤帮她看看。江堤刚看过去就被李染厉声呵斥,让他滚开。“别以为你是名牌大学的,我才不需要你教我呢,恶心鬼,别碰我。”“染染说什么呢?”婶婶斜了李染一眼却没有过多的责怪,反而示意江堤继续给她讲题。江堤抿着唇眼里藏着悲切和委屈,却不敢表露一丝一毫,他在尽量不触碰到李染的情况下,提点了她一句。李染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笔下流畅起来。06教授?学生捉小孩儿江堤领了工资,因为裴绥之点的酒他光是提成就拿了一千块多,加上奖金和底薪,到手足足两千三。前几天他偷偷去办了一张银行卡,领了钱之后他跑去银行在工作人员指导下存了钱,留了一千块钱准备拿给婶婶。被他弄脏的沙发没丢,换了新的沙发后堆到了阳台上,江堤睡觉的地方也自然搬到了阳台上。婶婶见他一下拿出这么多钱来,心下怀疑他身上还有更多,趁着江堤不在去翻他的包,只知道了零零碎碎的两百多块钱,她也不嫌弃,全收进自己口袋里。江堤回来就发现钱不见了,这个家里不可能进小偷,只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拿了。可不管是被谁拿了,江堤都没那么勇气要回来,这之后,他就把银行卡贴身放着,洗澡也用塑料袋装着放在一旁,片刻不离身。半个月后江堤的学校通知他回学校上课。军训结束,头一天开了军训汇报大会,今天是新生入校晚会,每个新生必须参加。江堤这半个月没和任何同学接触,班里的同学也只知道有个身体不太好的同学没来军训,所以晚会上,江堤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坐在后排的角落里,融不进去班级关系。前面有几个女生,看他长得可爱,想拉他过来做,却也被他拒绝了。新生晚会一般比较隆重,每年都会请一些名人成功人士来演讲,激励新生。过程无比冗长,下面的新生听的昏昏欲睡,恨不得下一句直接是散会算了。江堤昨晚熬夜上班,空调吹的凉飕飕的,很快就想睡觉了,脑袋耷拉着一点一点的,正打算进入梦乡与周公下棋。此起彼伏的尖叫上唤醒了他昏昏欲睡的灵魂,吓得江堤一下坐直起来。而这时,台上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各位新生好,我叫裴绥之。”江堤诧异的抬头,紧紧的盯着台上的人,如那晚一样,他站的高高的,江堤仰视着他。可他怎么会在这里?裴绥之作为年轻企业家,毕业后继承家业将祖产公司力挽狂澜,解救于水火之中,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