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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直接进去就行。”江堤点点头,都来不及敲门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倒是把裴绥之吓一跳。“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裴绥之撂下钢笔,见江堤一脑门儿汗,给他递了张纸。江堤站在他面前愣了愣,纠结了几秒,又摇摇头,“没什么,来的时候跑步了,有点累。”“那先休息一下。”裴绥之目光落在他微微起伏的胸口,指尖捻了捻,江堤这明显受了惊吓,眼尾上挑带着水汽,眼神呆呆的,却一下撞进他心坎儿里别提多酥了。江堤喘了两口气走到茶几旁坐下,把自己的书抱出来在茶几上看,也等着裴绥之随时使唤自己。谁知今儿这人良心发现似的,愣是几个小时没闹腾江堤一下,安安静静的让他看完半本书。等江堤看累了揉揉眼睛,裴绥之也终于看够了,起身悄无声息的坐到江堤身边,手肘撑着膝盖俯身,眼神钻的深点儿就能从领口看到胸前。“今晚出去吃吧。”裴绥之在他身后说,眼神有意无意往江堤屁股上看,还得去给他买几件衣服,这衣服太大,看不到细腰翘臀,多亏啊。江堤丝毫没有察觉,回过头抿了唇,小眼神特认真,“啊?可是昨晚腌了rou...”认真的小模样看着倒是挺顾家,裴绥之掐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坐在腿上,“不是放冰箱了么,明儿再说吧。”“不要抱我...”江堤扭着身子挣扎,没挣开,瘪着嘴不高兴了。裴绥之就稀罕江堤这有意无意的撒娇样儿,跟羽毛似的,撩拨他的心尖儿,再软也得硬了。“带你去吃点好的,长rou。”一巴掌拍着江堤的屁股,趁着人还没反应揉了揉又迅速回到腰上。江堤气得不行,涨红着脸,“不行,rou要坏...你别抱我...”江堤穿的清凉,过膝短裤布料薄,坐在他大腿上扭来扭曲,裴绥之都给他扭出火儿了,在蹭下去今晚都得在办公室里住,一巴掌拍在江堤翘屁股上,压着点声,“听话。”江堤又气又急,又委屈,伸手要推,却被裴绥之握着手往下放到下面鼓鼓当当的‘山丘’上,热的烫手。江堤吓得直抽手,“吃吃吃,外面吃外面吃...”裴绥之大腿一耸,江堤跟着垫巴了一下,大腿外侧贴着炙热的‘山丘’。“这是你惹得。”裴绥之锢着他,在他手心里顶了顶,“帮我试试,看坏没坏。”“你...你...”江堤吓坏了,张着嘴好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就你这嘴,上庭不得被人怼死?”裴绥之还笑他,手底下磨蹭着白皙紧实的腰邪火乱冒。他有些憋不住了,摁着江堤的手隔着裤子摸,却靠在背椅上笑的如沐春风,那眼神跟要给江堤下蛊虫似的,“帮帮哥哥,就不碰你,就这一次。”“不要,不摸。”江堤这回倒是没哭出声,倔强的咬着牙,偏偏金豆子顺着脸颊往下掉,哭的脸红扑扑的,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裴绥之也摸上他裤头,“不摸,一会儿把你衣服扒了,今晚就在办公室睡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摸不摸?”“......”37办公室门紧闭,百叶窗全部放下来…办公室门紧闭,百叶窗全部放下来,甚至拉上了外景落地窗的窗帘,独留盏橘黄的灯光照亮沙发的一角。男人将瘦弱的少年抱起来跨坐在腿上,双腿微微分开,手指垂在少年紧实的大腿上,战栗像火苗在细腻皮肤上窜起,橘黄的灯光照亮少年和男人对望的侧脸,投映在白净的墙面上。男人慢慢绽开笑容,墙上的影子似鬼魅攀上少年消瘦的肩,炙热的火吻落在少年凹陷的锁骨上,舌尖沾着春药滑到少年胸口。红樱硬挺,男人温柔的低喃少年的名字,引得克制压抑的少年一声轻喘。少年别开眼盯着墙壁,似被那鬼魅的样子吸引,一时忘了反抗,他的手被带到了男人的下身,拨开碍事的皮带拉链,隔着内裤用指尖碾磨被精水润湿的顶端。少年的手指在颤抖,影子里卷翘的睫毛慌乱的扑闪,他的身子被控制住,可影子又想冲破,他被男人紧紧的禁锢着,被带到情欲的漩涡,男人带着他沉沦,他便忘记反抗,慢慢沉沦。“裴绥之......”——随着惊呼,他的手握上了炙热的物件,可他还不会,手被一只大手包着,男人教他要轻些,手指拢成一个圈,半空着圈着粗大的性器。怀里的人挣扎了一下,裴绥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吻再次落在他胸前喉间低吟,“听话。”像是饿了许久的恶狼,最好念在还有理智时,不要轻举妄动。江堤着实被吓傻了,头抵着裴绥之的肩膀,手指间的炙热凶狠让他几乎手软,却被裴绥之扼住手腕,被迫上下撸动着。房间昏暗,只有墙上缠绕着的影子陪着他们,影子像是有了实体,江堤感觉他被人看着,泛起阵阵冷汗,空气里蔓延着麝香沉木的味道,绕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拥抱着江堤。裴绥之握着江堤的手动作越来越快,愈发急促,他含着江堤另一只手,虔诚的舔舐他心中圣洁的光,四目相对,江堤的眸子软软的,带着羞和恼,黝黑的眸子里印着裴绥之情动的脸,他想把江堤摁在身下狠狠的干,想要把他搂在怀里参着春药和江堤共赴巫山,想看羞恼的江堤如何把抱着自己的腿,露出紧致漂亮的xiaoxue——脑子里浮现出的画面远比他看到的深刻艳丽,江堤哭红了眼,在他怀里扭动,手指也不听使唤。“你自己来好不好?像刚才那样,帮帮哥哥。”裴绥之索性放手,舌尖挑逗着江堤的耳垂,含在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江堤害怕的摇头,终于还是哭出了声,一口咬上裴绥之的肩膀,有些发狠的意思,裴绥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耸了下腰腹,江堤跟着被垫起,胯下几乎贴着裴绥之的性器。“弄出来哥哥就放过你了,好不好?像刚才那样,你会的,你最聪明了。”哗啦——扬起的窗帘吹动纸张,高高扬起又静静落下,只听得到江堤的哭声和裴绥之压抑的轻喘,裴绥之等了几秒,忍不下去刚要上手,江堤的手指缓缓动了一下,紧接着学着裴绥之刚才的动作机械的撸动着。他不懂得技巧,不懂得爱抚,青涩机械的动作却刺激的裴绥之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