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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好半晌才回过头看向张小元,犹豫着问:“一只……够吃了吗?”张小元咽下一口唾沫,还未来得及回答,远远忽见一片花影扑腾,一只正拍翅飞过的野鸡咯咯叫着直冲而来,狠狠撞在树干上,啪叽掉落在二人脚下。陆昭明:“……”张小元:“……”……张小元跟着陆昭明往回走。他看着陆昭明一手野兔一手野鸡,心中一时还有些恍然。怎么回事,原来福缘极佳还可以这么用吗?这也太过分了吧?张小元莫名有些说不出的羡慕。这么好的运气,他也想要拥有。他们说是出去逛一逛,结果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回来了,陆昭明手中还拎着一只野兔与一只野鸡,花琉雀呆怔怔看着他,许久方问:“你们是抓吃的去了?”张小元点头。花琉雀:“……这么快?”张小元缓缓点头。他不想对外人说出他们抓野兔的奇特方式,陆昭明左右一看,裴无乱与孙义忠将武林盟的几名守卫连同丐帮弟子都已一块带走了,在场数人除了路衍风外,就是他们几个同门了,而这些人中……显然只有花琉雀一人会点厨艺。陆昭明抬手将野鸡野兔交给花琉雀,道:“辛苦了……”花琉雀顺手接过,心中还有些许茫然,他拎着野鸡野兔走到破庙后头去处理,路衍风捂着伤口跟上,头上猛地蹿起一行字。路衍风:「他好贤惠。」张小元:“……”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要总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加好感行不行!……裴无乱与孙义忠回来时,破庙里架着篝火,众人正围在篝火边上快乐烤rou。张小元想算上丐帮弟子与武林盟守卫,一只野兔一只野鸡显然根本不够这么多人分,他又跟着陆昭明想去山上捉些回来,结果刚进山林,便遇见附近居住的猎户拖着刚猎到的野猪往回走,张小元干脆出钱将那野猪买了下来,请猎户大哥帮忙拖回破庙,这下所有人的早饭午饭都有了着落。孙义忠见花琉雀一个人显然有些难以处理那头野猪,干脆撸了袖子上去帮忙,而裴无乱看着眼前所景怔然片刻,喃喃道:“我们就走开了一会儿。”花琉雀正在教曹紫炼如何将rou烤得外酥里嫩,路衍风蹲在一边拿他的绝世好剑劈柴,张小元已经吃饱了,他好奇看着裴无乱身后乱糟糟一群人,问:“六指和郦尔丝呢?”裴无乱已蹲到了火堆旁,等候孙义忠和花琉雀手中的美味烤rou,一面道:“带回来了,六指无碍,至于郦尔丝……吃完饭再审她。”外头的人已将郦尔丝与其他天溟阁中人拖了进来。六指受了些伤,却并无大碍,进来时不忘对张小元笑了笑,他似乎已知道了张小元试图救他这件事,心中多少有些感激,而他身后则跟着狼狈不堪的郦尔丝,她被破布堵了嘴,还瞪着双眼,用看着负心汉一般的目光瞪着裴无乱。裴无乱眼中却只有烤rou。张小元叹口气,看向郦尔丝的头顶,问话之前,他至少该弄清郦尔丝在想些什么。死死瞪着裴无乱的郦尔丝头上,恰好升起一行大字。郦尔丝:「死!断!袖!」张小元:“……”第113章是二更嘤234.众人在一旁吃着烤rou,张小元则忍不住一直好奇盯着郦尔丝的头顶看。郦尔丝像是心中饱含无数愤恨,被捆得严严实实蹲坐一旁,心中各类骂法脏话几乎已翻了天,其中大半还是与裴无乱有关的。她好歹曾也是裴无乱的“红颜知己”,亏得妍娘还将她当做是莫问天的假想敌,如今她骂起裴无乱来毫不心软,裴无乱捉她也捉得毫不客气,张小元觉得邢妍根本无需担心,裴无乱与郦尔丝看起来简直像是没有半点感情。郦尔丝显然还没有吃饭,他们着急要将六指送走,或许连昨夜都未曾来得及吃上多少东西,她坐在地上在心中骂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又将目光转到了一旁的烤rou上。张小元忽而觉得……其实现在才是问话的好时候。反正裴无乱已同意将此事交由他负责,他同裴无乱说了一声,便请大师兄帮忙,将郦尔丝带到更为僻静的后院中,避开天溟阁的其他人,又与裴无乱低语几句商定注意,这才开始向郦尔丝问话。郦尔丝好像根本不记得张小元是什么人,她瞪大双眼小心翼翼看着他们,那模样显是笃定了自己绝不会同他们多言半句。果不其然,张小元刚取下缚住她嘴的布条,她开头第一句便凶神恶煞地冲他们喊:“不必多言!我绝对不会说的!”张小元不由看向她的头顶。那儿恰好冒出了一行字。「正道人士,只怕连严刑逼供都不会,至多无非是挨顿打,他们应当也不会对女人下手,而林易向来心狠手辣,若我此刻说了,那才真的是惨了。」「无论如何,死咬着不认便是。」张小元:“……”果然,他猜得不错,郦尔丝仍心存侥幸,若是直接问,她肯定是不会说的。更糟糕的是……郦尔丝想得不错,以张小元对裴无乱等人的了解,他们应当很不喜欢严刑逼供的手段,就算真要对人用刑……面对老弱妇孺,他们铁定是下不去手的。那若是郦尔丝死咬着不肯开口,从明面上来说,张小元觉得还真没有什么光明正大的好办法,能从郦尔丝口中问出线索来。是,明面上不能,可是他可以。张小元对郦尔丝笑了笑,问:“前辈,你还记得我吗?”郦尔丝蹙眉看他,神色略有茫然,显然对他没有多少印象。张小元提醒她:“武林大会时,你和林易一块私下吃过饭吧?”郦尔丝:“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张小元说:“那时我就在门外。”郦尔丝果真已有些慌乱,却还要嘴硬,道:“你在不在门外,与我又有何关系?”“你也在屋内吧?”张小元想了想,又说,“或者说,那时候,你在林易的怀里。”郦尔丝:“……”她在斟酌该如何回复,张小元一说,她便想起了那件事,自然也极其眼前这两人似乎都是王鹤年的徒弟,那时两人在他们门外出现,林易却觉得王鹤年的徒弟应当同王鹤年一般迂腐痴傻,他们定然不会在门外偷听,应当只是路过此处,自然无须担忧。可如今看来,何止是偷听,这想来是都已经偷看了。可若只是知道此事,郦尔丝却不怎么着急。她微微抿唇,对着张小元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