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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他做的?”胡大姑娘目露艳羡,虽说大家也算一家,她老板是兰菏大老板的女儿,但终归不同,竟是期期艾艾对兰菏道,“你住在何处?我跟你回家吧。”兰菏:“……”兰菏都慌了,怎么的,为了顿吃的还以身相许啊。“这个,不,不行哈,不好。”养狐狸精?还是算了吧。胡大姑娘看了看手指甲:“是觉得我指甲太长了吗?”长确实是过于长了,而已……兰菏求助地看向老白。“为了几根香就折腰,你这是要把娘娘的脸都丢了!”老白斥责,看着兰菏认真地道,“哥哥,我不想努力了……”兰菏:“…………”老白知道兰菏连走无常也想辞掉,怎么会养胡家的,打趣后就为其解围道:“大姑娘,你也知道现在什么时节,我们忙得很,带你回去也顾不上。”“好罢。”胡大姑娘犹惋惜地看了兰菏一眼。……礼也送了,饭也吃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胖娃娃抱着兰菏的腿,哭唧唧不让他走,兰菏把他给抱起来:“我以后再来看你啊。”“还有我呢。”胡大姑娘又笑了,嘴角不经意淌下来两滴口水。兰菏:“……好。”老白和兰菏一起下山,自称还有事,就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兰菏便独自回城。我是一个生无常,什么也不配怕。兰菏哼着歌儿往回飘,半道却是到了锣鼓声响。兰菏觉得奇怪,这地方荒郊野外的,最近的建筑灯光都在很远的地方,夜里连路过的车都没几辆的,这样热闹的锣鼓声是哪儿来的。他侧耳仔细听,不止有锣鼓声,依稀竟是还有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梦晴是一名川戏演员,常年和她们戏班在京城一个茶馆驻演,虽然叫戏班,但实在是现代作风,甚至注册了公司。京城作为文化中心,虽说她们是地方戏曲,也是有人欣赏的。平时,还会接一些活动演出。比如这一次,有个川籍的老板,就请她们去自己开发的休闲山庄演出。一辆大巴车把大家搭去那位于京郊的休闲山庄,车上大家还在讨论,最近有火锅城想挖角她们戏班的事。班里演员基本都是川籍的,大家都习惯用乡音聊天,“瓜娃”满车飞。到了休闲山庄后,晚上就要开始演出了,舞台是露天的,大家抓紧时间开始化妆。今天要演的是经典鬼戏,里的。川戏多鬼戏,鬼戏指的是故事里带有鬼魂,甚至以鬼魂为主角的戏曲,像就号称第一鬼戏,这戏有个很可爱的原名——,但本身是以恐怖著称的。而川戏中的鬼戏之多,甚至形成了独特的旦角行当:鬼狐旦。其中还有分别,鬼旦和仙狐旦,分别饰演那些鬼、狐化身的女子。鬼旦耍绫子,狐旦耍翎子,是鬼狐旦最有看头的功夫之一。而今天的这一回,梦晴就是饰演其中的女鬼焦桂英。梦晴仔仔细细地化妆抹脸,想起以前有的戏种演鬼,是在耳朵上挂张纸钱作为标志。这时,梦晴听到班主在问:“灵官呢?灵官哪儿去了嘛?”这“灵官”不是谁人的名字,川戏老传统,但凡要演连出鬼戏,尤其是目连戏这样鬼怪角色众多的戏时,为了防止真引来鬼魂闹事,都会请一个演员——通常是剧组里的当家花脸,扮成传说中的道教守护神王灵官,开场时出来镇台,结束时又出来扫台,意思是将妖魔鬼怪一扫而空。因为出来演的并非连台大戏,这些仪式他们已经比较简化了,开场镇台不过念一念咒,结束扫台就口都不用开,用扫把向四方扫一扫就是。可即便简单,人也不能不见了嘛。班主找来找去,最后才在厕所找到人,那花脸也不知吃错什么东西了,拉肚子呢。班主捏着鼻子和他沟通半天,也没法出来,平时基本都是他扮演灵官,班主没办法,找了另一个演员临时替。梦晴在候场时,就看到替补的灵官拿着法器金鞭在前头镇台念咒。她忍不住和旁边演男主王魁的演员说:“他是不是念错了啊?”王魁的演员叫黎川,他也点了点头,“好像是。”他们自己虽然没念过,但听久了,也听得出前头那位念的有错。本就是临时替补,而且台下观众没人听得出来,也就糊弄过去了。时代不同了,谁也没太在意。这一折,算是的高朝部分。说的是女主焦桂英自缢而死后化身为鬼,前往负心郎王魁的书斋,感觉他不是啥好玩意儿后,当场索命。很快,梦晴要出场了。她一个圆场,步伐轻幽,绫子无风自动,脚也一点不露出来,真和鬼魂飘动一般,扎实的基本功立刻引得了台下观众的喝彩。随着剧情发展,柔美的鬼旦,在发现渣男没有心之后,霎时间成了索命的厉鬼,情节十分紧张激烈。这露天舞台演出,大晚上的,总觉得凉风飕飕,任梦晴卖力演出,一身火热,竟也觉得后脖子有点冷。可能是汗出来被吹着更冷吧。梦晴在掌声中退场,竟有点腿软,幸好黎川扶了她一把,两人准备去卸妆。舞台为了观众方便搭在广场,“后台”当然是在有一段距离的室内。这休闲山庄地方偏,站在里头眺望都能看到山,路上只有花草丛中淡淡的灯光。梦晴走着走着,就觉得有点奇怪:“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就我们俩啊。”谢幕的不止他们,还有其他演员,加上观众也散场,怎么想也不该这么冷清才对啊。“不可能吧,我记得很清楚,是走这条道啊。”黎川记忆力不错,确信自己没走错路,但看着四周空无一人,他也觉得奇怪了,“可能他们走其他路……走吧,反正咱们也快到了。”一个人也没有,真的很奇怪啊。梦晴心里打着小鼓,这时身后传来声音:“梦晴小姐,黎川先生!”梦晴驻足回头,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从后头追了上来,黑暗中,他的脸慢慢显露出来,大眼睛高鼻梁,看着面善,“你们好,我刚刚看了你们的戏,演得实在太好了!”“谢谢。”梦晴想,原来是戏迷啊,刚才好像的确看到台下有他,一直激动地站着。中年男子十分热情,“梦晴小姐一出场,我就觉得功夫真好,这鬼‘从风而行’的特点被你抓得太准了。还有最后索命渣男时,那个神态,真让我想起了蔡月秋!不过蔡月秋到底是男儿身,比你更有力气,我同他握手时,都能感觉到那个力道。哎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