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亲网 - 耽美小说 - 我靠沙雕劝退死亡NPC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4

分卷阅读154

    说要来,结果半天没见到人。

聚餐结束后,虞翊就走了出去。

基地后门出去是一个露天平台,几乎没有人会过来。

平台正对着一大片田野,一览无余地望尽全貌。

就连上方的

接近晚上8点,天上的星星越来越亮,光芒穿过数十万亿光年,争相撞入虞翊眼底。

吱呀——

矮小的铁门被人推开了。

虞翊背对着门,并没有回头。

身后沉稳的脚步逐渐靠近,呼吸浅淡地在他耳边响起。

虞翊从夜空中收回视线,缓缓转过身。

天台上挂着一串小灯泡,乍然亮了起来,像是不慎从星河中落下的明星。

闪烁着为他们照亮这一方不大的天地。

越戈单膝跪在水泥堆砌的地面上,身上穿着很普通的工装。

应该是刚从研究所出来,透明的护目镜还别在深蓝工装的侧兜前。

脸侧沾着一抹淡黄的粉末,闻上去像是硫磺,散着淡淡的火/药味。

虞翊面色冷然地伸手,帮他把脸侧的痕迹抹去。

越戈动了一下,从衣兜里拿出一枚戒指。

银色的一个素环,最普通的款式。

甚至从虞翊的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参差不齐的边缘,很多地方还留着粗糙的划痕。

“这就是你苦心在书房研究了1个月做出来的?”虞翊垂下头,和越戈对视。

越戈黑黢的眼珠映出了大片星河,中央是一个人影。

越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戒指,哑声笑了一下,还带着点不好意思:“还没来得及研究,先做了一个代替。”

“一个?”虞翊挑了下眉,继续问:“只做了一个你怎么跟我求婚?”

越戈被问得一傻,眼神难得迷茫了一瞬。

嘴里“呃”了几声,听声音是有点紧张。

虞翊往后退了一步,垂在身侧的手拎了下裤缝。

今天穿的是条牛仔裤,紧绷在腿侧,有点难蹲下去。

虞翊披着洒下的月光,在越戈的视线中缓缓蹲了下去。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个蓝丝绒的盒子。

盒子很大,是他从家里翻遍了才找到的一支装手表的盒子。

里面装的手表是越戈送他的成人礼。

虞翊在星河下,冷峻的眉目被璀璨的光芒点亮。

他缓缓打开那个并不相衬的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枚戒指,也是银色的,做工要比越戈的好很多。

越戈傻了,捏着戒指的手微微颤抖了两下。

虞翊同样单膝跪在越戈面前,问:“Willyoumarryme?”



虞翊伸手把戒指戴到越戈左手的无名指上。

一个正合适的大小。

我们的踩着光锥,又彼此重叠。

未来在不可预测中被恒定,过去在不可追溯中被探寻。星河绚烂,宇宙浩渺,唯一能被确定的只有一件事——

我们,终究会在一起。

越戈眼里闪烁着星河,问。

“Willyoumarryme?”

“Yes,Iwill。”

如果我注定要和你相遇,那我一定早就爱上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我写不出来但是我在脑补!!!好浪漫!!!(发出鸡叫!)

第93章生日礼物

沉睡中,虞翊猛地睁开眼。

正对上一双黑且沉的眼瞳。

越戈俯身撑在虞翊上方,两臂按在他身侧,手臂上的肌rou薄薄一层贴着长袖在外侧隆起。

“哥?”虞翊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越戈没说话,沉默着把脸贴进虞翊颈窝,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虞翊微凉的皮肤上。

虞翊抬手揉了下眼睛,扭过头看了眼床头。

床头摆着一架辉光管的时钟,是越戈自己做的。

密密匝匝的网格线脉络发着淡淡的橙光,像是蒙着一层雾气,柔和地挥发在夜色中。

才凌晨2点。

虞翊正准备伸手把越戈拽下来,余光蓦地瞥到辉光管后的日期。

12月21日。

虞翊垂眸想了一下,原来到今天了吗?

他转过头,腰腹使力撑起上半身,长臂跟着攀到越戈后背。

微凉的唇瓣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

越戈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从喉管中挤出一声极其低沉的“嗯”声。

虞翊在他耳边问:“来吗?”

每年12月21日,越戈总要像今天一样,兀自陷入得病时的状态。

仿佛对外界开启了自我屏蔽的状态,和小时候一样。

·

2011年,12月21日,7岁,越戈从星星福利院被叶玲接走。

研究所能够给他的物质生活并没来的多好。

几乎就是军事化的训练。

每天4点30分准时起床,晨跑。

5点吃早餐。

5点10分开始执行研究所制定的课程。

直到晚上11点,他才能回到那间狭窄的、密不透光的房间。

房间里仅有一张矮小的书桌,一张铁质的板床,以及一架顶着天花板的书架。

在研究所的日子里,越戈被教授了很多知识,甚至就连军方必备的要素都掌握地炉火纯青。

14岁开始练习射击,枪\\械的后坐力让他的胳膊几近脱臼,直到现在越戈右手有时仍会出现微微的颤抖。

当一切结束,他只能蜷缩在那张狭小的硬板床,面无表情地捧着一本原文书籍,一点点兀自舔舐着所有烦恼与伤痛。

……

2022年,6月8日,清晨。

高考的最后一天,研究所的人老早就给越戈在北京市郊准备了一套小房子。

不大,正好两室一厅,在一个老小区里,四

开着一间很大的阳台,正对着阳光照进来的方向。

此时太阳刚刚从地平线跃起,露出一抹清亮又温暖的光芒。

阳台一角放着一架腾空的摇篮椅,上面还摆着一个蓬松的羽毛枕。

越戈站在阳台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空荡的客厅,嘴角轻轻勾了两下。

又缓缓放下。

2022年,6月8日,下午。

无数蝉鸣叫来了盛夏,送走了一批人的青春。大家无措又茫然地走出高考的考场,有人哭着,有人笑着。

他们终将迎来成长。

但他人的喜怒哀乐具与越戈无关。

越戈面无表情地招来了一辆出租车,透过后视镜注视着司机关切的双眼。

“去老城区。”他说。

司机打了把方向盘,聊起天:“小伙子刚从考场出来?”

越戈深不见底的黑眸透过镜子看着他,良久后沉沉“嗯”了一声。

司机手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问:“考得咋样?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