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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你这是干什么,搬家吗??”楚年神色不变:“一点行李罢了。”姜一柯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戳了戳他胀满写的背包,嘟囔道:“你这都带了什么啊?”楚年思索片刻,开始慢慢地一个个数来:“洗漱用品,各类沐浴液洗发液,一个小黄鸭吹气浮艇,一床鸭绒被……”“这么多东西,磨磨叽叽的——”姜一柯忽然反应过来,诧异道:“等等,你带鸭绒□□什么?!”楚年镇定道:“海边空气潮湿,万一晚上睡觉着凉怎么办。”现代还是太拘束了,这要放在以前魔界,他能用储物戒带上更多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姜一柯表示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好吧好吧,你加油,慢慢排队。”他顿了顿,声音小小地加了一句:“——我等你。”楚年望着他,神色不自觉地软了下来,眼角眉梢弯出细小的弧度,轻声道:“好。”楚年在那头排队,姜一柯便在一旁等他,他双手揣着在兜中,站在楚年身旁跟着他。队伍向前动一点,姜一柯便也跟着向前走一点。总算放好行李,楚年身上只剩了个随时携带的黑色小包。他望了眼大巴,与姜一柯询问道:“上车吗?”姜一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低着头,用鞋尖磨蹭着地面,磨磨蹭蹭地小声说道:“楚年啊,和你商量个事情?”楚年道:“你说。”姜一柯又磨蹭了半天,才小声开了口,他声音诺诺,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们一起坐吧?”……大巴的座位是两个两个的,同学们大多都提前找到了伴,“成双入对”地走上大巴。姜一柯目不转睛地看着楚年,深黑眼睛亮晶晶的,紧张又期待地等着对方回复。楚年失笑,他伸手牵起姜一柯:“嗯。”他五指修长而有力,指腹处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有种轻微的粗糙触感。。窗外的风景急促地掠过,大片大片的绿色汇连成河,洋洋洒洒,泼墨般染开了延绵山海。大巴队伍平稳地行驶着,在一个分岔路口,绿色大巴们拐了个弯,脱离出队伍,而蓝色大巴们继续向前开着。大巴目的明确,笔直地向前,走入深绿交界之处,而后豁然开朗。山峰如同被一双无形巨手向后推去,湛蓝澄澈的天空闯入眼帘,将波浪翻涌的海染上了无边无际的蓝。“哇!!!蓝色的?!!”姜一柯丝毫不顾及形象,整个人趴在窗口,将面颊整个贴了上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景色,恨不得把这碍事的玻璃给敲了,冲出去跑进大海里玩。“真是新奇,”姜一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评价道,“这水居然是蓝色?”魔界可从来没有这古怪的景色,所谓的“潭水”,“河水”大多都是似血般的殷红,或者炭似的深黑,从未有过这样透明的蓝。姜一柯最熟悉的就是他大殿不远处的晦名泽,那潭的水体就是通红通红的,抓来的黑鳞巨蟒用火烤一下,味道还不错。身旁的楚年整理着自己小包,拿出一堆奇怪的东西摆在腿上。因为害怕姜一柯晕车,他特意带了呕吐袋、防晕车手环、耳塞、眼罩、甚至还有驱风油,谁知道姜一柯完全不虚,坐了两个小时的车还是生龙活虎的。看姜一柯这么兴奋,坐在前方不远处的谭姐回过头,笑着说:“虽然能看到一点海了,但咱们还隔得远呢。”司机叔叔摆着方向盘,附和到:“娃娃你休息一下,这么着吧,起码还得四唔个小时咧。”姜一柯托着下颌,眨了眨眼睛:“四五个小时?这么远啊。”楚年便魔术般地从小包中掏出一个软绵绵的小枕头,递给姜一柯:“给你,要是累了可以睡一下。”“你这是乾坤袋吗?”姜一柯接过枕头,没忍住揉了揉,“怎么什么都有。”楚年伸手,五指覆在姜一柯的头顶,轻轻地揉了一下:“你要什么就跟我说,我应该都有。”姜一柯点点头,冲他比了个“厉害”的手势。司机叔叔果然没有骗自己,车子开啊开,明明大海就近在咫尺,却就是不见有一点点的靠近感。姜一柯一开始还跟着车里的学生们闹,又是喊口号又是唱歌的,好不热闹。但很快,大家都有些累了。姜一柯坐在位子上,他揉了揉酸涩的眼角,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我睡一会,”他声音里倦着满满的倦意,“楚年,待会你摇醒我,摇不醒就打我一巴掌。”楚年点点头。姜一柯将头靠在座背上,阖上双眼,呼吸很快便变得绵长平稳起来。大巴驶过一个小坡,有些颠簸。姜一柯晃了晃,身子歪下,轻轻地搭在楚年肩膀上。楚年呼吸急促了几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姜一柯:楚年,我们一起坐吧!楚年:好。姜一柯:你脸红干什么?姜一柯:你脱衣服干什么??姜一柯:不公平,你怎么有八块腹肌……等一下,你靠这么近干什么??!66、平行相交4他呼吸很细、很软,平稳地响在耳侧。楚年稍稍侧过一点头,垂眉去看他。车上不算□□静,引擎轰鸣响着,后座还有一帮男生围着用手机联机打游戏,时不时叫喊几声。但这些似乎都不能打扰到他。可能是闹得太累或者太过兴奋了,姜一柯一下子睡得很沉,眼睛闭着,睫毛随着呼吸轻颤。他睫毛的颜色很淡,并不是似墨般沉重的黑色,而是较为浅淡的棕,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轻盈的如同蝉翼。楚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食指曲起,指节盛起了一缕对方的墨发。一片的陆遥撕开了一袋牛rou干,他一边嚼着rou干,一边拿着袋子递了过来:“姜哥,要吃牛rou干不——”他手被拦了下来,略有些尴尬地挡在半空中。楚年冲他摆了摆手,摇头拒绝了对方递过来的袋子。食指搭在淡薄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楚年向靠在他肩膀上的人望去,他声音放得很轻,陆遥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听过楚冰块那么温柔的声线:“……他睡着了。”陆遥讪笑了几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手,他吐吐舌头,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楚年收回手,将动作放得极轻。他望着毫无戒备,完全信任般搭着自己肩膀的姜一柯,不自觉地笑了笑。姜一柯睡觉是出了名的安分。他一旦睡着,就睡得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