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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过很多亲密的事,傅子越待他有时强势,却从不粗鲁,因此常有不同的意趣。盛林但觉眼前一片晕眩,傅子越实在太帅了,又帅又温柔,对他这样上心……“所以你比较想去哪一个?”傅子越话音落毕,侧首来看盛林。不知道什么时候,盛林居然已经凑得离他脸这么近了。傅子越有些意外,却见盛林眼神明显朦朦胧胧,似乎没怎么仔细听他刚刚的话。他以为盛林又困了,正想抱人上床,盛林却忽然说:“我们哪里都不去好不好?”傅子越挑眉:“嗯?”“我就想和你在床上待三天三夜……”盛林痴道,“我好喜欢你,傅子越,我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和你做那个……”傅子越愣了愣,一瞬间哭笑不得。枉费他准备这么多,竟然最原始、最简单的事就能满足盛林。他一笑,伸手把盛林直接打横抱起,“你认真的?”“当然!”“好,寿星说了算,那就哪里都不去,我陪你在床上待三天三夜!”傅子越说到做到,当即把人抱回床上。盛林野心勃勃,只觉自己兴致高昂,就算受不了,也一定是傅子越也缴械投降。却没想到,两人有一阵子没正经亲热,傅子越来势汹汹,第一次就让盛林乱叫一气,迅速求饶。傅子越念着他是寿星,歇了一会又换了温柔套路,这次盛林彻底享受到,浑身放松,像是连每一根神经都跟着傅子越的动作轻颤,前所未有的痛快。至于后面几次……“你当我没说吧傅子越!”盛林咬着枕头哭唧唧,“我好饿,我们出去吃饭吧。”傅子越压着他耳根笑,笑得盛林浑身过电似的发麻,“你还有力气出去?”“……那就叫外卖,反正我不要了……”说着不要,手臂却把傅子越搂得紧紧的。傅子越也不拆穿他的口嫌体正直,又哄盛林快乐一次,这才将人放过。以往两人来的都简单,傅子越像是打定主意要让盛林爽,今日几次都弄了些花样。盛林从未见识过,一会哭一会闹,嘴上胡乱说话,手里却抓着傅子越从没松开过。两人厮混一整天,一会在卧房里,一会又去沙发上,盛林开足了眼界,只觉得自己这一岁长大的真是不虚!第二天,盛林趴在床上,懊悔万分。“我真是不该被你美色所惑,做这么没有分寸的事情!”傅子越笑着逗他,“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盛林腰酸,约了酒店的SPA按摩,准备晚一些时候好好放松下。他扭头见傅子越只穿着浴袍,坐在阳台上削苹果,小腿伸出来又直又长,肌rou紧实的大腿从浴袍里露出一边,坏想法又开始蠢蠢欲动。傅子越削完苹果,切了几块放进碗里,端到盛林身边。两人眼神一对,傅子越便知道盛林在想什么。他无奈道:“不行,你受不了了,今天歇歇,不闹了啊。”盛林红着脸瞪他,嘴上不肯服输,“谁说我受不了?我看是你受不了。”傅子越也不在这事上对着盛林要强,反正强不强盛林心里自然有数,他便继续笑,认道:“是,是我不行,吃点水果吧。”他这样说,盛林又不同意了,摇摇头,一口咬在苹果上,“不许这么说自己,你很行,我给你盖章了!”老老实实在酒店里歇了一日,第二天傅子越依然休假,盛林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在傅子越怀里,顿时幸福得冒泡泡。最后一天假期,盛林也歇过劲儿,不想再在房间里宅着了——他实在是对傅子越有些把持不住,真要这样从早到晚再在床上粘一天,他指不定还想做出什么事来。于是盛林痛定思痛爬起床,要带傅子越出去,“不是总和你说那个马场吗?今天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吧,我看他们老板人不错,也很懂马,之后还想给他们投资一点呢。”马术俱乐部,盛林最近常提起,傅子越自然印象深刻。他起来洗漱换衣服,也说:“好,总听你说,我都心痒了,到时候和你切磋下,看看骑马咱俩谁更厉害些。”盛林听了眼睛放光,惊喜地问:“你也会骑马?”“像英国人那样的马术不太行,但平地跑跑没问题。”傅子越笑容温和,“以前拍古装戏的时候学过很长时间。”盛林高兴极了,本还担心傅子越会觉得没趣,这下好了,两人能玩的事情就更多了!两人一同去了马术俱乐部,盛林刚带着傅子越在马厩里参观一番,还没来得及去马场,便见秦戍从一端迎面走来。盛林欣喜,冲秦戍招了招手,随后便同傅子越道:“就是他,这里的老板秦总,还教我骑马来着,带我去了好多好吃好玩的地方。”傅子越的目光从马上移开,落在迎面走来的男人身上。那是个年轻、强壮,且沉着自信的成熟男人,对方穿着浅色衬衫,因为胸肌挺括,衬衫扣子紧紧绷着。这位秦老板很明显是个混血儿,还留着些微微的胡茬。傅子越忽然想起他和盛林在上海的第一个清晨,盛林也夸他有胡子的时候更好看。两人视线刚一触碰,彼此都生出些诡异的排斥感。像是在一片没有被标记从属的领域里,两头正值壮年的英勇猛兽相接触。掠夺、占有,守护领地,是他们骨子里的本能。傅子越毫无理由,却警惕起来。第34章何德何能小宴/文盛林没察觉傅子越情绪变化,热情冲秦戍招手,等对方走过来。秦戍一见他就笑,“生日快乐,小寿星,怎么给你发微信祝福,你都不回我?”“啊?”盛林对这事没什么印象,主要是生日那天他太“忙”了,一整天都和傅子越厮混,大部分消息都没回,漏掉一个秦戍也是正常。他腼腆地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呀哥,我可能没注意。”秦戍也不是真的怪他,调侃道:“没事,就是祝你生日快乐,也没有礼物,不过料想你什么都不缺,真诚的祝福就足以表达我的内心了。”他语句幽默,盛林听着他胡侃,嘴角下意识上扬,很快回怼:“谁说我什么都不缺?我就缺一匹好马,你不送我?”“你话都这么说了,我哪敢不答应?”秦戍扬眉,领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