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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颀长模糊的身影靠在门边的墙上,墙边约莫可以看到一个行李箱的轮廓,藏身在黑暗中的指尖夹着跟香烟,冒着零星烟火。靳语一愣,步调放缓,面色从容不迫走到了那人面前。边以白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视线像是钉在了男人身上似的。两人在昏暗中静默良久,靳语率先沉不住气,总觉得面前这家伙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他也确实有点累了,没去多想。看着边以白手里依旧燃烧的香烟皱了皱眉:“少抽点。”说完收回视线,打开家门跟人擦肩而过直径走了进去。边以白放在身侧的手心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靳语已经到了玄关换鞋,他才动身进门,微垂着头眼角泛红,面无表情深吸了口烟,一把揪住靳语的衣领重重吻了上去。毫无防备的吻,靳语一愣,对方的唇被风吹的有点冰凉,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唇齿就被撬开,柔软的舌头钻了进来,尼古丁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弥漫开。因为动作太过激烈,这个吻持续不到两秒,边以白便被烟给呛到了。他不得不撇开头咳嗽,眼角泛起了泪花略微弯腰,手却死死抓着靳语的领口不撒手。靳语来不及反应那个吻,无奈叹了口气,扶着这个总爱孩子气的家伙给他抚背顺气。没一会儿边以白停止了咳嗽,抬头对上了靳语的视线,露出了一个跟平时一样阳光的笑脸,只不过有些勉强,尖锐的虎牙也不像往日般夺目。靳语不自知的拧起了眉头。“今天是国际接吻日~”靳语嗯了声,没有揭穿他这个蹩脚的谎话。“为什么把门锁换了?”边以白依旧保持着笑容,不过眼睛霎时变得更加水润,突然就转了话题。他刚结束外地的拍摄就马不停蹄往家赶,不为别的实在是太想这个男人了,想到无论做什么都能看到对方的影子。因为倒时差想着回来睡上一觉,醒来就能看到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没曾想他已经进不了家门了。热情熄灭,心就像嵌进了这冬日里的冰锥,寒到他直颤。“没什么,锁坏了。”靳语语调不温不火,情绪不起不伏,殊不知面前这人的内心已经经历了千变万化。仅仅这六个字,仿佛把边以白所有的苦涩都给抹平了,他感觉一下从地狱又到了人间,心石落地,这回是真的有点委屈了。“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到特意把门锁都换了呢。”靳语看着男人的强颜欢笑,心头感到一丝不适,刚准备开口说话,余光便撇到边以白指尖的烟已经快要燃尽,而他的主人像是毫无知觉似的。他猛的抓住边以白夹烟的手,对方被他吓了一跳,烟蒂掉落到地板上。边以白这会儿才感觉到灼热的刺痛,一时没晃过神来,靳语压抑着怒气沉声道:“你是要自虐吗?!”第72章不吵不亲!两人一猫,二人世界。小别墅暖和宽敞,还有美男作陪,靳年觉得自个儿这小日子过得是真他娘的潇洒。简直可以说是他‘鸠占鹊巢’以来最快活的一个多月,对于骆清来讲这当然也是从艺以来的这几年心态最放松的一段时光。当然这其中也免不了一些扫兴的人和膈应的事儿,靳语把陈岩在公司耀武扬威做的那些越俎代庖的事儿全汇报到了靳年耳朵里,新力捧上位的那位的消息热搜头条轮到来。但这些也影响不到两人,跟痒痒似的,挠一挠也就过了。小总裁依旧活力四射向太阳,大明星开始放飞自我想‘太阳’……‘小青龙’脸圆成了球,很对得起他的颜色,除了吃第二大爱好就是拿前爪爪在骆清结实的胸膛上踩奶。“我待会儿要出门,午饭你自己解决。”靳年喝了口水对躺在沙发上的某人说道。随后放下水杯,拿起了旁边的一盒蜂蜜薄荷糖。骆清懒洋洋的眯起眼,张了张嘴似乎不太乐意,猛的从沙发上坐起身,一把抱住险些点到地上的小青龙,慢条斯理的往靳年走去。靳年刚好取出一粒糖,见他过来随口一问。“要不要糖?很甜的。”骆清条件反射抿唇,他不太爱吃甜的,靳年见他这样也没等他开口要还是不要,直接就自个儿塞进了嘴里。“不要算了。”骆清饶有兴致的挑了下眉,用一只手拖住怀里的猫儿,另一只手捏住靳年的下巴来了个深吻,舌头在人嘴里搅动几下,将那颗本该给到他的糖果给卷进了自己口里。松嘴舔唇,回味无穷。“嗯,确实很甜。”语罢亲完就走,靳年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心脏怦怦跳,望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内心再一次骂娘。王八蛋,不嫁何撩?!!靳年这次出趟门,也不是为了别的事儿,就是回公司开个年底一大堆工作总结汇报会议当中的一个,当然这回他也是有备而来,在高层会谈上跟陈岩这个老瘪三你来我往相互冷嘲热讽了一番,取到了反讽技能max的重大成就。并且强调了从明年起,公司线级艺人的资源调配必须由他亲自过目,任何人不得擅自更改,说完留下愤怒的陈某人,冷漠离开深藏功与名。而小别墅这边好巧不巧就在靳年不在这会儿,来了位不速之客。骆清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外神态丰富的唐菲雅,眼底露出了显而易见的不耐烦。这女人先是叽叽喳喳说了些关心的话,然后又自顾自的哭唧唧纠缠不休。后来干脆直接扑进了骆清怀里,骆清跟个弹簧似的跳开。怼完人回家等夸的靳年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傻兮兮的笑脸瞬间就僵了,骆清也愣了。唐菲雅顺着视线也看到了来人,顿时尴尬万千空气静置,靳年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越过二人,侧身进了门还顺带狠狠撞了骆清肩膀一下。背对着门口的两个人,挤出来的笑瞬间收敛,噘嘴冷哼,其实他清楚得很,这两人没啥事儿,也看明白了骆清抗拒退开了。但这就是心里头不舒坦,玛德老子的男人,哪来的那么多莺莺燕燕瞎惦记,最重要的是那货居然也不解释连个反应都不给,在他心里他们两到底算个啥,炮友吗?门砰的一声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闲杂人等已经被清走,靳年白眼一翻赌气就要往楼上去,骆清赶紧上前拉住了手腕。靳年硬是被定在了原地,力气没有人家大,挣扎也挣扎不开,惹得骆清也有点急了。“你吃醋了?”“没有!”靳年恶狠狠一瞪,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