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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希望不要再因为此事纠缠下去。那老女人翻着白眼冷冷“哼”了一声,气焰嚣张地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撞倒在地的孩子,突然两眼放光,连忙去地上把人扶起来,“孩子,撞疼你没有啊?地上凉得很快起来快起来啊!春红!快点备茶招待客人啦!”“我可以走了吗……”希孟推开那个老女人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诶,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老女人的笑带起满脸的皱纹更加明显,涂满脂粉的脸上胭脂和白|粉几乎能一块一块地掉下来,拉住希孟道,“别急着走啊,到我们家去玩一玩。”“不用了……”希孟推开她的手,“我得走了……”“诶,站住!”老女人一把抱住希孟大喊道,“来人呐!抓贼啊!来人呐!抓贼抓贼!”“放开我!”无缘无故被人抱住喊抓贼,希孟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奇事,刚挣开这女人的手想要逃走,面前竟然挡了一排年轻壮硕的男子。“哈哈哈,你这小妮子!”老女人在希孟身后咯咯笑道,“你要跑到哪里去啊?”“你们要作什么……”希孟回头询问,突然两眼一黑,“砰”一声扑倒在地上。“你的手给我轻点!”那老女人瞪了一个正收回刀手的男子一眼,连忙上前托起希孟的脸看了看,只是额角破了点皮,这才放下心来,骂骂咧咧道,“我们这行就靠一张脸皮,要是这么磕磕碰碰给磕碰坏了,我上哪儿弄钱去啊?这小妮子真是长了张好脸蛋哪,啧啧……”老鸨命人将希孟拖回了楼里,走到后院与鱼公商议道:“这小妮子长得真心标致,好生调|教调|教,说不定日后和咱们家诗诗有的一比,又是个棵迷倒无数王孙公子的摇钱树。”“他可是穿着男人的衣服啊。”鱼公道,“你当几个人喜欢龙阳断袖啊?”“呵,穷人家嘛,有什么穿什么,还分什么男人的衣服女人的衣服?”老鸨嗤笑道,“你放心吧,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还会看走眼?哪有男人张这标致模样,那一定是投错胎了吧。这小妮子一定是个女的!等他醒了拿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仔细洗个干净,你就知道李mama我说话是没错的了!”李mama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小丫头掀开帘子跑到后院来,急匆匆道:“mama,mama!外面来了一伙人,说是什么王员外府上的,说mama把他们家的公子给弄了进来,要我们还了回去。”“什么王员外李员外的,谁见过他们家的公子?”李mama不屑道,“没见过,让他们别处找去,别打扰我们做生意。”“诶。”鱼公推了推李mama,“可是找你刚才弄进来那个人?”“哼!”李mama冷哼一声,“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什么王员外李员外的要找人都给我滚一边去!春红,让他们都从老娘的地盘滚出去,不然老娘要不客气了!”“是,mama。”“真是的,到我这里来找事,也不看看我这是什么地方!”李mama骂骂咧咧道,“皇亲国戚也要敬我三分,王员外?什么东西!”“诶,诶。”鱼公再次推了推李mama,“你听见了,那些人说找他们公子,你还不去看看弄来那个到底是男的是女的?别半天给白忙活了!”“哼!你怎么知道他们找的就是那个小妮子?什么员外的公子能穿这样?我李mama看人不会错,他就是个女的!”李mama拉起鱼公的手道,“这就验明真身去,不是女的算我输!”李mama和鱼公提着灯进了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密室,将方才打晕拖进来的人放平在地上。“你看看这张脸,一定能迷死整个京城的男人。”李mama指指希孟的胸|部,满意地笑道,“以后这里长起来,前|凸后|翘身材又好,一定好看得不得了!”“嘿嘿。”鱼公见了希孟这张脸,也满意地笑起来,“果然好眼光啊,的确是好看得很,好看得很哪!”“可不是么,我的眼光准不错,这么个美人胚子上哪去找第二个?”李mama一手将希孟扶起来,一手去退他的裤子,“你看好了,我李mama说他是女的他就是女……”“啊!”李mama的手刚碰到希孟的裤子,冷不防原本晕倒在地上的人竟突一把然推开她,跳起来撒腿便往密室外跑去。“来人呐!来人呐!快抓住他!”李mama连忙一边站起来往门外追,一边大喊道,“快来人呐!”青楼里的丫鬟小厮们听得喊抓人,也不知道李mama要抓的人是何模样,都一股脑乱哄哄地到处搜寻起来。到处都是在追赶自己的人,希孟小心翼翼地往人少的过道里悄悄逃遁,穿过一个小庭院,又爬上一座小阁楼,逃逃走走,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耳听得身后人声渐近,想是他们又即将追过来,希孟慌不择路地推开一扇门,想往那房间里躲避。“啊!”刚推开房门就听得一声尖叫,刚瞥到一眼的眼前场景吓得希孟赶紧捂上自己的眼睛。房间里竟然是个正在浴桶中洗澡的jiejie!浴桶中的姑娘被突如其来的打扰吓得尖叫一声,见只是个十二三岁上下的孩子,才稍稍镇定了下来。“你是谁?”那姑娘问道,“外面有人在追你?”希孟捂着脸都不敢睁眼,只是点点头。“翠儿,快去把门关上。”浴盆中的姑娘镇定地站起来,取过浴巾将身子擦拭干净,披上一件罗衫,走到希孟面前,拨开他挡着双眼的手,“你别怕,他们……”“希孟?是希孟吗?”姑娘一见希孟的模样,吃了一惊,“你真的是希孟?”希孟这才抬起头看了看那姑娘的脸,也不由一惊:“jiejie?”“希孟!”姑娘顿时失声,眼中的泪水莹莹闪烁,一把将希孟搂入怀中,“希孟……真的是希孟……”“jiejie……”“咚咚咚,咚咚咚。”还未及寒暄,门外便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快,先到我床上躲一躲。”姑娘拉着希孟往屏风后走,掀开床幔将他藏在床上。“咚咚咚,咚咚咚。”门外的敲门声愈加急促起来。李诗诗连忙拢上窗幔,收住哭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边往门边走,一边问道:“谁啊?”“女儿,诗诗,是mama我啊,快开门啊。”门外李mama的声音道,“诗诗你快开门,mama有事找你。”“来了。”李诗诗整了整衣衫,从容上前将房门打开,一见李mama在门口,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