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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多出字母的世界,咬后脖子,就跟性/sao/扰等同了。祁慎眉头一拧,威武英俊的面容极具压迫感,芯子三十岁的关越都有点儿犯怵。在关越想着要不要再解释一遍时,祁慎便道:“我是说,你要是咬了我,我就不会疼得混沌不清,”他抓住了关越两只手,朝手背上的青紫扬了扬下巴,“也不用你这个小崽子来动手……疼吗?”不提还好,一提关越就觉得自己锤了蒋凭意的手老疼了。他习惯性的往祁慎身上趴,又可怜巴巴的说:“疼,要祁祁哥吹。”祁慎终于笑了起来,俊朗的面容很闪眼。他弹了一下关越的脑门:“活该,看你以后长不长教训。”长教训?长什么教训?关越趴在祁慎怀里老舒服了,思想已经被糊上了,完全不愿意转动一下,去考虑自己应该长什么教训。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趴在祁哥怀里了,十二年了吧?十八岁以后,他是个成年人了,成年的大老爷们不能撒娇。至于现在,关越掰着指头算了算,他还壳子才十七岁零八个月呢,还能撒四个月的娇。*市人民医院,性别分化专院,omega分区。罗子铭翻阅着检查结果,余光却是偷瞄着坐立不安的关越。趁着自家侄子在内间穿衣服,罗子铭道:“越越啊,阿慎这个身体状况有问题啊!”关越一惊,连忙追问:“什么问题啊?祁哥患了什么重病吗?胃癌?!”不怪关越这么想,因为在前世祁慎就因胃癌去世。罗子铭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看了关越一眼说:“不是……喂,你松气松太早了,他信息素的问题要是发作起来,可是比胃癌都要可怕!”信息素?关越对这个不太了解,所以格外慎重,他心里惊慌不已,六神无主:“要、要怎么治……我我我我现在要不要给祁叔叔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回来——”前世,祁慎死的时候,旁边谁也不在,关越一直耿耿于怀。罗子铭看关越反应过大,连忙道:“不不不,我是说有隐藏性的问题,我们要预防,只要不让它发作,保管你祁哥活蹦乱跳。”关越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罗子铭看他冷静下来以后,也是松了口气,这小子幸好没闹大,不然……想想凶神恶煞的侄子,罗子铭打了个寒颤。“是这样的,阿慎分化的比较迟,他信息素非常紊乱。”罗子铭干咳了一声,用一堆专业术语忽悠关越,“……总而言之,不能让他的信息素这么紊乱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你也知道小O嘛,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情潮期,这个时候要么打抑制剂,要么由小A在腺体那儿咬一口,做暂时标记。”关越听不大懂,他就想知道要让他祁哥信息素不在紊乱,需要怎么做。他用求知的视线,盯着罗子铭,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呢?”罗子铭:“抑制剂虽然可以摁住情潮期,但是,”他一个急转,将关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对于阿慎的身体状况,抑制剂会让他体内信息素越来越紊乱,到临界点的时候就会嘭——的爆发。”关越听着红了眼,快哭了:“不行!不能让祁哥出事,绝对不能让他用抑制剂!”罗子铭故意漏了半截没说,而是顺着关越的话道:“对,不能让他用抑制剂……你祁哥有男朋友吗?要是有男朋友的话,让他男朋友每到情潮期的时候,咬腺体,做个暂时标记就可以了。”关越顿了一下,想到蒋凭意日后的渣男行径,他立即道:“祁哥没有男朋友!”他压下那丁点儿心虚,自己劝自己:公交车上,祁哥自己说了蒋凭意不是他男朋友!罗子铭期待的看着关越:“那罗叔叔请求你,在你祁哥有男朋友之前,你能不能牺牲一下,在你祁哥的情潮期,咬你祁哥的腺体,注入你的信息素,暂时标记你祁哥?”关越脸有点发红,觉得罗子铭这个形容有点儿怪。但为了祁哥,关越拍着胸口保证道:“没问题!”作者有话要说: 唔,开文……之前的文案换掉了(以后有机会再开吧~)写神明下线实在太累了,决定开个转换心情的校园abo小甜饼!请多支持,比心心☆、002关越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从医院回家后没二十分钟,他就拖着行李箱摁响了隔壁的门铃。祁慎家里就他一个人,估摸着一回来就洗了澡,穿着居家服一身水汽的过来开门。发现是拖着行李箱的关越后,祁慎愣了一下:“越越?你……离家出走?”关越打小就干这种事,在家里稍微有一定点儿不如意了,他就红着眼睛,拖着行李箱离家出走到隔壁。内里芯子是三十岁的关越被祁慎这话说的有点儿尴尬,他干咳了一声说:“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本来想找些像样的理由,改变在祁慎这里的固有印象。但祁慎道:“好,我知道,不是离家出走,进来吧,门带上。”说完他转身进屋,将甩在沙发上的毛巾捡起来擦头。理由已经到嗓子眼了的关越:“……”总感觉他在祁哥这儿的印象已经跟口香糖一样黏在祁哥的心里,怕是用铲子铲都铲不掉了。关越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条颈带,这是他在家里的餐桌上捡的,用漂亮的盒子装着,没开封,新的。根据罗子铭微信轰炸,告诉他的omega初分化注意事项第一条,出门需要戴颈带。关越想,他祁哥头一回做O,肯定不晓得分化成小O以后,出门在外需要将后脖子上的腺体用颈带遮住,不然就跟暴/露狂一样了。捡的这条颈带是黑色的,两指宽,除了连接处那纯银的扣结上有个G字外,特别简洁。关越看着坐在沙发上擦头发,后脖子光/裸/着的祁慎,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祁哥被认为成暴/露狂!他三步作两步跑到祁慎旁边坐下,把黑色颈带往祁慎跟前一递。擦头发的祁慎看着眼前的颈带一怔,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上写满了诧异:“给我?”关越点头,觉得祁慎可能不太明白,一种比他祁哥还博学的得意让他美滋滋的。他面对着祁慎,盘腿坐着,干咳了一声后指着自己的脖子,开始小关老师普及课堂:“祁哥,事先说明哦,在我心里,你永远这顶天立地的爷们儿。”为了表现话语的真实性,关越还特意竖起了大拇指。“不过祁哥你现在分化了,出门得在脖子上带着这个,不然就……对!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