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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为0.当陈余拳头砸上来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懵了。肚子上挨了两下,脸上被狠揍了一拳,陈余完全是放开了在打。如果不是谢荣焉拉住他的话,他能把孟涵那智障给打变形!妈的!当面挑拨夫夫关系,绝壁的欠揍!孟涵最后是被陈余赶出去的,谢荣焉对此没有任何表示。等到陈余把办公室门关上的时候,他才发觉谢荣焉的脸色太难看了。这是嫌他下手重了?还是嫌他把人赶出去了?陈余瞬间就委屈了。他自己心里还闷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更是不可能主动开口说话。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的站了好一会儿,谢荣焉最后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你这是在怪我吗?”谢荣焉没说话,陈余权当他默认了。“他当我面说我坏话,我气不过,打他两下怎么了?”说完,瞪大着眼睛盯着谢荣焉。谢荣焉叹了口气,把人拉到沙发上坐着:“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脸上这伤怎么来的?”人有的时候特别奇怪。受了伤没人理会的时候,就会格外的坚强。可是要是有人表现出一点点的心疼,那点坚强瞬间就土崩瓦解了。陈余现在就是这样。当他知道谢荣焉不但没怪他,还担心他时候,眼眶瞬间就红了。他花了点时间平复了下情绪,然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股脑的说给谢荣焉听了。前因后果细细诉诸给他听。这是陈余第一次将这件事情坦白给另一个人说。而谢荣焉听完之后,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揽过他来,心疼的在额头亲了一下。“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脸上的伤。”说罢,站起身子:“跟我来。”“干嘛?”陈余不解,却还是乖乖跟着他走了。谢荣焉一路把人带到了校医院。跟那里的护士打过招呼之后,就亲自拿着消毒水在陈余脸上擦。温度太低,消毒水沾到皮肤的那一瞬间,陈余凉的惊呼出声。“忍忍。”谢荣焉道。然后俯下身子细细的给他消毒。两人离得太近,谢荣焉的鼻息轻洒在陈余的脸上,一时间让他有些心动。消完毒之后,也恰好到饭点儿了。谢荣焉带着人往食堂走,边走还不忘教育他:“以后不要在这样了。遇到事情不要太冲动,保护好自己是第一。”陈余辩驳:“是那孙子先惹我的。我本来没打算理会他,人直接揪着我不放,还不让我走了。”谢荣焉问:“那人叫什么名字,哪个院的?”陈余把那人的信息说了一遍,说完却又发现不对劲:“你问这干嘛?要帮我出气?”谢荣焉大公无私道:“在学校主动挑衅斗殴,理应承担相应的后果。”他说的有板有眼,但陈余爱死他这幅样子了。谢荣焉一举一动都能让陈余喜欢到心坎儿里。望了望四周,没人,陈余冲上去抱着人就是一通乱啃,直到两人分开的时候,谢荣焉的气还没喘均匀。两人吃过饭之后,陈余留在学校等到了谢荣焉下班之后,两人才开着车一道回家。吃过晚饭,陈余率先洗了个澡,换谢荣焉进去。他们两个现在正式的住在了一起,一张床。实在是没事干,陈余干脆玩起了消消乐来打发时间。突然,谢荣焉的手机在旁边震了起来。陈余本来没想管,但是那端的人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陈余被那震动弄得心烦,干脆拿过来准备挂机。谢荣焉和他的手机是不同品牌,接挂电话的方向正好相反。陈余挂电话去了,却不小心给接通了。他听也不是,挂也不是,正犹豫着,那端的人说话了。“学长?”学长?能这么叫的除了那位姓孟的仁兄,陈余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他大脑瞬间拉响一级警报,闭气凝神,准备听那人开扯。孟涵果然不负期望。他听这端没说话,以为是谢荣焉生气了,他急着解释道:“学长,白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对,可是那个陈余,他是真的配不上你。我知道,当年我没有跟你打招呼就出国离开,是我不对。可是我这些年真的后悔了,我难道就不能补救吗?学长,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陈余听得差点乐出声。估摸着这会儿该他出场了,陈余清了清嗓子,道:“那什么,孟先生啊,你学长他这会儿正在洗澡,我这一时手贱,没忍住接了电话,您别生气啊。”孟涵的脸都绿了,他咆哮道:“陈余,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隐私?没有经过学长的同意你就擅自动他的电话,你不怕他生气吗?!”陈余乐了:“你有什么脸说我?我不懂得尊重别人隐私,您还第三者插足我们婚姻呢?亏得你还是留过学的,怎么思想觉悟还不如我这个大学没毕业的?”孟涵被他梗的无话可说,一气之下干脆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陈余笑的瘫在了床上。“很好笑吗?”谢荣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陈余一个翻身瞬间就坐了起来。☆、偷吃谢荣焉刚洗完澡,头发丝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他穿着浴袍,领口却是敞开的。那些掉下来的水滴顺着他的脖颈流到胸膛,然后慢慢地滑到被遮挡住的地方。陈余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在你刚接起电话不久。”“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尊重你的隐私。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要挂断,但是不知怎么的,就给接通了。”虽然是实情,但是听起来却不太可信。没想到谢荣焉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什么,我的电话你可以听。况且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陈余表示,自己被这句话爽到了。不知道孟涵听见这话会是什么反应。一想到孟涵,陈余就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他不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孟涵那种人,明知道对方已经有结婚了,还要这么死乞白赖的来插足他俩。想到这里,陈余不免有些怄。他问:“你和那姓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他老是缠着你不放?”谢荣焉有些尴尬。这个人对他来说,虽然不重要,但是还是有些特殊意义的。既然陈余问了,他就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我和孟涵是一个系的。当年,他比我小一届,算是我的学弟吧。我一直知道我喜欢男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和谁在一起过。我那时候虽然知道有很多人和我一样,但是现实生活中,我只认识孟涵一个同类人。于是自然而然的,我们之间就变得熟稔了许多。本来是一直以同学关系相处的,后来,孟涵说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