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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远意走出了班门。他大课间出去,多半是上厕所。我边搓手边嘿嘿笑着尾随,心里美滋滋。拉上隔间门的那一瞬间,安远意脸上的错愕够我留存在心间乐呵一整年。可我还是很紧张。好在安远意表现得十分拘谨,我这人向来欺软怕硬……不是,那怎么说,遇强则弱、遇弱则强。这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更何况不久前去山上研学旅行的时候,眼前的猪才给我跑过。身高差在那儿,我嫌站着亲太费劲,硬使唤他坐到马桶圈上,才骑到他身上开亲。我揪着他的头发,用舌头搅弄着他的舌头。隔间外面传来聊天和放水的声音,其中一个是马少天的。热意莫名其妙地传遍了我四肢百骸。安远意总拘着,跟先前简直两样,手不敢抱我,就搭在侧腰处。他结束了这个吻,蹭着我的耳垂,小声道:“别闹……先让我尿。”“憋着。”我想起之前被他压着欺负就来气,又说,“不准在我耳朵边儿讲话!”安远意垂着头忍着,真不说话了。马少天的声音还在外面。有些坏事儿不做则已,一做就忍不住了。只要开个头,坏水就止不住地咕嘟咕嘟往外冒。校裤宽松,很好拉,我把安远意的裤腰往下拽了拽,让他那根弹了出来。我学他当初在山上捂我嘴巴那样捂住他的,屁股压着他的rou,前后扭着腰。隔了层裤子,我都能感觉到那根驴玩意儿在我屁股底下硬起来。让你当初帮我把尿!我就不让你尿!掐着我腰的手更用力了一些,安远意只是闭着眼睛忍耐着,由着我在他身上扭屁股。直到外面的声音远去,安远意才腾出只手拉开我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可怜巴巴地压着嗓子:“祁山,再闹真憋不住了。”第41章“真的?”我扬扬眉毛坏坏地问他。他不说,却是默认了。我蹲下身,将他最后的裤衩也脱了,难得地主动伸手握住他的rou。我每动一下,安远意就要喘口气儿。我威胁他:“你要是敢就这么尿出来,往后咱俩势不两立。”怎么听怎么没有震慑力的话,安远意还真乖乖捏着裤边不反驳我。我凑近了些,仰头看安远意,他脸红红的,神情又紧张又难受,我用脸蹭了蹭他硬邦邦的性器,他几乎要坐不住。“这周末来我家帮我补补英语吧。”我侧过脸吻了吻安远意的那话儿,丢下一句霸气非常的台词,用逃命似的速度跑开了。一出厕所,我就大口大口呼吸,那频率跟犯哮喘似的,倚在花坛边儿仿佛都要站不住。我他妈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快点失忆快点失忆快点失忆——我怎么做得出那么刺激的事儿啊,我他妈鬼附身吗?虽然每每到了清醒时,都觉得自个儿的所作所为耻度爆表,但这完全不妨碍我招惹安远意——刚开始还是有点怕的,这么闹了两三次后,我发现我无论无理取闹地要求什么,安远意都不会对我采取暴力,估计也是鬼附身了。鬼附身配鬼附身,别说,我俩还挺登对。这祸害也能祸害到一块去啊。说实话,我其实也挺善良的。有时瞧见安远意那可怜样都有点欺负不下手,可经不住我总想起他之前欺负我啊。摸我这里那里这里那里,还用言行对我加以威胁——你不知道我有颗水晶玻璃心吗?你不知道英语小测考及格很难吗?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之精髓,大概就在此吧。——良心还会痛吗?——完全不会啊,还超级美滋滋。第42章我:娘子最近怎么都不太爱搭理我?安如鸡:还好吧……可能生活里有些忙。我:忙得都忘了我是吗/委屈安如鸡:怎么会,你最重要。我:你不是突击英语吗?我:我干你的时候,你一般用英语怎么叫啊?咱们先演练演练?安如鸡:别……别了吧。安如鸡:相公,你是top位?……我:对啊,一根让宝贝儿你欲仙欲死的驴rou,保管器大活好。我拍着床板笑得腰都弯不起来,我妈被这动静吓得以为我要拆房。我降低音量,缩回被窝里给他发语音。我:“宝贝儿,叫给我听听吧,你说洋话可好听……算我求你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一想起你我就硬了。”在被窝里疯狂跺脚,笑出猪叫。他怕不是对我情深似海,竟然真因为我撒个娇就把语音发来了。安如鸡:“Ah...fuck...ah...fuckmehard...”……卧槽。喘息和颤音恰到好处,朴实的字句间饱含情意,完美的停顿中又夹杂着一丢丢洋气,风sao得高雅,性感得流氓。我闭着眼睛感受这悦耳的娇喘,拇指姑娘上下抚慰着我的可爱驴rou,心中洋溢着对安如鸡的赞美。什么叫闭眼吹?这他妈才是真·闭眼吹!我手动让那又sao又浪的呻吟在耳边循环播放,欲望被撩起一波又一波,在床上疯狂扭屁股,满脑子只剩一个爽字。这会儿安远意要是在我跟前,我肯定得忍不住告诉他:兄弟,你就是被学习给耽误了呀!第43章周末,我在空无一人的家里等待安远意。孤男寡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始终对我的武力值不太放心,还专门在床底下藏了根棒球棒。五分钟后,安远意正常地给我发了短信。我正常地在门口接了他,他正常地在玄关换鞋,我们正常地在书桌前坐下,他正常地给我讲了一个半小时的英语,包括但不限于完成了一张卷子和若干篇理解。我突然觉得自己下次英语小测可以及格了。等他终于把if的一大堆用法讲完,搁下笔转过头要问我什么时,我再也坐不住了,按着他的后脖颈就是一个湿哒哒的舌吻。凳子在地板上轻微挪动都能听见响。所以我说他人面兽心呢,装得一本正经,真亲起来绝对不跟你客气,舌头上上下下在口腔里扫起来,跟鬼子进村似的。他拘束好一段日子了,不太敢先动手摸我,我就逮着空先把他的豆腐吃了个爽。“还有练习……没做完呢。”安远意被我摸得直喘气。“您再装?”我一屁股坐上书桌,也不管书页被我坐成什么样,托起安远意的脸接着亲,还用脚环住他的腰,将他勾得离我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