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亲网 - 言情小说 -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0

分卷阅读480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用余光捎带着瞄了眼楚亦锋的三角地带。

楚亦锋抿唇不语,拧着剑眉,在毕月的身后拽了拽毕月的衬衣衣襟,转头就走。

“要不咱再找找?”

“你要是不想借住别人房子,不行咱俩去疗养院吧?”

毕月还真就眼前一亮:“那方便吗?”

楚亦锋抿唇不语。心话:不方便。

在军区疗养院住,他啥也干不成了,十个里有十个认识他爸。不过你要坚持,我只能投降。

毕月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无力地挥手示意:

“你看你那个样儿吧,取钥匙。”

……

接下来两个人就顺利了。

两人等人的功夫也没闲着。

这俩人特不讲究。毕月站在马路牙子上,拿着水杯刷牙刷啊刷。

她一口漱口水的,楚亦锋接过杯子一口漱口水的。

毕月还不忘边刷边看热闹,公园门口的大喇叭里放着: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四季春常在;

三月来了花正红,五月来了花正开。

游客拽着孩子扯着老人的,谁逮谁不放过大门口,都在那合影留念,排号对脖子挎相机的人招手。

她看见好多个女的啊,甭管多大岁数,全顶着爆炸头,烫的就跟一个理发店里出来的似的。

而小孩子们最时髦的打扮是滑溜面料的紧身裤,红色的,黑色的,还有带脚蹬子的。

楚亦锋倒了倒手里的最大号保温壶,最后几滴水滴子也没了,打开后备箱,将空水壶扔了进去。

太阳光出来了,热的他揪着衬衣抖了抖,等的心浮气躁的,又抬腕看了看手表。

关麒,楚父以前手下的儿子,手下很多年前就转业到地方,关麒念完书自然而然也随父进入官场。

甚至为人处世更圆滑,没有当兵出身的耿直,比关父更悟这一行,悟到楚亦清为代表,京都有好几个人来这投资考察。

不是个老实的,手里闲钱很多。

关麒下车带小跑的过来,热情地离挺远打招呼道:“楚哥,久等久等。不好意思。”

楚亦锋回身冲毕月招招手,介绍道:“这是你嫂子。”

没听说楚家办婚事儿啊?关麒心里这么想的,面上带笑冲毕月一点头:“你好,嫂子。”

心话京都那帮公子哥,整不明白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记得前两年,楚哥他们好几个人一起来这玩,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在楚哥身边的一个姓夏,一个姓沈,都比眼前这女孩儿前凸后翘啊?就住在他那啊。

换口味啦?

可见在外人眼里,毕月跟一颗清秀的豆芽菜似的,瘦高的像根木棍儿,除了那张脸有看头,身上没料可抖。

就这,楚亦锋居然还能睁眼说瞎话,说她是含苞欲放型,就看怎么养了。

……

关麒的小二楼的私宅设计的很有“学问”,居然很前卫的将卫生间的门换成了落地玻璃门。

这暧昧的,里面是用帘子拉住才能遮挡的。

更讲究的是,二楼从客厅到浴室的位置,拉开帘子就面朝大海。

据楚亦锋随口的几句,这地儿有时候也当政府招待的私人场所,靠海边儿嘛,有的人疗养院不行,关麒很会做人。

毕月一直看八十年代人都跟看乡下人似的,结果等她走进这小二楼,她也真的惊讶了一下。

甭管怎么地,她和楚亦锋终于有了落脚点,这落脚点还弄的像极了度蜜月的地方。难怪楚亦锋一直坚持。

毕月鸟悄地翻皮包,找出内衣夹在腋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脸却通红一片,趁着楚亦锋换床单被罩的功夫,她赶紧去了浴室。

进屋刚脱个精光,脏衣物还没来得及扔水盆里,就有人敲打她窗。

低哑的男声问道:

“月月,我进去帮你搓背啊?”

毕月冲着帘子翻了个大白眼:“用不着,你老实的哈。”

老实就不是楚亦锋了。

楚亦锋站在院子里,看着二楼的位置,两手插在裤兜里,闲适地昂首看向浴室的位置。

只看他上一刻表情还正常,忽然退后几步,两手从裤兜里拿出,嗖嗖嗖加速,几步就跳到了墙上,徒手抓着墙砖,轻松跃上二楼缓台,落地时甚至没发出什么声响。

从裤兜里拿出车钥匙,撬着窗棂子。

毕月一脑袋泡沫,半眯着眼,水流还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滴答着,美艳的一张脸被气的通红,一只手捂上面顾不得下面的:“楚亦锋!你要疯啊?!”

楚亦锋举手承诺道:

“我只是想帮你洗,洗完咱抓紧时间吃饭。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

第三九六章特种兵男友(一更)

溜门撬锁,爬楼偷香。

明晃晃地,这人就跃窗出现,站在她面前,且盯着湿淋淋的她,连个通知都没有,你说倒是给点儿心理缓冲的时间啊。

不是楚亦疯,是顶着一脑袋洗发香波的毕月疯了。

毕月怒视楚亦锋,眼瞅着楚亦锋话音落了也到她跟前儿了,湿漉漉的小脚丫,对着楚亦锋的小腿骨上去就是一脚。

两手全是泡沫呢,对准楚亦锋的脖子就要掐:“我让你踏雪无痕、凌波微步,我今儿个要九阴真经棒打流氓头!”

楚亦锋往后一仰,两手一甩。

就两秒的功夫,毕月就白咋呼的欢了。

她都没看清咋回事儿呢,就知道被一个翻转背朝那个大坏蛋,她两手就被抓住,脖子也被楚亦锋搂住了。

两人在水龙头底下被浇的顺脸淌水,姿势极其暧昧。

一个光溜溜,另一个衣服半湿半透全粘在了身上。

楚亦锋制服住毕月动弹不得后,凑近毕月的耳边儿,未语先舔,舔了舔毕月的耳朵,痒的毕月一缩脖,他还大言不惭地认真打听道:“怎么的了月月?情绪怎么这么不稳定?”

怎么了?

他是怎么好意思问的?

毕月欲哭无泪,也有点儿想真哭。

从凌晨有了那事儿后,这人完全就变了,她要知道能变成这样,打她一棒子也不会主动从了。

开着开着车,掐她脸蛋儿;

问她肚子疼不疼成了口头禅;

就早上找旅店吃了口便饭,他盯着她吃。

啥大餐啊?她还能吃出花儿来吗?

毕月用手扑落了把脸上的水,那洗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