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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闻言一喜,笑的如夏日的艳阳,竟带着几分傻气:“一定,一定……我还要娶我家小青竹过门呢,怎么能有事。”言罢他便放开了青竹,转身嚷嚷了起来。“行了,没事了,那就走吧,可别耽误了我家小青竹的行程。”说完才好似想起什么一样,转身看向刚才紧扣着娄琛不放的那个小兵:“行啊你也真是本事了,连我家小青竹的船也敢拦……”……在关羽的帮助下,总算有惊无险,花船准时起航。一路逆水西行,待花船与画舫驶出淮南东路水域之后,高郁才从花船换到了画舫里。换下繁重的女装,高郁端坐高位,居高临下的看向跪在地板上青竹,冷声问道:“刚才那人是谁?”青竹抬头,“回公子,那位公子姓关名羽,是奴家的一名客人。”“客人,豫王府的二等侍卫……”高郁轻笑道,“一个侍卫会冒着这般大的危险帮你?”青竹立时便听出了高郁话中含义,他有心想要解释,可想起上船后娄琛对他说的话,却只好将将要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只一边磕头,一边解释道:“关公子真的只是奴家的客人,公子若是怀疑,尽可问馆主,奴家绝对不敢欺瞒公子,请公子明察。”额头触碰到木板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极为清晰,高郁一语不发,只转头朝着正站在夹板上观察两岸动静的娄琛看去,直到青竹坚持不住额头流出血来,他才转回头,缓缓道开口道:“行了,起来吧。”高郁眼眸深邃,看向青竹的眼神中满是肃杀之意:“青竹,这次你救护有功,回到京城后爷自会嘉奖。但你也知道,爷一向赏罚分明,若你做了什么逾越的事……爷定不会轻饶。”青竹闻言浑身一抖,来不及擦掉额头掉落的血滴:“青竹知道,请公子放心。”高郁对青竹并不怀疑,但对那个叫关羽的男子却极为警惕。刚才站在船廊上,虽然隔得有些远,但他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这一看便让高郁心生警觉。高郁总觉得,那个叫关羽的男人他似乎在哪儿见过,可到底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却记不清了。心中警觉,高郁知道这人身份一定不简单,于是便待回到寿州之后,定要好好调查一番。可真到了寿州与高显、于子清会合之后,高郁却被牵扯住了手脚,完全无暇顾及其他。一切只因大皇子——逼宫了。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姜七菇凉的手榴弹,么么哒土豪!要死了要死了,本来还想这个月能完结的,可这个月还有15天,我难道要日万么,咱们要不把打仗部分跳过算了,[biu]大皇子死了,[biubiu]豫王死了,好了然后就可以虐攻了……PS,听说你们想看小青竹跟关羽的HE?定好走向的作者瑟瑟发抖,我心在去改走向还来得及么……第82章局面那日从光州分开后,高郁一人南下寿州,于子清则奉命去了晋州调查剿匪一事。两人本约好五日后到楚州会合,岂料途中出了意外,于子清受伤昏迷,高郁也在扬州水域遇袭。两人至此彻底失去联系,直到今日收到消息后才重新会合。也就是这么一两天的时间,局势便陡然发生了变化。祈福时间只有七日,时间到后若再执意逗留,定会惹人怀疑。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留在“相国寺”中的替身只能先行离开,打算回宫与陛下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可谁也没料到,瑞王(大皇子的封号)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回城的路上埋伏。留守相国寺中的并不是高郁本人,防卫因此比高郁在时稍微薄弱些,也就是这一薄弱让瑞王得了机会。一干人等在围剿下几乎全军覆没,也就替身一人在保护下拼死逃出,但也受伤颇重至今尚未清醒。事发突然,于子清与高显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正当两人在府中商讨应对之策的时候,宫中又传来消息——陛下因知晓太子遇伏生死未卜后,悲伤过度昏了过去。陛下昏迷,太子失踪,群臣无首,朝内人心惶惶,危急情况<下>在宫中侍疾的瑞王只好临危受命,代管朝政。高郁听罢于子清的描述,怒不可遏,紧咬牙关,几乎从喉咙口挤出两字:“瑞王……”他们到达寿州的时候已是傍晚,距离大皇子逼宫已过了大半日,此时再赶回京城已于事无补。他还是大意了,没料到瑞王竟如此大胆,敢在这个时候动手。高郁一想便知,瑞王定是已经知晓了在相国寺祈福的只是替身,自己在短时间里绝不可能回京才敢行动。就是不知豫王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他敢如此破釜沉舟,不顾后路。瑞王掌权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铲除异己,手掌兵权。云尚书一人独留朝中,孤掌难鸣,即使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瑞王一派手笔,但全无证据又联系不上高郁的情况下只能以退为守,称病不朝,避免被瑞王以借口软禁宫中。也亏了云尚书反应及时,才避免太子一派被瑞王全部控制,但现在看来情况仍旧不容乐观。除了京畿防卫营只听命于当今陛下,不得皇命不能调动以外,京城周边各个关卡驻兵都已经被其调换成了自己的人。内宫防卫更是彻底清洗,所有与太子有关系的将领都被暂时停职,御林军都尉更是当日就被软禁了起来,整个皇宫就犹如铁桶一般,消息递不进去,也传不出来。群臣百官也不是傻的,怎会看不出瑞王明面上是临危受命,实际与逼宫已无任何差别。夺嫡之争向来最是残忍,手足相残,兵戎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经历过当年宫变,百官中聪明的早就已经躲了起来,只等赢家胜出之后再俯首称臣。他们能等,可高郁却已经等不及了。与宫中失联时间越长,情况越是对他们不利,他多年的准备很可能功亏一篑,瞬间倾覆。当然他最担心的还是圣上与贵妃的安危,这些天他一直没能与宫中联系的上,就怕大皇子所言非虚,父皇若真的有什么意外……高郁实是不敢想,只得强压心中的恐惧,一边为父皇、母妃祈福,一边安慰自己。至于于子清受伤昏迷一事……“到底怎么回事!”高郁到小院会合时天色已暗,此时房中烛火偏黄,于子清平日里又总是板着个脸无甚表情,高郁也是听完说明之后这才注意到他的身形有些异常。于子清跪在地上,微低着头只简单回答道:“是属下疏忽,被歹人偷袭……”“不是,不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