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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的说:“不是,没有,寡人什么都没做!”齐侯一听,低笑了一声,声音十分沙哑,眯眼说:“原来二哥是嫌弃孤不够卖力?孤真是白担心二哥身子不好了,今儿定然好好伺候我王。”吴纠根本没办法逃跑,齐侯就跟铁索一般桎梏着他,吴纠顿时心里骂了棠巫好几句,心想着什么破药,为何卢扬窗那小身板儿都能成功,自己怎么就不能成功?难道齐侯还是变异的不成了?吴纠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他的确挖了个坑,辛辛苦苦挖的坑,但是挖了之后,却是自己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吃瓜捞的反而是齐侯!齐侯先是饱饱的吃了一顿夜宵,又是饱饱的吃了二哥,一直到天亮之后,齐侯的药效可算是过去了,这才放开了吴纠,吴纠疲惫的不行,早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眼角夹着眼泪,在梦中还迷糊的梦呓求饶。齐侯轻轻在吴纠的眼角上亲了一下,将他的泪水吻掉,低声说:“小坏蛋,看你还犯坏。”吴纠在梦中,抗议的缩了缩脖子,蜷缩在被子里,把头也蒙住,并没有醒过来,仍然沉沉的睡着。第二天子清和棠巫过来伺候,在营帐外面,都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吴纠求饶的声音,子清和棠巫面皮也不算厚,瞬间都脸红了,两个人默默的退了回去,看这势头,还是中午再来算了。子清和棠巫中午过来的时候,吴纠还没醒过来,齐侯倒是起了,已经自己梳洗好,见到棠巫,便笑眯眯的低声说:“棠儿,你不觉得,该向孤坦白点什么吗?”棠巫额头上有点出冷汗,架不住齐侯的逼供,只好说了,不过吴纠的目的是让齐侯化作绕指柔,可偏偏齐侯没有变成绕指柔,而是变成一头吃人的大灰狼。齐侯一听,不由笑了一声,说:“算了,这种药……还不错,不过孤不用也一样。”吴纠起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齐侯沾沾自喜的说着话,顿时将榻上的被子团起来,狠狠扔在齐侯的脸上。齐侯一把接住,笑眯眯的说:“二哥,起了?”吴纠满脸通红,狠狠瞪了齐侯一眼,齐侯笑着说:“二哥,你好霸道,明明是你自己搞的鬼。”吴刀也知道,但是这结果和自己想的根本不一样,想他算计了那么多人,怎么会在这条“阴沟”里翻了船?!秦伯的寿宴在会盟之前,这个时候楚国的人十分清闲,而秦国的人则是忙碌了起来,都忙着准备寿宴的事情。公子白正在检查寿宴准备的情况,在广场上转了一圈,这个时候秦国大庶长就走了过来,人前还是恭恭敬敬的,拱手说:“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公子白看了一眼大庶长,还是点了点头,就跟着大庶长往旁边的帐子走进去,吴纠也跟在后面,准备走进帐子,大庶长却抬起手来,说:“请公子屏退左右。”公子白回头看了一眼吴刀,随即一笑,说:“屏退左右?可本公子身边,并没有左右,只有一条狗,也需要屏退么?”吴刀没有说话,仍然十分冷漠,没有一点儿表情变化的站在旁边,仿佛说的并不是他一般。这话倒是让大庶长哈哈大笑起来,说:“说的好,说的也对,那就一并进来罢。”三个人走进营帐,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大庶长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实话与公子说了罢,公子您的大业,就在眼前了!”公子白眯了眯眼睛,随即笑着说:“这话……白不是太明白,还请大庶长指点。”大庶长笑着说:“指点?公子您心知肚明,您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莫过于登上秦国国君的宝座,如今就在您眼前了,君上老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雄心壮志的国君了,秦国正在蒸蒸日上,而君上却不思进取,连楚国的黄毛小儿都不敢动,公子你说,他是不是老了?”公子白一听,眯着眼睛说:“原来大庶长说的是楚王的事情……君父所言,也不无道理,楚国强大,若是开战,我秦国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这种不受驯服的野老虎,还是能不惹就不惹了。”大庶长一听,冷冷一笑,说:“公子,你可是秦国的继承人,如今国君老了,难道连公子你也老了么?区区一个楚国而已,如今整个行辕都是我们秦国的,只要公子点头,只等会盟上,做掉楚王,老臣便推举公子您为秦国的一国之君!”公子白听了,眼睛动了动,但是并没有说话,大庶长阴测测一笑,说:“公子,你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不就是做国君么?若是这样下去,您看看,君上到底还对公子嘉有所期望,不然也不会为了公子嘉的事情如此生气,再这般下去,您自己想想,到最后,君上到底会传位给你这个双手残疾的废人,还是传位给战功赫赫的公子嘉呢!?”公子白听出来了,大庶长是在威胁他,不由一笑,说:“大庶长,您这话是在谋求合作么?白怎么听不出来呢?”大庶长一脸有恃无恐的说:“你还真说对了,老臣不是在谋求合作,这次大计若成功,老臣能推举公子为秦国国君,那便是你的恩人!哼哼,若是公子你不合作嘛,也无妨,老臣这便转身去告诉君上,君上这战功卓著,文韬武略的优秀独子,其实从两年之前,就已经变成了残废!”公子白脸色一下阴沉下来,笑了一声,说:“白有选择的余地么?”大庶长说:“你知道便好,具体计划,到时候老臣再通知你,只管好生听话,都是你的好处,现在嘛……带着你的狗,可以走了。”公子白脸色更是阴沉,冷哼了一声,气愤大踏步走出了营帐,吴刀赶紧跟在后面,公子白一直往前走,很快走出了行辕,走到旁边的小山坡上,那地方有一条河水。公子白继续往前走,吴刀身材没他高大,腿也没有他的长,紧追两步,低声说:“公子……”他的话还没说完,公子白已经甩开吴刀,厉声说:“走开,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吴刀连忙松开手,十分本分的站在一边,看了一眼公子白,随即说:“是,公子。”吴刀说完,便回头往行辕走去了。公子白一个人站在河水旁边,等吴刀走远了,这才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双手,他宽大的白色袖摆遮住了手臂和手腕,只露出两只宽大的手掌,看起来十分有力度。公子白看着掌心,慢慢的,慢慢的掀开自己的袖摆,露出藏在袖子中的手腕,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一圈伤疤颜色深沉,好像一条可怕的虫子盘曲在手腕上。公子白伸手握住伤疤,手腕有些发抖,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是这个样子,两道伤疤环绕着手腕,整整一圈。公子白低头看着,眼神越来越深沉,似乎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