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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自己的主见了?”吴刀赶忙低下头,说:“卑将知错了。”公子白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说:“你知道该做什么。”吴刀吃了一惊,连忙说:“可是……公子,天亮之前,卑将还要出发……”公子白却打断他的话,说:“我不管你出不出发,现在就来服侍我,否则便滚。”吴刀喉头一阵滚动,低下头来,不过仍然顺从的走过去,替公子白解开衣带。公子白冷笑一声,挑起他的下巴,说:“怎么,还不愿意了?”吴刀低声说:“不,卑将愿意,卑将伺候公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公子白眯眼说:“既然知道,就别磨磨蹭蹭的。”吴刀低声顺从的说:“是。”寿宴结束之后,寺人和宫女收拾幕府,秦国的士大夫们,还有楚国的宾客们就都歇息下来,很快行辕陷入了寂静。吴纠将卢戢黎和卢扬窗招来,详细说明了一下部署,卢戢黎很快领命,天亮之前,他也需要离开,然后去和吴刀的兵马汇合。吴纠说:“卢将军安心去便是,行辕中的事情,便交给扬窗罢。”卢戢黎似乎有些不放心,看了一眼卢扬窗,吴纠笑着说:“卢将军放心,扬窗年纪不大,但是稳重干练,是大将之风。”卢戢黎点了点头,拱手说:“是,我王,齐公,事不宜迟,戢黎这就出发了。”吴纠和齐侯点了点头,说:“卢将军格外小心。”卢戢黎拱着手,很快就退出了营帐,趁着天黑,四下无人,连忙调遣了一队若敖军队。“爹。”卢戢黎正在悄无声息的调遣军队,就听到后背有人,卢扬窗也从营帐中出来,声音很低,似乎不敢声张。卢戢黎回过头来,正好有些不放心,想要嘱咐他,说:“扬窗,你负责我王和齐公安全,千万不可掉以轻心,知道么?”卢扬窗赶紧点头,说:“爹也是,千万注意安全。”卢戢黎笑了笑,揉了揉卢扬窗的头发,说:“放心好了,爹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来接应你们。”卢扬窗又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说:“对了,爹,请您附耳过来。”卢戢黎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低声说,便弯下腰附耳过去,结果卢扬窗轻笑了一声,竟然在卢戢黎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卢戢黎一怔,卢扬窗已经跳开几步,偷了腥就逃跑了,卢戢黎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卢扬窗跑入营帐的背影,不由的老脸有些发红,感觉自己这一把年纪了,竟然突然感觉到丢人了……卢戢黎不敢耽误,赶紧收敛了心神,带领着若傲军队,悄无声息的扑出了行辕,往北面进发,朝着郧关绝尘而去。天亮之前,吴刀也拖着酸痛的身躯,赶紧起身,披上衣裳,仓皇的准备出发。公子白似乎没醒,他没有睁开眼睛,却开口说话了。公子白的声音很低沉,说:“注意安全。”吴刀吃了一惊,回头去看公子白,惊讶的说:“公子?”公子白又说:“大庶长老jian巨猾,你引郧兵进关,小心被他们反咬一口,我公子白的人,绝不能吃这个亏。”吴刀听了,拱手说:“是,公子,卑将知道了,定然小心。”公子白点了点头,说:“去罢。”吴刀拜了一下,就大踏步走出营帐,帐帘子很快就阻隔了吴刀的视线,公子白还躺在榻上,似乎睡着了。公子白听着帐帘子晃动的声音,听着吴刀渐去渐远的脚步声,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突然低声叹了口气,他慢慢举起自己的手掌,迎着灰蒙蒙的光线,翻动着自己的手掌,看着腕子上那一道深深的伤疤。公子白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起来,面色有些狰狞,嗓子里发出沉沉的响声,好像在拉锯一般,喃喃的低声说:“你当我是废物,那是时候……看看废物的决定了。”寿宴之后没多久,便是会盟大典了,这也是这次上庸之行,最重要的事情,在会盟大典上,秦国与楚国将会讨论庸国的划分问题。之前在宴席上,酆舒提出一人一半的计划已经受到了阻碍,秦伯贪婪,又有大庶长的挑唆,两个国家本是盟友关系,但是已经产生了分析,因此这样一来,这场会盟,定然不会轻松。会盟这天早上,众人早早便起了,酆舒十分紧张,后半夜就醒了,几乎没睡,大夏天的,愣是手脚冰凉,赵嘉见他如此紧张,不由得笑着说:“做什么一副天塌了的模样?”酆舒说:“我一会儿要去谈判,你是不谈判,你自然不紧张。”赵嘉捂住他的手,将酆舒的手握在掌心里,说:“没什么好紧张的,毕竟……一切都在王上的掌控之中,不是么?再说了,有我陪你。”酆舒一瞬间差点以为赵嘉在说甜言蜜语,结果突然醒悟,赵嘉就是头大灰狼,不,野狗,除非他发疯,不然根本不知甜言蜜语是什么。相对比酆舒的紧张,吴纠这个楚王,大早上还没有起床,夏日天亮的早,明亮的日光透进营帐,吴纠就用被子将头也盖住,裹在里面装死。吴纠有起床气,还低血糖,因此自然就喜欢懒床,让他早起就跟让他不沐浴一样难。吴纠裹在被子里就是不出来,齐侯无奈的要命,好生哄着,温柔的说:“二哥,快起来了,你看今日会盟,你还没换衣裳,朝袍还要仔细穿,再吃点东西,时辰都不够用了。”吴纠嘟囔了一声,扒着被子,齐侯一脸无奈,棠巫和子清一个端着水盆,一个捧着朝袍,也是无奈的站在一边,这一幕大家已经看得够不够了,基本上王上每次早朝都是这个光景,齐侯就跟哄孩子似的。齐侯没办法,把他的被子扯开,哪知道吴纠竟然撩起自己的亵衣来盖住脑袋,因为亵衣压在身下的缘故,吴纠还欠起来一点儿,顶着细腰,那光景,大早上的,齐侯差点喷鼻血,连忙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然后赶紧又用被子捂住吴纠,以免吴纠的亵衣都撩到头上去了走光。齐侯更是无奈,哄了好半天,这才把装鸵鸟的吴纠从榻上给挖出来。吴纠迷迷糊糊坐在席子上,子清给他擦脸,棠巫给他套上朝袍,齐侯则是亲自为吴纠梳头,吴纠好像一只没睡醒的猫咪,被齐侯梳着头发,感觉特别舒服,嗓子立刻咕噜了一声,惹得齐侯真是忍无可忍,掰过吴纠的下巴,狠狠在吴纠的嘴唇上啃了一口。吴纠这才醒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棠巫和子清还在呢,而且就在旁边,两个人已经见怪不怪,眼观鼻鼻观心的给吴纠整理朝袍。吴纠瞪大了眼睛,使劲蹭了蹭自己的嘴唇,说:“你漱口了么?”齐侯一听,都给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