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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羽丰越发得意,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遭天谴,跑了没几步,就被一个大浪拍到沙滩上,身上破皮的地方被海水一激,顿时疼得像针扎一样。贺相尧几步跑到他身边:“怎么了?”赵羽丰哭唧唧:“快,我要洗澡,好疼啊。”贺相尧:“……”吃一堑长一智,赵羽丰冲着淋浴,心想:以后再也不带伤到沙滩玩了。贺相尧拿着莲蓬头帮他洗后背:“下次还皮不皮?”赵羽丰瞪他:“这些伤是谁咬出来的?”贺相尧:“……”“你才是罪魁祸首。”贺相尧:“……”“轻点啊。”贺相尧:“哦,好。”有人伺候着洗,赵羽丰干脆做起了甩手掌柜,眼珠子四处乱转:“私人海滩还修这么多浴室干嘛?”“家里三亲六戚比较多,一人一间。”赵羽丰:“……”行,你有钱,你牛逼。“后背洗好了,转个身。”“哦”,赵羽丰非常听话,让抬手就抬手,让把腿分开就把腿分开。洗完澡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渐暗,两人上车回家,赵羽丰累得睁不开眼,听着汽车轮子碾压在沙砾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好像遗忘了什么,又似乎没有。回到家的时候赵羽丰已经睡得打起了小呼噜,贺相尧轻手轻脚的抱着他推开门,看见贺之扬正坐在沙发上吃零食,眉头紧皱,给了小表弟一个你怎么还在这儿的眼神:“电视声音关小一点,你嫂子睡着了。”贺之扬:“……”娶了媳妇忘了弟。恰巧电视里男主一声吼,贺相尧脚步僵住,赵羽丰眼睛裂开一条缝,望向声源,对上贺之扬哀怨的小眼神,顿时一震,难怪觉得少了些什么。赵羽丰有些小愧疚,他对男人的美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贺相尧眨眨眼就将他迷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住别人:“你先上楼,我陪扬扬说一会儿话。”贺老板盯着自家表弟,贺之扬识趣的关掉电视机:“不了,嫂子,我先回家。”贺老板满意的抱着小模特继续往楼上走,把人放上床,神神秘秘的打了个电话,就兴冲冲的又准备出去。赵羽丰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自己缩进被褥:“去哪里?”“拿儿子的玩具。”赵羽丰来了兴趣,裹紧他的小被子坐好,紧盯着门外,不到五分钟,就看见一团东西飞快的溜进来:“……”草草草,蟑螂成精了。赵羽丰毫不犹豫的捡起拖鞋扔过去,正中目标,贺相尧走过来刚好看见这一幕,神色复杂:“拍儿子干嘛?”赵羽丰:“……”贺相尧捡开拖鞋,小乌龟不知怎么的翻了个面,四只小腿在空中乱画,他捏着龟壳边缘把小乌龟翻回去,又捏上床:“看看。”赵羽丰把儿子接过去,捧到手心,立马发现玄机:“怎么给它绑了个小滑板?”“它自己爬太慢。”“撞到怎么办?”“我给他买了儿童爬爬垫。”赵羽丰:“……”你行。为了看儿子飙速度,赵羽丰也下床和贺老板一起组装起爬行垫,垫子很厚,四周还有三十公分高的围栏,应该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小乌龟被放上去之后原地转悠了一会儿,很快又找回了飙车的感觉,四只小短腿在地上一划,立马像颗小冲天炮一样射出去,上路之后,它就又将脚缩回壳子里,看起来悠闲又自在,唯一的缺点就是拐弯不太灵活,容易发生车祸。两个成年男人跟智障一样跪坐在地上看它练习车技,时不时帮忙翻个壳,练到晚上十一点贺相尧才把小滑板卸下来,又将乌龟放回水缸。赵羽丰心底觉得男神堕落了:“老板,你天天在家陪我不会影响工作吗?”“没事,公司垮就垮了,反正吃利息也够养活你。”赵羽丰:“……”真堕落了。“在家陪你不好吗?”别开玩笑了啊,我会当真的,赵羽丰怂回床上,闭上眼:“我要睡了。”贺相尧:“……真不喜欢我陪你?”气氛骤然冷下去,赵羽丰心想:你每次给我这么多希望,又在我满心欢喜打算未来小日子的时候泼冷水,还叫我怎么相信你:“老板,我困了。”第25章恶意贺相尧直觉出了什么问题,可又get不到那个点,年少成名给他带来了太多的荣耀和赞誉,他很难设身处地去为赵羽丰考虑,只觉得好吃好喝养着,平时逗弄几句就够了。想不通,他也不去想,脱鞋上床,掀开赵羽丰脚边的被子钻进去,一路胡乱摸索,再从背后把人圈到怀里,在后颈亲了一下,闭上眼。赵羽丰却感觉陷入了一片浓稠的黑雾之中,巨大的恐慌让他哭泣,让他大喊,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黑雾化成了实质性的东西将他从头缠绕到脚,再然后,他就醒了。男人的手臂横在胸前,双腿也被男人夹在腿间,草哟,难怪会做噩梦。赵羽丰轻轻把男神的手臂往下推,刚推开不到两厘米,男人就动了,他立马将手放开,装作还在睡觉。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气氛那么尴尬,现在谁先说话,谁就认输了。贺相尧把脸埋在小模特后脑勺深深的嗅了一口,环住胸膛的手臂缓缓松开,指尖上下摸索,最后夹住汝尖,轻轻捏了捏,掐了掐,又揉了揉。干瘪的豆子喝饱了水变成一粒又硬又饱满的小红豆。贺相尧将人放开,掀开被子自己钻进去,赵羽丰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你住嘴。”贺相尧叼着不放,赵羽丰急了:“疼,快放开。”贺相尧也怕真把人逗生气,松开唇瓣,舔了舔,爬出来,像条死狗一样压在赵羽丰身上:“醒了?”“废话”,赵羽丰感觉像是被压在了五指山下面,男人平时看起来也不胖,怎么这么重:“让开。”“不。”“我屁股都快压平了。”“捏回来。”赵羽丰:“……”贺相尧抱着人翻了个身,让小模特趴在自己胸口,赵羽丰喘着粗气,安慰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贺相尧轻笑:“别撒娇,该起床了。”赵羽丰想赖一会儿床,手脚并用缠在男人身上哼哼唧唧的表示不乐意,贺相尧直接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抱起来,下楼,将他搁沙发上又去拿牛奶和面包。赵羽丰眼皮子直往下耷拉,顺着沙发靠背倒下去,感觉自己差不多已经是条咸鱼了,手指搭到地上,再搭到茶几脚上,摸索了一会儿打开下面的抽屉,他记得里面还有一包没吃完的牛rou干。抽屉刚打开一条缝,一股浓郁的腥臭味儿就蹿了出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