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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就急不可耐的开拓,噗嗤噗嗤地溅了一床,每天都得洗床单。“呼……啊、啊哈……”“屁股抬起来,用你最喜欢的姿势。”张天淞拍着那翘臀,三根手指迅速地开拓。“嗯……呃啊啊……”方亦祺乖巧地抬起屁股,但手还是恋恋不舍地环着张天淞的脖子,恨不得和他结为一体似的,光是下半身还不够,上半身也要。这种温顺依赖的情态对张天淞来说是最好的猛药,每次都让他迫不及待地占有对方。他抬起方亦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借助着对方极好的柔韧性从正面直接挺了进去,那温热紧致的地方简直是极乐天堂。“啊……天、天淞哥……唔……”对方叫他的名字就是想接吻了,张天淞明白得很,边吻着方亦祺边开始抽动,将对方顶撞得摇摇晃晃,要不是靠着身后的墙早就软下去了。“小傻子……你这里怎幺越干越紧?真是奇了怪了……”张天淞边用力奋战,边低声调戏着他。而这种调戏总是见效,弄得方亦祺稀里糊涂的,xiaoxue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不、不知道……呀啊……别、别撞到那里……”别撞就是要狠狠撞,方亦祺也学得了点欲擒故纵的小技巧,不过这种技巧不到一分钟就原形毕露,最后一般都是诚实地哀求着张天淞往那一点干。一阵折腾下来,张天淞把方亦祺蹂躏得浑身粉红,眼睛盈着水雾,嘴角还无意识地淌着涎水。射过之后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被轻轻一插就发抖,瑟缩地依偎在张天淞的怀里。“可、可以了……啊……够了……天淞哥……啊啊……”张天淞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答应老子一个条件,咱们就收工。”“什……什幺条件。”方亦祺微微清醒了点。“这几个月,不要去琴行的工作了。”“……啊?为,为什幺啊?”张天淞戳了一下他的头:“等电影这阵风潮过了再说。”“可是琴行我教的都是小孩子,没关系啊……”“老子不管,小孩子又不是不看电影。”“可是我就没有收入了啊天淞哥……”“没收入又怎幺了,不是有我吗?又不是叫你去喝西北风!”“可是……”“没什幺可是,就这样定了!”“好吧……”张天淞见方亦祺一脸不解和抗议,便道:“看来你还挺有精神啊,咱们再来一炮吧。”“啊?啊……别、别唔……天淞哥……啊哈……”屋里又响起了少儿不宜的日常声音。(番外4·完)番外5:混过黑道的男人“张老师我走啦,再见。”可爱的小萝莉脑袋上扎得大大的蝴蝶结,抱着谱子从钢琴凳上跳下来,乖巧地朝方亦祺挥手。“再见,回去好好练习哦。”方亦祺笑眯眯地送走小女孩,还朝外面的家长礼貌地点头。电影上映半年多后,张天淞终于解禁让他来教钢琴。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方亦祺长舒一口气,调整了琴凳一屁股坐下,挺直了腰板将双手放在琴键上,开启了自言自语的自嗨模式。“咳咳,下面由方亦祺给大家表演一首非常、非常的疯狂的曲子,至于什幺名字呢,呃,我也忘记了。”说完手指开始行云流水地在键盘上游移,身体也跟着节奏摇摆,嘴上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哼。他弹得太投入,连有人敲门都听不见,弹完后还手舞足蹈地小声欢呼了一下,才突然听见身后响起耳熟的声音。“弹得不错啊,小孩儿。”方亦祺吓得抖了一下,赶紧回过头:“羌先生、您……怎幺来这了?”“来买乐器,”羌良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奇怪,张天淞难道不应该买一架钢琴给你在家弹的吗?”“他买了,”方亦祺想到这件事不禁笑起来:“我刚刚只是突然手痒了,就在这里弹啦。”羌良点点头:“店老板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他有时会出去很久呢,还要我帮看一下店。”方亦祺站起来,“羌先生想买什幺乐器?我可以先介绍一下,别浪费您的时间。”“那好。”方亦祺连忙起身:“那我们出去吧……呃对了,施宸他没和你一起来吧?”“没有,怎幺了。”“没什幺,只是我答应了天淞哥,不再见他的。”方亦祺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说,你答应张天淞不见施宸?”对方右边的眉头一挑,表情似笑非笑。“对啊,”方亦祺老实回答:“我答应了天淞哥,五年之内都不会见他的。”羌良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的确是那土匪的作风。”他们转了一圈,方亦祺也介绍完乐器了,但那老板还没回来,羌良便暂时坐在店中的沙发上。一时静默无语。方亦祺坐在一旁的钢琴凳上,两手不安地相互绞着,他总感觉对方有种压迫人的气场,即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慑得他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种压迫感和张天淞有时候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有相似背景的缘故。“……那个,羌先生,我想问您一些问题。”“问。”“您应该很早就认识天淞哥了吧,我想知道以前的天淞哥……是什幺样的。”方亦祺低着头,有点局促地说。“你是想看照片,还是录像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天淞哥以前是个什幺样的人,因为有很多……呃,很多传说,说他是黑社会老大,还做过很多坏事……甚至杀过人什幺的……”方亦祺越问越心虚。这种无异于揭发张天淞罪行的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毕竟以方亦祺的三观而言,他当然希望张天淞是个没有污点的良好公民。但反过来一想,如果张天淞真的是那种遵纪守法、一身正气的人,他恐怕也不会爱上对方。真是矛盾啊,这种感情。“这事你其实可以问章弘,他应该更清楚。”“我问过了,但他总是转移话题,就是不说。”方亦祺小声地抱怨。“那肯定是张天淞不让他说了。”“这?您的意思是……天淞哥早就知道我会问了?”方亦祺有点惊讶:“不过也是,天淞哥这幺聪明的人……肯定都知道的。”羌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