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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自己被设计被人暴打一顿,最后被赶出书院,还废了右腿和右手的事情!“是你!”暮云深猛的抬头,双目狠狠的瞪着暮云深,目中满是愤恨之色,咬牙厉声道;“原来是你害我!”“暮云深我要杀了你!”说着,刘言郎发疯一般的朝着暮云深扑过来,然他被绑着身体,怎能扑的过来?他一动,就见一旁的暮大抬脚,一脚将刘言郎给狠狠踹在墙角边。暮云深冷峻容颜上神色幽冷,他居高临下望着一身狼狈的刘言郎,冷声道:“不错,是我。”说着,暮云深一步一步走到刘言郎面前,黑眸深深森冷无情,道;“若不是你忧心陷害锦儿,对她起意,动你我都嫌脏了我的手。”“我本以为你已经老实了,可是没有想到你竟还是存着害人的心思。”说着,暮云深眼眸微眯,眼底闪过一道冷光,幽冷道;“刘言郎你既然找死,我又怎能不成全你?”暮云深声音阴冷如寒冰,尤其那双幽深的目中闪烁着的冷光和冷厉,看的刘言郎直打哆嗦。暮云深这人平日里冷冷的,不多言语,亦不多发怒,那只是因为暮云深不在意。白锦是暮云深心尖儿上的人,更是他的的底线,而刘言郎所做,真真切切的触倒了暮云深的底线,暮云深又怎会放过刘言郎?刘言郎被打的浑身是伤,他剧烈咳嗽几声,颤巍巍抬头看着暮云深,哑声道:“暮,暮云深你最好放了我,我,我可是秀才,你,你若是伤了我,县衙不会放过你的……”“秀才?”暮大呸了声,斥道:“说你是个读书人都是侮辱了孔老夫子!”“公子,就让属下直接解决了他!”暮大目光阴测测的,声音更是阴冷,只听他冷声道;“属下将他一刀解决,然后将他扔到刘家庄的村口,神不知鬼不觉!”一旁暮二点点头,声音同样阴测测道;“对!神不知鬼不觉将他给大卸八块!”刘言郎听着他们的话,早已是吓的浑身颤抖,不一会儿,刘言郎腿间那处竟是湿了。刘言郎竟是被这话给吓的失禁了!刘言langxin底又是惊惧,又是愤怒,颤声道;“不,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是秀才之身!你们不能杀我……”暮大见此,不由呸了声道:“真不是个男人!”暮二亦是一脸鄙夷之色,道;“公子,这种人就交给属下,莫要脏了您的手!”小小的茅草屋内,顿时被一股恶心的尿sao味弥漫,味道很是难闻。暮云深容颜冷峻,不管暮大二人说什么,他都没有接话。刘言郎虽然心底不愿意承认,但是如今的暮云深的确不一样,他如今落在暮云深手中,想要活就得求他!“不要,不要杀我,暮云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是个瘸子,是个残废,求求你不要杀我……”刘言郎出声求饶着,然他心底却阴狠的想着,想着等他离开这里,一定要去衙门状告暮云深,将他告进牢内!让他一辈子蹲牢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刘言郎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求饶。暮云深容颜冷沉,看不出神色。“刘言郎,我不会杀你。”静谧的近乎有些诡异的茅草屋内,暮云深缓缓出声,刘言langxin底忍不住高兴起来,他就知道暮云深不敢动他!他可是秀才郎!即使要发落惩罚他,也轮不到他暮云深!即使那些绑架白锦的人被抓住又如何?只要他一口不承认,县太爷就拿他没办法!他可是秀才之身!见到县太爷他都是不用下跪的!然刘言郎没有高兴一会儿,就听暮云深声音幽冷道:“让你死是便宜了你。”“刘言郎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设计陷害白锦,是触了暮云深逆鳞,他怎会轻易放过刘言郎。言罢,暮云深后退两步,沉眸盯着地上的刘言郎,淡淡吩咐道:“留他一口气,其他,你们随意处置。”“是!”暮大和暮二拱手行礼,恭声道。“不,不!”刘言郎怕极了暮大二人,他在逃跑时,就是被这二人给抓回来,而他在被抓后,就被这二人狠狠教训折磨了一顿!自己落到他们手中岂不是生不如死?“暮云深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秀才!我是秀才!即使是县太爷他也不敢这么对我!”然不管刘言郎如何叫嚷威胁,暮云深已然面无表情的离开屋子。暮大和暮二两人摩拳擦掌的慢慢接近刘言郎,二人面上神色阴冷,尤其二人眼中那森冷的杀气,更是吓的刘言郎浑身颤抖,颤声嘶吼道:“不,不要,我是秀才!我是秀才!”嘭嘭!很快茅草屋内便传来闷闷的踢打声,期间还夹杂着刘言郎凄惨痛叫声。暮云深站在茅草屋外,抬眼望着那乌沉沉的夜空,冷峻容颜看着冷酷无情。想到白天里县太爷对他说的话,暮云深神色更为幽深。绑架白锦的那些人已然成功抓获,然他们真正的身份并非劫匪,而是一群家境穷苦的百姓。尤其是那带头的大哥,因家中两个儿子都身染重病,家中又无甚田地,这才集结了同村一些家境同样穷苦的人学着劫匪打劫。实则,他们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两次,是以绑人和逃跑的行动才会如此娴熟迅速。也幸得暮云深一路追查,寻到白锦掉落的玉簪,让他们找到这些人的巢xue。但为了平安将白锦救出来,暮云深不得不及早安排,也幸的衙门的县太爷愿意配合,两方合力,这才让他成功救了白锦,也将那些人给抓住。这些人对绑人之罪招认不讳,且还指认出指使他们绑架白锦的刘言郎。然在县太爷细细审讯后,告诉暮云深,衙门无法定刘言郎的罪。这些人虽指认刘言郎是幕后指使,但是他们手中毫无证据,单凭他们几张嘴,只要刘言郎失口不忍,刘言郎就是无罪的。更何况刘言郎乃是秀才之身,见到县太爷不必下跪,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县衙无法定罪刘言郎,更甚者会被刘言郎反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