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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东西。躺尸,认命地等他侵占。宫玺想象了很多两人再次相见的画面,绝没想到会是这般心碎时刻。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眼里没有柔情,脸上没有笑容,行径没有怜爱?他想念了香子那么久,仅值得一场粗暴对待吗?咸涩的眼泪,令他的眼眶发痒。那个人吻在了他的眼睛上,动作好像轻柔了许多。他终于可以思考,自己遭遇了什么,以后该怎么办。他想,自己可能是要废了,也许需要尽快回去,不然以后恐怕只能借助仿生器材过活了……他意识到,这个男人无止无休地耕耘了数次,根本不打算停歇。他晕过去了,感觉身心都一样的寒冷。夏天,到底还没来呢……醒来时,宫玺看到了星星。他还是在做梦?梦里香子温柔地搂着自己,过往的每个夜晚都甜蜜到忧伤。身子很重很沉很酸很痛……披着不知谁的衣服,他被男人还紧紧箍着。不冷了,但是很不得劲。这是糟的哪门子罪!宫玺忍不住想大骂香子大骂温格大骂自己……但是,他太难受了,谁也不骂了。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呢?香子神经质地睁眼,胳膊收得更紧,几乎快把宫玺的身子勒断。看到宫玺吃痛又惊吓的表情,缓缓松了一些力道。他用宫玺陌生的凝视,确认这个人存在的事实。最后,香子搂住宫玺,将脸贴在他下颌,湿润的感觉让宫玺的心一缩。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通过吗。。。(づ ̄3 ̄)づ第45章神仙吗,一个谣传他觉得自己成了一块破布,千疮百孔,腐朽凋零。更凄凉的是那颗曾经被渴望和期待溢满的心。是香子狠狠抽打了他,还是命运无情地捉弄于他?依稀自我保健教材上写到过,你要尽可能在受到rou-体侵犯前,尝试说服施害者给其戴上套子,当时的他嗤之以鼻,觉得太不现实……而今,香子成了那个对自己施暴的人,他自己竟还主动与之“合-jian”了吗?命运,比电影情节诡异离奇得多。只有香子能伤害他至此,他付出了真心,受到了残忍的“酷刑”。那是他自以为的爱情,却好像变了味道。一定是自己高估了彼此间的信念和羁绊。200个日夜交替,物是人非,谁能奈何。香子用两人的衣服遮盖了宫玺身上的斑斑点点,那隐隐作痛的暗伤和麻痹到几无知觉的脚踝让宫玺的一腔热情速冻成团,沿着一个无底黑洞,不断下沉。他们“在一起”了,过程无比糟糕。宫玺后悔了,后悔来这里?后悔想回去?后悔爱上他?他想这么睡过去,一觉醒来,什么都没发生,该多好!那个男人还光着身子趴在身侧,他流下的泪水滴在了宫玺的脖颈,滑落。良久,他抬起头,用粗糙的手指描摹宫玺撕裂的嘴唇。鲜红的血迹让他痛苦的表情更甚,微晃的瞳孔,送出更多guntang的眼泪,难以微暖身下躺着的“木偶”。满身苍夷,这就是你要对深爱之人做下的一切?香子痛苦地徒手砸向大地,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宫玺看似无动于衷,心底却在泣血。你为什么这般对我,你为什么糟蹋自己?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鲇鱼,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天上悬着的明星,透过树叶间缝隙送来微弱的光线。(香子挪过地方,是怕太冷?)觉得人生好累,爱情好难……“宫玺?”熟悉的叫声,带着嘶哑的语气。香子看到他闭上眼,两道眼泪顺着先前的“沟壑”滑下,浅浅的泪痕和明显的红肿令人心疼。“我们回去……”他站起身,赤-裸的身躯宛若雕塑,令人联想到传说中的神衹。但对半死的宫玺来说,他之前的兽行无异于恶魔行径。披上衣裳的香子看着地上横躺的宫玺,悔恨和自责交加,不知如何是好。宫玺之前受的伤,于一直留意着的他再清楚不过;激烈泄愤的结合之后,他被自己留下的创伤吓得头脑一片空白。狼狗哒哒跑来,停在两人中间。嗅到血腥气味,疑惑地打量心如死灰的宫玺。它将口中叼着的猎物放在地上,朝着香子短吠两声。得到同意后,才三两口将之拆食入腹。香子寻摸着找到了宫玺的内裤、长裤,刚碰上他的脚,就听到了冰冷嘶哑的驱逐:“别碰我!”做错了,大错特错……怎么能够忍心这么折腾他?曾经向自己许诺,不会伤害他,不会勉强他,不会拘束他,而今,被自己的疯狂搞砸了一切。他会厌弃自己,讨厌自己,离开自己?香子用衣裳擦拭了他身下的狼藉,宫玺已经不知道羞耻和背叛为何离自己这般近,幸福和感动离自己那么远。他是一个男人,是否没有矫情的资格?他孤注一掷投入的爱情,给了自己一记最响亮的耳光。他没有力气去阻止这个男人,也没办法措辞去辱骂他。是谁有错在先?是谁不告而别?是谁如此残忍?他被香子扛在肩上,视线向下,昏昏沉沉。狼狗缀在他们身后,宫玺有瞬间觉得连它都在同情自己,也许自己还不如它呢。看走眼了吗……将宫玺摊在床铺上,顾不得喘息,打开了裹覆在他身上的衣衫。挪近了火盆,看到宫玺雪白肌肤上一道一道狰狞的淤青划伤,脖子嘴巴上自己留下的痕迹,身下更是血流如注(嗯,其实不光是血啦)……他狠狠抽了自己自己一巴掌,起身去温水。宫玺睡得很沉,很痛苦。他被窗子投过来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身体像破败的机械,哪哪儿都痛。最糟糕的是,他想方便了。这是哪儿?这是他和香子一点一点建造起来的房子,这是他们亲手制作的家具,还有费食儿家送的被子……昨儿的寒冷,现在已被燥热取代。体内想要宣泄的信号催促他赶紧如厕。然而身上没有任何力气,想要动作,浑身都在作痛,所有的零件似乎都在呻-吟。脚、背、屁股、脖子、嘴巴……香子一进屋,就看到四肢如蛤-蟆般贴在地面的宫玺。他忍俊不禁,却在看清那人的怨恨和痛苦时,打发走了笑意。宫玺被他从地上提起,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我要上厕所。”他已经很勉强在控制体内的状态了。长久的分离让他忘了该说“茅厕、茅子”,不过香子读懂了他的意图。明明很恨他,却不得不依靠他……宫玺在被抱起的刹那,恍若觉得他们回到了当初。你曾是那么爱我疼我的香子,你仍是我不舍得放手的香子……“你能站得住吗?”香子把宫玺放在坑前,小心地确认。“你流了很多血……”罪魁祸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