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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人扯了过来,凝眉发怒,低声呵斥道:“你干什么!”林乱转身反瞪着他,“哥,一定是陈再干的!我报警有什么不对!”“闭嘴!”林文宣一声怒斥,转身敛了几分怒气,对那几名警察道歉,“抱歉,这件事和陈再没关系,辛苦几位走一趟了。”林乱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文宣,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没关系?除了他,谁还会这么做!哥,你不要总为他说话!现在是他想害我,今天可以扔蛇,明天他就该给我扔刀子了!”“你闭嘴!”一声毫不留情的怒斥让林乱瞬间红了眼,双拳紧紧攥着,不甘心道:“哥,究竟我是你弟弟还是他是你弟弟,你这么袒护他?!”“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是陈再干的,就凭你自己一点点猜想就来找人?你是个明星,他也是个明星,如果被人拍下来了,你能承担这个责任吗?”“可是你明明看见他了!就是他!”“我从未说过是他!”“够了!”顾挚眉眼间尽是不耐,“想吵去别的地方。”说着就要关门,林乱眼疾手快推开,大声道:“让陈再出来!敢做不敢担,算什么男人!陈再,出来!”“林乱,你太过分了!”“我过分?是陈再过分吧!别以为我没看到他就不知道是他干的,除了他,谁还敢这么对我!”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干什么大吵大闹的!”蒋宴清的房间离得很近,踱步走来,“有什么事吗?”顾挚冷笑一声,“没什么大事,瞎叫唤而已。”“我刚才听说,陈再?”“陈再今天晚上在玉龙酒店前面要害我!”蒋宴清嗤笑了一声,“今天晚上陈再和我在一起,哪里来的时间去什么玉龙酒店?”“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蒋宴清实在懒得理他,对那两名警察说,“当时陈再确实是和我在一起,还有我的助理也在,如果不信的话,明天我亲自带我助理去一趟警局做个笔录,今天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太晚了,怎么样?”这几名警察管影视城这一片,蒋宴清他们也自然是认识的,“不用不用,既然蒋先生出面作证,自然再好不过了,这么晚了,也不打扰您了。”林乱无法无天惯了,仗着林家,在外头所有都哄着他顺着他,哪里受过这种惊吓这种委屈,“这不可能!查监控!酒店有监控!蒋导!陈再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惜作伪证也要帮他!你知道作伪证是要坐牢的吗?”“林乱!够了!”“哥!”就在隔壁房间的林烨和乔蓁也听到了声响,出门一瞧,眉心紧皱。“妈!”林乱一眼瞧见了乔蓁,“您知道吗?我今天差点被人害死!”乔蓁走近,一瞬不瞬沉默的看着他,在这目光下,林乱第一次觉得无所适从。啪——乔蓁没有说话,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林乱脸上。蒋宴清冷眼看着,三分冷漠七分厌恶,“如果没事我先走了。”转身,拉开了房门,将嘈杂的声音挡在门外,瞬间清净。想起刚才林乱的质问,蒋宴清靠在门上低眉一笑。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只是两年前,陈再演过一部自己执导的电影而已。那时候的陈再放肆又大胆,笑容灿烂又纯净。两年前的他,真好啊。蒋宴清点燃一支烟,烟雾升腾往上,面目被氤氲得模糊不清,他似乎在那朦胧中看到了陈再赤.裸的身体,双手被红绳捆绑在床头,微红的双眼无助又慌乱的眼神。玉体横陈,蹂.躏的美感,当真是艳丽无双,很难叫人一顾而不倾目。烟燃到烟蒂,蒋宴清走到桌边将烟摁在烟灰缸中熄了,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窗里倒映出的自己渐渐变成了陈再的脸,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上去。那双手,指甲修的平平整整,干净,骨节分明。所有人都知道蒋宴清蒋导有一双修长的手,比他本人还有名,却从来没有人知道曾经有一天,蒋宴清跪在地上,搬开砸倒的木板和水泥,刨着泥土,直到指甲掀起,白骨森森,鲜血淋漓。而至今,他还记得陈再虚弱的求救声,从层层木板和水泥之下传来。——林哥,救我……后来蒋宴清抱着奄奄一息的陈再,听着他嘴里的喃喃声,他知道,那是自己这辈子最绝望的一天。可是,为什么是林文宣呢?蒋宴清不明白。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所以他想了两年,也后悔了整整两年,为什么当初那部电影的男主角,不是他自己。☆、第二十二章顾挚一直对林乱就没什么好感,如今知道了他身份,更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站在门口冷眼旁观,“林先生林夫人,已经很晚了,大家也都累了,如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我就不奉陪了。”林烨朝他点头,顾挚眼神在林乱身上一瞥而过,关上了门。疲惫的揉着眉心,顾挚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朝房间走去,推开房间的门,墙角那哪里还有陈再的身影,整个人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只露出半个头来,呼吸均匀,显然是睡熟了。顾挚上前,伸手抚在他额前,“睡了?”没有回应。睡着的陈再不比平日里的张牙舞爪,乖顺又安静,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睑下,睡得脸有些红,时不时还缩着鼻子蹭两下。“小没良心的,外边因为你吵得不可开交,你倒好,睡得昏天暗地。”手机在书桌上震动,顾挚松手拿过电话,走到了客厅外,这才接听。“什么事?”“顾先生,二少爷出事了……”顾挚眉心紧皱,听完后半天才怒斥道:“简直胡闹!”脸色不善的挂了电话,回了房间看着陈再乖巧安静的睡容,踌躇了片刻,大步跨到书桌后,在一张便条纸上唰唰写了几句话,然后贴到了床头。贴完,又摸了一把陈再的侧脸,皮肤细腻似乎连上面短短的绒毛都能看得见,等过足了手瘾,才笑道:“我不可能事事都跟着你,记得乖一点,再敢面包车飙出一百二,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忍不住又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陈再恍恍惚惚的一副要醒的模样,顾挚连忙起身,见他只是呓语而已,气得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陈再翻了个身,给他留了个后脑勺。顾挚五指插.入他发间轻轻揉了揉,这才拿着自己外套大步走了出去,拨通了电话,“派车来接我。”陈再似乎有所察觉似的,睡梦里恍恍惚惚喊了声顾先生。第二天一大早,陈再恍恍惚惚被一阵敲门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