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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你看这个照片,小蝌蚪一样的东西就是jingzi,有很多很多jingzi,这个又圆又大的东西就是mama的卵子,小蝌蚪和卵子赛跑着,最后只能有一个jingzi胜利,跑得最快得第一的jingzi和卵子抱在一起,变成了受精卵,就在mama肚子里一个叫zigong的小房间里慢慢长大,最后变成了小老虎,再从mama尿尿的地方下面的那个洞滑出来,来到这个世界,慢慢长大,变成了大老虎。”小朋友们仰着脖子,瞪着眼睛,流着口水。苏小小咬着手指问:“从那里生出来,会不会很痛啊?”他笑眯眯地,回答的异常温柔:“会,但是mama觉得,能把你们生下来,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事。没有mama这么辛苦,就没有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他又说:“当然,并不是每次亲热都会有小孩子会出生,有的时候,jingzi跑不过卵子,没办法变成受精卵,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就算不生小孩,你的爸爸mama也会亲热的,因为你的爸爸很爱你的mama,mama也爱着爸爸,就像他们都爱着你一样,亲热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因为爱,才会想亲热,想生孩子,亲热是很快乐的事情,就像你们玩游戏,你喜欢他,才会和他一起玩,和他玩会觉得很开心,道理是一样的。”他深深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园长,满意地瞧见他坐在那里安安静静,似乎听的很入神。忽然,一眉眼工整的小男孩举手:“那现在爸爸mama还亲热吗?”李朝东用力一点头:“当然!”男孩皱起眉:“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周围的小朋友纷纷点头疑虑不安。李朝东笑了笑,说:“你夜里忍着不睡,偷偷扒门缝看,你爸爸mama准亲热!”哄地,小礼堂里又掀起一阵新的sao动。园长很无奈地,把脸低低埋进手里,又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起身动作利索地给那舌灿莲花的二流讲师倒了杯果粒橙放在台边,自后腰狠狠掐他一把,咬牙低语:“已经够了,别再说些乱七八糟的……”李朝东闷哼一声,又继续胡侃:“所有的小狗小猫,大牛大马都要亲热生孩子,如果他们不亲热,就不会有小猫小狗,小牛小马,他们老了,死了,世界上就渐渐的没有小猫小狗,大牛大马了,多可怕!”孩子们豁然开朗。他顿了顿,又说:“所有世界上所有的小动物和人都要亲热,亲热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他特地将“人”和“美好”说的铿锵有力,将下半句说的绵绵长长,同时偏过头去,意味深长地看了伍向阳一眼。被他一看,园长忽如雷击,顿时不安起来,低头使劲揉起眉间晴明xue。说完男男女女和jingzi卵子,已是近一个小时过去,休息一小会,李朝东继续讲安全教育,说起重要部位不能随便给人看给人碰,说起如果有陌生人提出奇怪的要求应予拒绝,说起若有人做令自己感觉不舒服的事应及时让父母知道,说起若有坏人应告诉他父母就在附近,又说起情急之下可以攻击坏人要害。说到要害,园长又起身给他倒了杯果粒橙,掐他后腰,在他背后恶声恶气地低语:“你在胡扯什么?竟然叫小孩子去……”李朝东并没理会他,继续滔滔不绝地散布要害论:“哦,坏人叔叔的JJ被打到的话是会很痛的,趁他痛的时候,你就可以赶快跑掉,要跑的远远的哦!”张在守眼睛滴溜圆:“被打到真的很痛吗?”他斩钉截铁:“当然!”不料张在守二话不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冲上去,还没来得及阻止,只听李朝东一声惨叫倒了下来。小朋友们哄堂大笑,相当开怀。园长一个箭步跑到他身边,只见他夹腿弯腰,一手扶墙,面目狰狞,连哼一声也哼不出来。伍向阳心里咯噔一下,千万不要小看张氏兄弟在大班孩子心目中的地位,他向来是幼儿园里的弄潮儿,怕就怕孩子们有样学样。他揪过正得意地叉腰晃腿的张在守,拉过他耳朵:“快!快跟李叔叔道歉!说你再也不敢了!”又对后头的孩子们大声道:“要是蛋蛋和JJ被打坏了,就不能当爸爸了,这是很危险的事,要是你们把人打坏打伤了,可要坐牢的,就是警察叔叔把你们关到臭臭的小黑屋里去,以后再也见不到爸爸mama,还没电视看!也不能吃糖果!”顿时,孩子们面面相觑,心生畏惧。他指着犯人鼻尖:“张在守!你不道歉,我马上叫警察来把你抓走!”张在守小嘴翘得老高,抬眼看看园长,想想小黑屋,他还没见园长这么生气过,一点也不像平时笑眯眯的样子,一下害怕起来,扁了嘴巴乖乖道了歉。伍向阳又回头去看李朝东,扶着桌子站在那里猛吸气,看上去相当痛苦,忙凑过去小声问道:“你还好么?”他回望一眼,眼眶里隐隐有泪光,勉强地扯动两下嘴角:“还……还好。让我缓冲一下。”其实他很想当场将那小子狠打一顿屁股,鉴于场合,只得作罢。最后,市八幼儿园的性启蒙课终于在孩子们的笑声和掌声中完满结束。李朝东整理好东西,随园长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准备两人一同回去。“总体来说讲的还不错。”伍向阳一边收拾抽屉一边发布评论。他摸摸下巴,微微一笑:“说的真笼统。”园长提起公文包:“好了,我们走吧。”却见门“碰”地在面前关上,倏地绷紧神经退后一步,冷冷道:“你干嘛?要检查伤口回去自个儿检查,还尿的出来便行。”他背靠门板,伸手来拉他的手臂,轻声唤道:“向阳,今天的份……”他甩开章鱼手:“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他依旧笑着:“什么地方?”伍向阳用中指一顶银边眼镜,一本正经道:“这里是工作的场所,祖国的花圃,圣洁的殿堂,要发春回家发去!”“不对,这里是你的私人办公室,除了你我,没人看见。”李朝东小声说着,一把将他拉过来,按在门板上。“喂!不要……”他还未来得及抗议完整,嘴便被堵住了,只觉得手腕被钳制的生疼,深深地皱起眉头,他心里明白,要快点结束,只有顺从。李朝东比任何时候都更加饥渴地吮吸着他的口腔,放缓了,又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呵了一口热气。这口热气带着果粒橙的味道,这是他登台讲课的时候,园长给他倒的。贴着二人身后不适时机响起的敲门声,令得伍向阳惊得全身一颤,连嘴唇也一起。李朝东并没有打算放开他,这个时候只要发出一点稍大的声响,敲门之人必听的一清二楚。他继续吻着,放缓呼吸,舌尖轻轻地去探触他口腔里的敏感带。门外那人还继续敲着。伍向阳的呼吸却有些紊乱起来,一手被他抓着,一手揪着对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