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时辰不早了,两位公子该回了。”眼神低垂,态度恭顺。“那不如和我们一块回去。”“我现在是丞相府的下人。”“那也无事,不过一句话的事。”忘忧终是忍不下,看向两人的目光夹杂着些许怒意,不发一言转身便走。“我有说错了?”手肘顶了了几下身侧一直不曾说话的南逐。后者则回以一声叹气然后大步开外便走了。次日,管家念起分配秦府来的随嫁下人的单子时,女子全都分回秦沐瑶身边做贴身丫鬟,而男子大多被分到各个院子,唯独忘忧成了容逸的随侍,当日便被容逸带去应酬洽谈。但这对于忘忧来说,正随了他的想法。跟在容逸身侧,便仍旧能够在午时看见秦沐瑶,而她似是告诉了容逸他们实为亲生兄妹这件事,不出几日忘忧就被允许与他们同桌吃饭了。唯独让忘忧感到翻唱的是秦沐瑶这几日对南逐和苏宛童倍感兴趣,总是让他给她讲些在苏府或南府当职时的趣事。煎熬一词在忘忧心中回荡。作者有话要说:☆、出行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的更新~希望还没忘了我这篇文打工好忙只能一礼拜和小伙伴拼两次文凑一下章节内容~这章节里有个人名叫容逸是上一章节那个叫楚逸云的~只是想改名字了所以……等全文完结我会好好改bug哒~萤华楼,虚华阁。忘忧一言不发的站在苏逸云身后,房间内除他之外还有三人,忘忧站在容逸身侧,却被两道不同方向却抱有相同涵义的的目光紧紧盯着。气氛尴尬非常。一旁往来女婢甚多,添酒布菜,苏宛童一把挥开,空酒杯直直往忘忧方向伸去,险些要蹭上忘忧的长衫,容逸看着眼前场景,直想发笑却又堪堪忍下,转头挑挑眉梢又用下巴示意,忘忧低垂着眉眼,酒稳稳的倒入了酒杯之中。苏、南二人如愿喝上忘忧倒得酒,自是欢喜,语调都比刚刚轻快了些。生意很快谈了下来,却又定下改日一同饮酒商讨细则,苏宛童睁大眼睛想看忘忧有什么反应,却是让他失望了。忘忧早已死心,自是不会有什么反应。“容公子不如这月十五吧,到时你府上一聚。”连喝数杯,酒杯放下咣咣作响的声音,在耳旁荡了好几回。“十五,那不是五日后吗,这几日天色不错夫人刚定下后日去迎念寺斋戒上香祈愿,时间怕是要撞上了,不如明日吧。”“听闻容公子府上有十年佳酿,那明日可得拿出来让我们两人好好尝一尝。”“求之不得。”三人谈拢散伙,深夜只听有人悄声说道,“这为了你哥哥我可是下了本了,若他两人还是不行,我可得讨回这酒钱。”“十年佳酿是吧,我明日晨起去做坛,待十年我给你再拿出来。”次日晚,虚月当空,恰巧这容二公子府上花园里有几株不知名的花开了,映着月色,边缘散着莹润光泽。树下石桌摆满了菜,一坛子封口古早的酒放在旁边,容二公子趁着还没人来,蹲下摸了摸泥泞瓶口,嘴中叨念,“这为了讨好夫人,这坛酒值,值。”“这便是我夫人。”容逸指指坐在身侧,直勾勾的盯着菜的秦沐瑶,被点到名的人赶紧抬头微笑。“苏宛童,南逐。”一一指去。“哥哥你更喜欢哪个。”席间兄妹偷偷说话,如她意料的没有说话,可麦色皮肤下能透出些红。“是不是更喜欢那个白衣公子,他看起来人比较好,也更有趣些。”“……”“我就是知道我猜准了的。”“啊。”“哥你给我好好说说。”而后叨叨不休,一人抓着忘忧说了好久,都是将苏宛童和南逐对比起来的说辞,忘忧本想打断,没想到秦沐瑶根本没给他插话机会。“哥哥不是我催你,这世间遇上有感觉可以交付一生的人就要抓紧,若是撒手错过了,便不会再有了,我看这两人不是对你也有意思就不会三天两头来府上。”“我……”还未出声便又被打断,“哥哥不是怕我有什么说辞吧,不会的,哥哥找到人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有说辞。”“你看这苏公子和南公子虽然长相相似,但我还是能看出来,这南公子定不是什么好人,还是选苏公子吧。”“怎么一嫁人meimei就活泼了许多。”“我原先在秦府不能太过活泼,娘和管教婆婆会说的。”忘忧本还想说,谁知秦沐瑶身后三人纷纷探头过来,目光炯炯,直勾勾盯着两人,“夫人说了什么,我也想听。”苏宛童、南逐二人也跟着点头。“容夫人好眼力,知道我比这南逐好上千百倍来,哎哟。”南逐手肘直顶苏宛童腰间,“不摸男子腰,不摸女子头,你知道吗!”“我没摸你头。”“哦。不对,我是男的。”“我知道。”然后南逐给了一个轻蔑又直白的眼神,我就是想捅捅你腰怎么了。苏宛童梗气,拉着南逐就到另一颗树下,两人站定,看了对方许久而后一场唇枪舌战,容逸笑笑,转身走到那边,想劝架,谁知道两兄弟都转头怒视,容逸双手背在身后,身形挺立,笑看两人吵架。“你和容二少是媒婆说的亲?”“其实不是,容二少是丞相的儿子怎么会主动去商贾之家寻亲事,这事原是这样的,去年初冬,腊梅开,皇都做了个赏花会,秦府也分到了帖子,爹娘带着我就去了七日,去的头一天就碰上了他,我暗着偷瞧了他好几眼,他却是一眼都不瞧我,可我未出阁女子按理说是得讳忌着些的,好容易大着胆子想避开娘和管教婆婆同他说句话,他却红着面转身走了,但我去了三日赏花会,便遇上他三日,回去了之后,不过几日便来了个媒婆说亲了。”“如此说来,便好。”“哥哥你更喜欢哪个。”就像刚刚一样,还是没有回答。秦沐瑶叹了叹气,递给了忘忧一杯酒,“哥哥我已经同夫君说了你身份,以后我们独处,不必太过拘束。”微一点头,喝下杯酒来。自那日起苏南二人常上来串门,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定是那四人讲拢了要将他献出去了。忘忧一直不知该怎么面对那两人,不能说恨也谈不上不爱,只是所有的感情都已经在谎言和手段下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