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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帅也看到苏锦之流血了,但他没有一点作为始作俑者的愧疚,相反,他看着苏锦之身上沾满鲜血的样子觉得他美丽极了,下体渐渐勃.起,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凑近苏锦之在他耳边低声道:“苏锦之,你可真漂亮。”苏锦之从来没有告诉过艾帅他叫什么名字,此刻他听着艾帅喊自己的名字,只觉得毛骨悚然,侧着头极力避开艾帅的呼吸。下一刻,艾帅就突然发出一阵惨叫:“啊啊啊!”姜黎山见艾帅不肯放开苏锦之,就直接上脚踩住了艾帅的右手,艾帅吃痛,很快就松了手,旁边护士赶紧将苏锦之拖了出去。“给他一针镇静剂!”姜黎山胸膛快速起伏着,显然是气极了。护士钳住艾帅后马上就给他打了一针,而艾帅双目还死死地盯着苏锦之,嘴里也不停喊着他的名字:“苏锦之!苏锦之!”受伤的地方根本止不住血,姜黎山打了电话让医生过来给苏锦之处理伤口,但因为身体的问题,苏锦之还是吊上了两袋高浓度凝血因子的血袋。苏锦之躺在病床上,神色有些恹恹,一夜好梦的红润已经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疼痛和失血带来的苍白。艾帅刚刚的样子吓到他了,苏锦之来这个世界虽然看到不少精神病,可他毕竟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他们发病的情况,艾帅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如此癫狂的病人,还是个杀过人的,被这么一弄更是神色恍恍,即使身边有两个护士待着还是有些不安。姜黎山给艾帅换了个病房之后就马上过来看苏锦之了。苏锦之见姜黎山出现,马上坐直身体,惨兮兮地喊他:“姜医生……”“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我守着。”姜黎山看着青年这模样,也是恨不得马上就过去抱住他安慰,但是病房里除了他和青年外还杵着两个男的,所以姜黎山只能先让他们出去,随后才坐到床沿边,抬手避开青年的伤口和吊针抱住他,低声安慰,“没事了。”苏锦之虽然对于姜黎山突然的亲近虽然愣了一下,但是心里的委屈比较强烈,谁让这么个变态的世界是他弄出来的,就轻轻抬了抬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胳膊给男人看:“我的手好痛。”伤口虽然已经被纱布给包上了,但是青年的体质使然,止血的效果并不怎么好,还是有些血透过纱布洇了出来,红红的一片很是刺眼,光看着都觉得痛,更别说是受伤的那人。但是这样的伤口不能摸不能碰,所以姜黎山就不能像之前哄青年那样告诉他揉揉就不痛了,沉默了一会轻轻道:“嗯。”苏锦之还等着他来安慰自己呢,没想到等了半天就听他“嗯”了一声,顿时觉得更委屈了,靠在男人的怀里不说话。姜黎山虽然能够察觉到他的闷闷不乐,但他不知道苏锦之是那样喜欢自己的,只当他是伤口痛,他想要安慰青年,却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太合适。他只是他的姜医生,不是他的爱人。可是在艾帅将青年扑倒在地上,在他身上制造出这样的伤口时,他却把青年当成了自己爱人那样去生气、担心和心疼。姜黎山微微苦笑,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职业道德可能从此荡然无存了,当别人问起时他也无法再做到问心无愧——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他违背职业守则爱上了自己的病人。而以后,他可能还要违背道德,利用自己的职业优势引导青年爱上自己。姜黎山闭了闭眼睛,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低头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吻了一下。力道很轻,苏锦之完全没有感觉到,他虽然委屈,但还是靠在姜黎山的怀里,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还扣着男人的胳膊,在心里和一号逼逼:“这个世界这么变态,姜黎山心底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或者是说,有一点恨他。苏锦之只要想到这里,就觉得心脏像是被针刺被刀扎一样痛,比他的手臂还要痛。但扪心自问,苏锦之觉得如果他和姜黎山的位置调换一下,换成他在星际里漫无目的的漂泊几百年,还被爱人遗忘,也是完全做不到一点也不怨恨的。没等一号回答,苏锦之就自己开口了:“不,他肯定爱我,我也爱他。”变态就变态了,而且又不是姜黎山对他变态,是艾帅那狗比干的事,姜黎山对他那么好,每晚还哄他睡觉呢。况且一号也说了,这个世界虽然大部分都是男人潜意识里制造的,但是也有一部分不是他,说不定艾帅这一部分就不是他弄的呢?一号听到苏锦的问题,说道:“我似乎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成为一个心理医生,而让你做他的病人。”“为什么?”苏锦之问它。一号说:“大概是想要读懂所有和你有关的东西吧。”在还没有彻底知晓你的一言一行前就被迫分开,所以在重逢之后,有机会的时候,才这样强烈地想要辨识你的一切语言和动作,了解你的一切。第178章精神病院的爱情故事11一号告诉苏锦之,姜黎山让护士们给艾帅套上了束缚带,就是苏锦之来这个世界时手脚都被固定床板上的那种,不过艾帅比他惨一点,因为他嘴巴里也被塞了东西,防止他再提出个“咬舌自尽”的威胁。艾帅的病房也被换去七楼了,窗户给他开着不关上,他要是想跳就尽管跳。然后护士又问,要是艾帅绝食怎么办?姜黎山说给他吊营养针,死不了的。但即使是这样,苏锦之还是觉得不够解气,他觉得艾帅可能是个灾星,因为他每次见他时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他搬来和姜黎山住的那晚没做噩梦,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可是自从去病楼见了艾帅之后,回来的当天晚上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还是那间熟悉的屋子,但是屋子不再是一成不变的红,因为地上没有鲜血,沙发上没有无头尸体,地上也没有滚着脑袋。苏锦之很惊讶,不由朝前走了几步。没有血的屋子显得很破旧,墙壁上的白漆被湿化后脱落,顶上的黄色灯泡晃来晃去,闪得人眼晕,人踩在老化的地板上就会发出“吱吱”的声响,在昏暗森冷的屋子有些渗人。苏锦之听着,忍不住抬手搓了搓胳膊,嘴巴开口:“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