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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有事?”花佚暗暗叫苦,这气氛实在是有些尴尬,姿态也实在是暧昧的过分,可白曳不起身,他也没法动弹,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问道。白曳看也不看他,过了片刻终于松开了对方,坐在了床边,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错觉,脸色没有半分波澜,只是一如平常的语气清冷,“你的伤如何了?”“已无大碍。”“若是无碍了,便回昳阳山吧。我们出来也够久了。”花佚一怔,他本想和程君一好好地游玩几日,可现下气氛古怪,花佚也不知怎么的开不了口,只是低头应了一声,说了声,“是。”白曳说完站起来,看了花佚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什么都没有说。就在这时程君一突然走了进来,看起来还有些匆忙,身上带了点露水,有了几分风尘仆仆的意味,看起来应该是赶了一段路,他走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可是当他看见白曳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收敛了神色,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问了声好。白曳微不可见的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话。“好好照顾他。”白曳说完便出了门,程君一总觉得有种不自在的感觉,特别是白曳刚刚看他的神色,还有那双带着寒意的眸子,程君一隐隐觉得有种不安感,就如在一片宁静的海面航行,可是海底却又充满暗礁,程君一不知道这感觉源于何处,无法言说,只能暂时按下。“你一大早去哪儿了?”花佚的提问打断了程君一的思绪,程君一抬眼看着花佚,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隐隐带了一丝笑意。“望江楼的豆腐皮包子,上次见你喜欢,便去寻了来,一大早刚刚蒸好的,现在还热着呢。”程君一说着将一个油纸包打开,一个个白白嫩嫩的包子便展露在花佚面前,顷刻浓香扑鼻,花佚见了大喜,说话间便和程君一两人一人一个的吃了起来。两人吃完,程君一用湿毛巾给花佚擦了手,突然开口问道,“白掌门有什么事吗?”花佚听了,颇为无奈的开口说道,“师尊问我伤好了没有,若是无碍,过几日便可回昳阳山了。”程君一的身形一僵,看着花佚皱眉问道,“回去?”花佚有些苦恼的点了点头,“这次下山见面还不过几日,怎么便要回去了?”程君一一听也是有些黯然,两人分别了两个月,这才不过相处了几日,怎么又到了分别的时刻。他平时还嘲笑那些惜别伤离之人小儿女姿态,如今看来,该是轮到他了。花佚看着他,突然挑眉笑道,“不如你随我回昳阳山,我把你娶回去,到时候你我便可朝夕相处,如何?”程君一听了这话也是不由得笑出了声,眉宇之间一时也少了几分忧愁的意味。“这次师尊对与阳派是没什么好印象了,我只好先回了昳阳山,过几日再找个机会再遛下来了。”花佚叹了口气,看着程君一笑得有几分无奈。程君一听了,脑中闪现出白曳这几日对他的种种情形,突然皱着眉头说道,“白掌门是不是很讨厌我?”花佚听了一怔,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程君一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程君一皱眉想了想,说道,“就是白掌门对人的态度,让我觉得奇怪,好像有些敌视。”“师尊素来清冷,你莫不是误会了什么。”程君一听了,虽仍是不安,可是细想下来,自己确实没有什么让白曳敌视的缘由,这也不过是自己的一方的感受,倒也不再多想,只是笑着说了句。“也许吧。”第32章第32章白曳缓步走进房间,却见房中空无一人,白曳微不可见的蹙起眉头,转身走了出来,见了罗般真人,罗般真人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凡尘俗世,半分不曾叨扰心间,活像尊弥勒佛。“白掌门这是要做什么去?”罗般真人身穿着宽松的道袍,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轻松而惬意。“只是来探病。”罗般真人应了一声,笑着继续说道,“白掌门恐怕是扑了个空吧,刚刚看着那两个小子在那棵大树下,现在时节正好,那处风景实在不错,白掌门也不妨过去看看。”白曳听了,微微颔首应了一声,便移步离开了。花佚站在一棵大树下,看着远处的风景,上阳山地势颇高,此处看去整个谷阳城的烟火景象尽收眼底。“昳阳山风景昳丽,可是终日不见人烟,而这上阳山却是人烟密集,如此看来,倒是各有各的风味了。”花佚看着程君一,笑着说道。程君一站在花佚旁边,听了他的话,微微一笑,伸手指着一处,笑着说道,“那便是望江楼,当日舌尖的鲜活滋味,实在是让人回味至今。”花佚唇角微微扬起,突然眉梢一挑,伸手指着一处,笑着说道,“那儿可是当日我们去的那柳条儿街?即使隔了这么远,好像还能听见那条街上的笑声。”程君一怔了怔,往那儿看了一眼,想起那日花佚一袭红纱,于灯火中翩翩起舞,脸色有些不自然。花佚见了,突然挑起对方的下巴,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笑着看着程君一说道,“君一这眼带桃花,也不知是想起来那街上的哪个漂亮姑娘,花佚可是记得初次去那处时,程兄那脸可比刚出嫁的大姑娘还红的厉害。”这话揶揄中带了点酸味,可是细细品来又透着点甜意。程君一一时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可是看着花佚噙着笑意的嘴角,一时之间竟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语,只是别开眼说了句。“你又在说些什么胡话?”话没说什么,脸倒是带了几分羞恼的意味,程君一下意识的错开自己的视线,看了看前方的景色,说道。“此处风大,你重伤未愈,不好久留,再过片刻我们便回去吧?”花佚看程君一的反应确实有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之间俱是挡不住的笑意,精致艳丽的眉眼间更是透出一股媚入骨髓的妖冶意味,那轻轻扬起的嘴角竟透出了一股灼人的艳意,将人的魂识心神统统勾了个干干净净。“你这傻子,我不过说笑而已,你还真恼了不成?”白曳站在远处看着,远处那人一如既往的穿着艳丽惹眼的红衣,笑的依旧犹如摄人心魂的狐狸精,只是那艳丽如此的笑意却不再是为了他。白曳看着花佚艳丽到灼人的笑意,那是缠了他上千年的模样,那是曾经他不屑一顾的情形,那是他多少岁月之中于他梦中反复浮现的神态,可是为何,当这一切不再属于他的时候,他竟会觉得那笑容竟刺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