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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边低声说道,听起来低哑而危险,竟隐隐生了几分入魔的征兆。花佚强装镇定的看着白曳,冷声说道,“师尊,我花佚现在还称你白曳一声师尊,切勿做下此等禽兽不如败坏伦常之事!”白曳笑着看着花佚,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的双眸,低声说道,“我会让你快活的,佚儿,你该爱我的。”花佚红着眼睛看着他,眼神中是难以掩饰的怨恨恐惧,白曳笑的绝望嘲讽,他慢慢的抽出了手指,伸手从后面抱住了花佚的腰身,然后将自己的欲-望慢慢的送入了花佚体内。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开启,那东西以一种强硬而不容抗拒的姿态慢慢的闯入了自己的身体,身体慢慢被撕裂,填满,最终仿佛连自己的灵魂上都被印上了对方的烙印。花佚咬着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在他的口中蔓延,白曳将那东西尽数的埋入他的身体中,然后固执的拉过他的脸让他和同他接吻,身体疼痛而颤栗,妖异的快感却随着脊椎爬上了大脑。白曳抱着花佚的身体,就如一个渴死的人一般痴狂的亲吻着花佚的脖子,后背,脸庞,双手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游离,却又在那艳丽的突起处留下,然后肆意掇弄。那欲望渐渐抽离花佚的身体,却又在刹那尽数没入,循环往复,伴随着疼痛而生的妖异快感随着白曳越发疯狂的动作渐渐侵蚀了花佚所有的神智,那紧闭的唇角终究是阻挡不住溢出细微的呻-吟。隐忍的呻-吟,起伏的水渍声,不断的撞击声,在这密闭的山洞,最终让一切归于痴狂,难以挽回。作者有话要说:感觉会被锁,若是现在能看的,尽快,毕竟我也改不了,最多只能删了第49章第49章身体的疲惫心灵的震惊都让花佚想将自己困在梦里,永远不再醒来,可是他却还是在许久的沉睡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是之前的山洞,身体酸痛,那隐蔽的地方更是牵引着让人难以启齿的异样,这一切都在提醒花佚,那个噩梦还没有结束,那一切都在他的眼前延续。花佚微微动了动身子,这才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臂,那手臂将他牢牢地抱住,就如一个困住他的牢笼。“醒了?”白曳从身后支起身子,一只手替他理好脸侧的碎发,显得亲昵而自然。花佚忍者疼痛转过身来,看着白曳那毫无波澜的面容,花佚的牙齿咬的死紧,这是他曾经钦佩有加的师尊,是他一直妄图保存着最后一丝恩情的师尊,而现在,这个肆意侵-犯自己的人却如此平静的躺在他的身侧。即便是他缠了他两世,可那不是他花佚,任逸和安凡欠下的债凭什么要他花佚来背?!纵然缠了他白曳两世,可今生他花佚不爱他了,不缠着他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将他困于此处,行这等败坏伦常之事?!花佚双眼通红的看着白曳,颤抖着身子咬牙切齿的的吐出两个字,“滚开!”白曳充耳不闻,就如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微微垂下眸子,将抱着花佚的双手再度收紧。花佚只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厉声喝道,“放开!白曳,从此以后,你我师徒情尽,我花佚没你这样禽兽不如的师尊!”白曳听了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收紧了手臂,然后吻了吻花佚的白皙袖长的脖子,低声说道,“佚儿不想认,那不认了便是。”这般姿态倒弄得花佚像是一个胡闹的孩子,花佚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没让对方伤到一点皮rou,反倒是弄得自己精疲力竭。“白曳,即便我缠了你两世,可我这两世都因你不得善终,这一世我放了你,我求你也放了我!”白曳抱紧了花佚,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闷闷的说,“不行。”花佚恼怒的说道,“白曳,我不欠你什么,那两世你对我无情,便可肆意作践。今生我花佚明白了,不爱你了,你动了几分心思,就要这般强人所难,这是什么道理!”白曳依旧抱着花佚,没有说半句话,可是那双手依旧抱得死紧,仿佛一松开,眼前的人便会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花佚心头怒火更甚,继续骂道,“你害了我两世还不够,还要让我为你死第三次吗?”白曳闻言身形一僵,却又继续抱着花佚,在他耳边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声音很清楚,既如承诺,又如誓言。接下来的日子就如置身于一个牢笼之中,纵然白曳将花佚的力量还给了他,可在白曳那无比强大的力量中,花佚依旧不能离开一步。白曳将花佚困在这个山洞,花佚开始只是骂他,可是白曳统统安静的听着,不说一句话,然而就是固执的将花佚困在身边。这日,昳阳山上的梨花开的正好,白曳看见了几个小弟子在树下嬉戏,隐隐想起了花佚小时候也似乎做过同样的事情,便折了几只梨花拿了个雪白的瓶子插着搁在了桌上。花佚躺在床上冷笑着看着他,“你这又是作甚?”白曳一时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的摆弄着这花,花佚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冷笑着说道。“罢了,你就会做这些强人所难的事情。”花佚说着便转过身去,不想搭理白曳。白曳的手因为花佚的话突然一顿,随即便抿了抿唇,将那花摆弄好,然后翻身上床,躺在了花佚的身旁。花佚依旧穿着艳丽的红衣,那是他为他拿过来的,是花佚喜欢的,也是他喜欢看的。白曳侧身躺着,眼睛看着花佚的背影。从肩膀到腰部,流畅修长的线条,艳丽的颜色,还有怎样都暖不了的心。白曳默不作声的看着,两人之间保持着一臂的距离,花佚不能容忍他的靠近,他也不能容忍花佚的疏远,如此……便刚刚好。白曳将一只手搭在了花佚的腰上,整个人靠过去,鼻子小心翼翼的汲取属于那人的气息。“要做吗?”花佚冷不丁的开口问道。“不。”白曳答道。“不做就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老子,我嫌恶心!”白曳的手慢慢的松开,却又突然重新搂住了花佚,然后开始从后面咬住花佚的耳垂,慢慢的吮吸舔舐。花佚羞恼的骂道,“你不是说不做吗?”白曳的手一边往花佚的内裳中探去,一边低声说道,“我改主意了。”花佚暗啐了一口,冷笑着说道,“言而无信,还真是像你的风格,要做赶快,做完就滚!”白曳的手指慢慢探入那隐蔽的入口,花佚的眉头微微皱起,即便做了很多次,这怪异的感觉仍然让花佚觉得万分羞恼。从白曳再次回来的那天算起,花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