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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却无一人是你。边旭当时看了那信笺良久,第二日便催了南宫翼上路,这些天几乎是星夜兼程地赶来,可真的见到这个人,他又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两人站在亭内,远望江城,萧素寒忽而轻声道:“你看。”他指着下面,那是途经落梅山庄的大路,宽阔平坦,时有人驰马经过。边旭从他背后望去,轻声问道:“你就是在这里等我?”萧素寒立刻否认道:“我没有等你,”可能因为站在高处,他声音飘飘渺渺,“只是……见不到你,心里总是空荡荡的。”边旭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慢慢抱住了萧素寒的肩膀:“小九。”萧素寒没有说话,只是耳根红得厉害,几乎是鲜艳欲滴。边旭低下头,轻轻吻着他的耳垂,叹息般道:“我很想你。”晚间,几个人跟着萧素寒来到了山庄内的太华楼,这里是落梅山庄的主楼,自然是格局广阔,气势宏伟。正厅内灯火通明,侍卫们早早地退了出去,屋内除了边旭,萧素寒,南宫翼和沙漠蝎子之外,就只剩下了高羽。高羽手中捧着个红漆盒子,像是询问似的看向萧素寒:“少爷?”萧素寒向他点头示意,他便把盒子放到案上,而后缓缓揭开了盒盖。几人一起探过头去,只见盒内盛着一只玉鼎,那玉颜色极好,通体洁白如同膏脂,火光照在上面,如同注入血脉,光晕流转。沙漠蝎子对这些宝物向来眼热,立刻就要伸出手去,高羽赶忙把盒盖重新盖上,摇头道:“摸不得。”萧素寒在他们身后咳嗽了一声,而后道:“这玉鼎一直被收藏在库中,前些时候它的主人把玩旧物,命人从库里取出,谁知沾手的几个仆从皆死于当场,而且……死状甚是可怖。”南宫翼一听,奇道:“怎么,这鼎上被人涂了剧毒不成?”萧素寒连连摇头:“已用银针试过,没有毒,况且死的那几个人也不像是中毒。”他皱了皱眉,低声道,“听说那些人死时血rou枯干,形同骷髅。”沙漠蝎子一扬眉毛,点头道:“那多半是蛊。”“蛊?”萧素寒有些奇怪地看向他。“这玉鼎上被人下了蛊,听你说的情形,大约是血竭蛊。”沙漠蝎子摸着下巴,眼中有异光闪动,“不过,请问少庄主,这玉鼎的主人究竟是谁?”萧素寒皱了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沙漠蝎子眯起眼睛笑了笑:“我方才看着,这玉石不是寻常的玉料,是天山冰河里的籽料吧,这种籽料数量奇少,况且多为卵石大小。能用整块白玉雕琢成那方玉鼎那么大的玉料,价值几乎难以估量,更何况……”他压低了声音,有些诡谲地道,“那鼎上是九龙纹,试问天下,还有谁敢用九龙纹?”☆、第二章他这话一问出,连南宫翼也察觉出其中的蹊跷,他虽然早便听说过落梅山庄与皇家有关联,却并不知究竟如何,此时立刻被勾起好奇心,饶有兴致地等着萧素寒作答。萧素寒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似的:“你既然瞧出来历,还问什么,”他性子直白,也懒得遮掩,点头道,“不错,这是宫里的东西。”高羽微微有些变色,立刻道:“少爷,老爷不是说此事不宜让外人知晓吗?”萧素寒叹气:“你没看见他那双贼眼多厉害,哪里瞒得住,既然请他们来合计此事,干脆就开诚布公地直说吧。”这厅内只有边旭从头到尾未动声色,似乎在他眼里,这玉鼎来自皇家还是来自民间都没有什么差别。“这玉鼎是先帝的藏物,先帝喜好奢靡器物,其中又最好羊脂白玉,那时每年四方献上的玉器就有数千件,能被留在库中的都是极上乘之物,”萧素寒指了指那朱漆盒子内的玉鼎,“这玉鼎便是其中一件,后来今上登基,励精图治,把这些金银玉器都锁入了库中。算来,这东西已有十来年不曾见天日,不知怎么一拿出来就变成这样凶毒之物。这还只是其中一件,库中不知多少件珍宝也变成了这样,宫中已有传言说是妖邪作祟,皇上最忌惮这些,所以下令让人封锁消息,彻查此事。”沙漠蝎子又是笑:“这既然是宫中的秘辛,为何少庄主会知道得这样详尽,再者,这东西又怎么会被送到了落梅山庄?难不成,少庄主跟泰安宫里的九五之尊,竟是有亲?”这句问话简直直白得有些无礼,高羽忍不住道:“这和阁下又有什么关系?”萧素寒却摆了摆手,很无所谓似的道:“算起来,确实是有亲,今上大约算是我的……”他似乎盘算了片刻,有些不确定地道,“表叔?”南宫翼微微变了脸色,他们南宫世家在吴州一带雄踞百年,原也是倚仗他祖父的堂舅吴越郡王的荫庇,然而萧家这亲戚来头也未免太大了一些。沙漠蝎子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萧素寒的眼神仿佛他是一个会走路的金元宝:“少庄主原来如此矜贵,在下先前委实对你太过失礼了。”他低下头,仿佛下了个很大的决心似的,“那么这次解决玉鼎一事,就按先前的报酬十倍来算,如何?”萧素寒一怔,随即大皱眉头:“我们现在连头绪都没有,你竟开始计较报酬了,未免也太不讲义气。”“少庄主怎么这样说,我这是头一次与天家做生意,这点酬劳已是吃了大亏了。”就在他们你来我往地讨价还价之时,边旭已低声开口道:“这件事有些棘手,血竭蛊不是寻常蛊毒,只有西南深处极隐秘的苗岭之中有人会制这种奇蛊,又怎么会下到皇宫宝库中呢?”他这话正点到了众人心中疑惑之处,萧素寒想了想才道:“听说先帝曾在宫中豢养过一些奇人异士,有些只是变变戏法的江湖骗子,有些则诡谲莫测,来历不同寻常,说不定下蛊之人便是那时混入宫中的。”南宫翼点头道:“既然已过去数十年,这些人想必早已没有踪影,依我看,还是先找个通晓蛊毒的高人瞧瞧,再求破解之法。”萧素寒摊开手道:“听说几十年前有个邪门的食蛊教最擅长使用蛊毒等物,可他们不是被剿灭很久了么,现在还有什么人精通这些东西?”南宫翼笑了笑:“我父亲少年时在巫州一带行走,曾救过一个食蛊教的教众,他散教之后一直在西南山中的寨子里定居,如今已有七十多岁了,不如我们去拜会拜会他?”萧素寒还没来得及答话,高羽已上前道:“少爷,西南气候潮湿,毒物又多,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