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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懵逼“没有钥匙你休想进去!”戚长青闻言,冷冷的看了阿域图一眼,“我告诉你,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阿域图拍拍手,不怒反笑,“那我们便一起死在这里吧。”“你这是什么意思?”唐萌皱眉。“你看到他们手里的东西了吗?”阿域图笑道,“实不相瞒,下一关可比之前的那些小猫小狗危险多了。”他指向身后的人,“而你们看到的,就是我们闯进去的后果,死了三个,剩下的神智全无,现在基本上是我说什么他们做什么。”“你给他们下了噬魂盅?!”仇竹出声。“呵呵。”阿域图点点头,“反正也成了傻子,既然如此,还不如趁此发挥点作用。”“那你要如何?”唐青枫道。“很简单。”阿域图回答道,“只要你们将手中的钥匙给我,让我顺利取得玉泉,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否则...”他语气一转,“我就让他们把手中的噬魂虫给放了,到时候,你们成了我的傀儡,我想要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哈哈哈。”“不过我可是对唐姑娘心疼的紧呢,看在唐姑娘的份上,就饶你们一命。”他捏起身后一人手中的噬魂虫,轻声道,“这噬魂虫进了你们脑袋里,可是闹的厉害,万一你们忍受不住,死了,那我可少了一个忠实的傀儡...喔,对了,你们都是八荒弟子,想必这点疼痛应该是受的住的。”“我们不知道钥匙是什么。”唐萌看向阿域图,“没有的东西,如何给你?”“可是我看,戚姑娘的身上应该是有的。”阿域图道,“要是真没有,那可就为难了,那只好忍痛割爱,让诸位侠士成为我手下的傀儡了。”“你不要开心的太早。”左苍义道,“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可是你们敢赌吗?”阿域图不为所动,步步紧逼,“看看是我的噬魂盅快,还是你们的剑快?”“你!”左苍义怒目而视,这里不光有他们几个男人,还有好几个女子,怎么说也是不能冒险的。“不妨带我们去那最后一道石门看看。”白石溪道,“不让我们看看,我们怎么知道钥匙到底长什么样呢?”“是我疏忽了,诸位,请!”他伸出手,“那石门就在前面,为了表明我的诚意,我在前面带路。”“喂,戚长青,你到底知不知道钥匙在哪?”唐青铃凑到戚长青耳边,轻声道。“我不知道。”戚长青还沉浸在阿域图之前说的话中,声音都带着丝颤动,“五长老说过,进那最后的石门是需要钥匙的,可是那钥匙,向来都是由五长老亲自保管,我从未见过。”“那这五长老倒底是好是坏,真的如那阿域图所说的,泄密的和带出去的都是他吗?既然都带出去了,为何又让你来找,只是为了掩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不要问我。”戚长青摇摇头,“我现在脑子很乱。”唐青枫拍拍唐青铃的头,柔声道,“让她静静吧。”众人沿着石洞走,猛然间闻到一阵刺鼻的腥臭味,入目间是几个血rou模糊的尸体,可以预料到之前发生过怎样血腥的一幕,光看衣着,可以判定是阿域图的部下。他漠然的将挡路的一具尸体踢开,指着眼前的红色石门道,“喏,就是这里了。”只见那红色石门左右两边各立了一只巨大的玄武石像,门上有个椭圆形凹槽,阿域图指着那凹槽道,“这边是放那钥匙的凹槽,我试过许多办法,但无一例外,都触动了各种机关,以至于部下死的就只剩这么几个了。”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左苍义凑到白石溪耳边,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手里确实没有这钥匙啊,要不是唐姑娘的藏宝图,我连这玉泉都没听说过。”“杀。”白石溪只回了一个字。“杀?”左苍义暗自琢磨着,“可是我们倒是还好,唐姑娘她们...?”“不是让你杀那阿域图,而是杀他们手上的盅虫。”白石溪道,“等会我先去拖住他,剩余的便一个盯住一个,他们总共只有五个人,而我们有七个人,便是除去我和戚长青,剩余的人也是够的,阿域图心思缜密,到时候你告诉其他人,这噬魂虫我曾在古籍上看到过,只要将它们的头砍掉,这虫就会自行死去,一定要抓紧时间。”“成。”左苍义应道,“那你小心些。”白石溪点点头,阿域图站在离他一步之外的距离看着他,好似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你可别唬我。”阿域图道,“快点将钥匙拿出来。”“老实说,”白石溪轻轻道,“我每次见你一次,就想打你一次次。”阿域图闻言发出一声冷笑,“彼此彼此。”“那不如现在就揍你一顿如何?”阿域图一愣,“你说什么?”“我说我忍不住了。”白石溪拔剑出鞘,冷冷的剑光在下一刻闪了他的眼,阿域图连忙一个纵身躲开,他大吼,“你疯了,难道你不管他们的命了吗?”白石溪抬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阿域图察觉到不对,朝身后一看,只见他仅剩的五个部下已全部倒下,他心中一紧,朝他们手中看去,噬魂虫的身体几乎断成了两半。他马上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你们可以。”阿域图咬牙切齿道,“好了,我现在身边一个可用的人也没有了,既然进不去,那你们也否想出去。”他动了动衣袖,唐萌瞄到袖里那物,吓的一跳,“小心!”唐萌猛的扑了过去,巨大的虫子张开大嘴,利齿啃上她脖颈间的皮肤,白石溪伸手将那巨虫狠狠拽下捏碎,可是已经晚了,唐萌只觉得脑袋炸裂般的疼痛,恍惚间只能看见白石溪慌张的面容,她扯开嘴角笑了笑,然后便再也支撑不下去,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唐萌是听着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醒来的,脑袋里几乎是一片浆糊,她抿抿干裂的唇,强光刺的眼睛生疼,她反复张合,渐渐适应了亮光,才完全睁开眼睛。“醒了。”一个低低的声音轻轻道,而后便是一只冰凉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嘴边碰到了杯子,清凉的水滋润的干渴的喉咙,她拽住来人的衣袖,沙哑的嗓音自己听了都十分难受,“这里是医院吗?”对方回道,“这里是罗藏山。”唐萌听罢,皱起眉头,她明明记得自己上一刻在家中踩着桃核摔倒了,怎么现在不是在医院,而是在这个叫什么罗藏山的地方。她眯起眼睛想看亲眼前的人的容貌,可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只能看个大碍,对方揉捏着她两旁的太阳xue,道,“余毒未消,看不清东西很正常,不要担心,过几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