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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然而三个样本,还不足以成为佐证。于泽川坚持认为,这种异变也许可以延伸道十几年前。“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之前的那起连环凶杀案里,刘志强也许是被人教唆才开始犯罪的吗?”周洛熙点了点头,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亲身参与的案件,记忆尤为深刻,任何细节他都不可能遗忘。然而既是如此,她也不认为这能和久远的十几年前扯上关系。不过她并没有指出这一点,她认为于队刚刚面临这么多难以理解的事,需要时间来消化。一抬眼,见那双深邃的眸子还注视着自己等待回答,便道:“你是说,他可能也是在那段时间里获得了什么能力吗?”“一定不会是他,至今为止,所有拥有着特殊能力的人,都还没有谁真正被警方抓到过。如果是那个在他背后诱发了这一切的人呢?”周洛熙沉默了,在这个不一定存在的人被抓住之前,她都没有办法反驳于队的观点。在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法制社会,即使是非常微不足道的能力,也足够帮人摆脱大部分嫌疑。即使是巩丽娟,她也并没有实质性的被抓到,而是选择了自杀。那通神秘的电话究竟是打给谁的呢?还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而于泽川却不觉着有什么可犯愁的,他已经在荒原中跋涉了十二年,现在好不容易寻到了突破口,终于重新燃起了希望。在之前的两个案子里,连续的挫败让他总是陷入自我否定之中,然而如今在知道这世上当真是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时,他反而淡定下来。这并不是无解之局,也并不是毫无逻辑的。周洛熙对于所谓的异能者,始终保持着一种最好可以敬而远之的态度,她将这些和盘托出,只是怕于队始终被这些事情所困扰,将时间花费在无用的思考上。如今却发现自己仿佛给他指明了一条新的方向,他对于所谓的异能者,渐产生了异常浓厚的兴趣。她当然还试着劝阻:“现在公交劫持案件刚刚发生,难道不是应该趁着这个时间旧事重提,来调查你父亲的案子吗?”“当然要查,但是着手点还在这些人身上,陶谦华的旧事重提,未必不是因为收到了什么消息。”陶谦华就是那个死在了公交车上的劫持犯,他过去几年来的行踪成谜,这次突然露面,直接把自己炸成了烟花。说到消息,有个人就绕不过去了。“兴许我们需要去找严语谈谈。”于泽川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就算一时没法把他逮捕归案,利用一下总还是可以的。这是周洛熙第一次开诚布公的约见严语。于泽川自然是打算全程陪在她身边,虽然周洛熙也曾经表示过,严语对她应该没有恶意,而且他似乎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会减少一些伪装。所以也提议过独自去见他,但是却被于泽川一票否决了。“他很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她曾经在预知的画面中也见到过自己被伤害的场景,虽然不能确认那是严语的手笔,然而毋庸置疑的,发生地点就是在他们当时见面的酒店里。这是必要的怀疑,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而在很久以后,周洛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其实并没有思考太多,而是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接受于泽川的保护,仅此而已。在接到周洛熙的电话后,严语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见面的地点,仍是一所茶楼的包间。在见到对面坐的是两个人事,严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色。“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周洛熙也不知道严语口中的“所有”是自己的全部能力呢,还是他二人私下里曾有过的接触。但不管是那个,答案都是否定的。不过一些细节上的隐瞒并不影响大局,这话也不能直接当着于队的面说,于是她便点了点头道:“于队是可以信任的,你不用担心。”“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你们也没证据来定我的罪。”严语挑挑眉,没再像之前一样,刻意露出嬉皮笑脸的伪装来,直接在对面坐定,饶有兴味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随后道:“你这次约我来,是有什么话要说吗?”周洛熙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刚才问我十分告诉了他全部事情,那么我也想问问你,你知道我的全部?”严语笑道:“这不难猜啊,预知能力。”果然,他调查过自己,而且从接生意的角度,推测出了自己的能力。该庆幸自己所运用在死者上的能力并没有十分的突出,而且十分不容易被人查到。她点了点头表示肯定,随后道:“那么你呢,严先生?”严语笑了笑道:“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能力,而且你肯定知道了,其中的一部分。”就如同她自己也留着底牌一样,严语的能力,恐怕也不只是改变容貌那样简单,但是更深层的他肯定不会贸然告诉自己。在避重就轻的互相试探过后,终于进入了正题。“我能问一下你的能力是在什么时候获得的吗?”烟雨偏着头笑了一下,随后道:“不好意思,无可奉告。”接着他又补充说,“如果你是想要打听别人的事情,我会尽力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我可是‘热心市民’,而关于我自己的,抱歉,那属于个人隐私。”而这时,一直沉默着的于泽川开口了:“包括你犯下的那些罪行,都是隐私?你是这么认为的吗?”严语爽朗的笑了,他乐观开朗的表象并不完全是伪装出来的,确实是天生如此,只不过是他善于利用这特点,让自己显得更加人畜无害而已。那些罪行?周洛熙敏锐的捕捉到了,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时候,于队调查过严语,显然面前的人身上恐怕不止背负着一件悬案。“你这样指责可是污蔑。我当然知道你到现在为止还在怀疑,之前给胡孝容投毒的人是我,可是那又如何呢,在法律做出改变之前,你永远无法制裁我。”于泽川皱起了眉,还要再开口,却被周洛熙一个眼神给拦下了,她转而面向严语道:“如果说关于别人的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的话,那么我想问一下,关于巩丽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严语笑道:“我也不是那么神通广大的,你说的这个名字我没听过。上次打电话提醒你,也是因为我比你们更早一步将这起失踪案,和那个总是找我麻烦的小教派联系起来了而已。”“那么在s市中,到底有多少拥有异能的人,这个你知道吗?”严语偏着头想了想道:“不多吧,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