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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每个人面前都有很多吃的。顾辞手腕上的铃铛响了响,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面渐渐警惕起来。碗里面冒的热气随着风渐渐散去,香味诱的宴州忍不住的坐了下去,“照他们桌给我们上菜。”看着隔壁那桌人吃的贼香,宴州对茶棚里面的小二道。“师叔,这里是茶棚。”顾辞道。“怎么了?”宴州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茶棚的茶还是不错的。”在茶棚里面卖饭菜实在是太奇怪了,顾辞却用筷子夹了菜,只是还没有送到嘴里面,洛谨川就道,“先别吃。”顾辞闻言就把菜放到自己的碗里面,师傅既然说先别吃,他也就不吃了。宴州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吃了一口,“这菜没问题。”小二忙完了擦了擦手,走过来道,“你这位客官说的,咱们这菜方圆十里都觉得好吃,肯定没问题的。”“这位小客官怎么不吃啊,尝尝咱们这里特色的锅包rou。”小二十分热情,顾辞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了,我暂时没有胃口。”小二桀桀的笑了起来,“我看你不是胃口,而是不能吃菜吧。”洛谨川手一挥,黑色的灵力缠到小二的身上,小二也就随风散去。一下子茶棚里面其他人都消失不见了。连带着他们桌子上的东西也消失不见,整个茶棚里面只有他们这桌菜依旧在冒着热气。“这些鬼还真是胆子大。”宴州又吃了一口菜。顾辞看了看洛谨川,然后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面。一进口顾辞便感受到一阵反胃,他强迫着自己咽下去,却被洛谨川捏住脸颊,洛谨川的神情有些冷,“吐出来。”顾辞却不顾洛谨川的话,直接将那一口菜咽了下去。顾辞道,“已经吃下去了。”洛谨川浑身散发的都是冷意。顾辞拉着洛谨川的手道,“师傅,我没事,不过……嗯……是一口菜而已。”少年的额头冒出了汗,声音中也带着颤抖。“师傅,我觉得我们其实还没有走出红庄堡,刚刚我在路边看到的花,是画在走廊里的墙壁上的。”刚刚有些痛,现在却是不痛了,顾辞便将自己想的说了出来。洛谨川伸手准备将顾辞拉到怀里,顾辞却用胳膊擦了一下汗,“没事的,师傅。”他是人,他怎么可能不能吃菜呢。顾辞抿唇,尽量让自己忽略肚子的疼痛。宴州却道,“顾辞,别任性,让你师傅看看。”顾辞猛的看着宴州,宴州用拳抵唇,假意咳嗽两声,“假如这些菜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呢?”顾辞头有些昏,洛谨川连忙将顾辞抱了起来,手指缓缓的顾辞的肚子上摩擦着,“疼吗?”顾辞咬着嘴唇摇头,一张脸却因为疼痛皱缩在一起,“师傅,我还是人吗?”要是平常宴州听到有人这样说,他可能还会嘲笑两句,但是看着顾辞这个样子,他只觉得造化弄人。少年泛白的手指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洛谨川轻轻的道,“不是。”顾辞哦了一声,然后便晕了过去。顾辞的身子被洛谨川用灵力蕴养了十年,如今那些食物对于顾辞来说就如同**一般,少年浑身发烫,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嘴里面无意识的呢喃着,仔细一听又像是在哭。洛谨川浑身的灵力暴涨,乱飞的白雪变成昏暗的烛火,远处的冰山变成黑色的墙壁,他们一直都在红庄堡当中,从来就没有走出去过。丝丝缕缕的灵力缠着少年,不断化解着顾辞体内的异物,洛谨川的眼神却是通红一片。宴州远离洛谨川,他对于活尸一点都不了解,如今靠近反而会帮倒忙。只不过白瑞却是怎么都没办法放过了。白瑞坐在那里笑意盈盈的看着宴州,宴州笔一挥身上便飘然而至白瑞身上。作者有话要说:之后都会有解释哒第八章顾辞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然后睁开了眼睛。宴州一看顾辞醒了就立马喊道,“洛谨川,顾辞醒了。”言语中带着迫切,顾辞茫然的看了一会,扭了一下头就看到洛谨川站在大殿中间,白色袍子的下摆染上了脏污。顾辞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师傅。”洛谨川的身子晃了下,对面摔在地上的白瑞猛的喷出一口血。顾辞发现他被宴州抱在怀里道,“师叔,我想下去。”宴州点头,“去看看你师傅。”现在的大殿已经不能称作大殿了,那泛着绿光的兽头只留下一半,墙壁只剩下一半,隐约有光透进来,油灯里的光不断的闪烁,仿佛下一秒就要灭了一般。脚下站在的地方满是血污,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恶臭。顾辞站直了身子,“师傅。”洛谨川慢慢的转过身子,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顾辞,脸上不知道为什么溅上了一抹血迹。顾辞走了过去,轻轻的替洛谨川擦去脸上的东西,“我们又回来了?”白瑞从地上站了起来,冷眼看着这边的三人。宴州道,“这地上流的都是这些年被你骗走魂魄的人吧。”白瑞的头发散了披在身后,加上深陷的眼窝着实有些恐怖,“能让我拿走魂魄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他们感激我还来不及。”“无耻。”宴州骂了一句。“是吗?我可是在他们死之前将他们这辈子最想要的东西给他们了,他们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呢?”白瑞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脸上带上了癫狂。“白家怎么出了你这个东西?”洛谨川道。“哈哈,洛谨川,你是以什么身份同我说这些话的,是万剑山的二弟子,还是忘川魔头啊。”“当年忘川魔头可是屠了他师兄一山子弟啊,白某人实在是甘拜下风,就是可惜了那么多孤魂野鬼了,若是在红庄堡,还能有些用。”“万剑山怎么出了你这个东西?”宴州玉笔飞出在白瑞的身上点了几下,刚刚白瑞已经同洛谨川用灵力打过,如今正是体内灵力空虚的时候,他这几下,白瑞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洛谨川神色一片淡然,仿佛对方说的不是他一般,“你为白家旁支,却以权谋私,利用红庄堡伤无辜者性命,甚至练魂用鬼,这些都与我无关。”“可是你为什么要将主意打到我徒弟的身上?”洛谨川似乎有些不解。白瑞眼睛死死瞪大,直到最后他的嘴角溢出鲜血才吐出几句话,“你徒弟,不是在十年前就死了吗?这不人不鬼的东西是你的徒弟?”顾辞的脸很白,白瑞的眼神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