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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亲,聘礼十分优厚,同时态度也是几分强势……带着强娶的意味。更不巧的是,陈双家遭逢大难,其弟不小心被搅入一桩案子里,虽不至于有性命危机,但说不准就得受个几年牢狱,急需有人疏通关系,以及大量银钱打点。胖子豪绅这时出面了,于是,原本不想屈从,不愿“嫁”儿子的陈家父母,无奈之下征询了陈双的意见,便认命地将儿子送上了花轿。事实上,通过郎卫的调查,郁容得知,自小被当女儿养的陈双,该是出现了性别认知倒错。其自知本为男性,在心理上,认为自己合该是女儿身,在这种心理状态下,到了适婚年龄,自然而然地……特别想嫁人,甚者跟那些与同性结契之人不一样,他就是想做个女人。可以说,在胖子豪绅强娶一事上,陈双本人是有几分隐秘的欢喜的。对此,郁容觉得难以理解。性别倒错也没什么,但在选对象时好歹得挑一挑吧?那位豪绅,除了有些家资,或者在当地有点儿背景,有什么能入眼的?当然,郁容只是在心里瞎想想。作为看脸派的,他首先就看不上那胖子的颜值,咳。反正,事实就是,胖子豪绅娶到了“如花美眷”,陈双如愿当上了新嫁娘,陈家也化解了一桩灾祸……几全其美。那么,作为一个男人,陈双如何让他的官人笃行他有孕在身,乃至一不小心动了胎气,正好被郁容撞个正着?原来其自知真实性别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便收服一名被胖子破瓜了的私奴。——私奴一般是罪奴的后代,明面上鲜少有直接买卖的,但私底下的交换、转手等,种种情况实为寻常。每次夜里,陈双与胖子豪绅行.房时,皆以生性害羞为借口,熄灭蜡烛,黑灯瞎火的,在关键时刻,就让那名私奴替代自己。郁容:“……”琢磨了半天,他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如何cao作的?以及,那胖子情商不咋地,智商忒低了,这豪绅怎么当上的……哦,不对,这个时代家业可是一代代积攒的。尽管“生性害羞”吧,陈双除却生理上确实无法迎合其夫,在处理后宅庶务,以及讨好胖子欢心,诸事方方面面,手段挺高竿,便在夫家彻底立稳了脚跟。唯一遗憾的是,成婚三年一直没能怀上,胖子豪绅本就是泼皮本性,再没个一男半女的,他在家里的地位怕不得动摇了。郁容无语,不由自主地吐槽——能怀上孩子才是见了鬼!话又说回来,就算男人能怀孕,陈双与其夫好像没真正地行过房,精.子总不可能自行钻入其肚子里吧?连行房都能作假,怀孕如何伪装不得?陈双十分“机智”,花了不小的功夫,调理与他合谋的那位私奴的身子,待其有了孕,便假装有喜。总觉得这做法,太容易漏破绽了!郁容嘀咕。一不留神,他将陈双与其夫的故事,真的当成“故事”来看了。……算是猎奇向宅斗?边吐槽着,他忍不住想,待到私奴肚子大起来了怎么办,等到生孩子的时候又如何处置?再则,私奴虽堪比畜产,但事实上其亦为人,是人就有心,那陈双又凭什么自信能把握别人的心?可惜,“故事”尚未来得及进行到那个阶段。接下来如何,郁容不得而知。唯一确定的是,那位“夫人”简直是在玩火。远的不提,就拿这回“动胎气”说事。陈双原是吃错了东西,加之身子骨本就不好,出现了食滞,进而引发了呕吐、腹痛难忍等症状,看在胖子豪绅眼里,以为是动了胎气,大惊失色,当即遣派人去请大夫。由于事发突然,又不是在自家里,陈双根本来不及做万全的应对。很“不幸”的,遇到了识破他性别的郁容。“幸运”的是那胖子倒是挺信任他,将可能会揭穿其身份的郁容给赶出门了。郁容看了折子上调查的情况,后续不知陈双想出什么应对法子,反正胖子豪绅依旧没有怀疑他的性别,以及怀孕真假一事上。默默地合上折子还给了苏力士。“小郁大夫可有甚么吩咐?”郎卫问。郁容的心情十分微妙,道:“我能有甚么吩咐?”说到底,好像是人家后宅私事,自己在瞎掺和个什么劲儿,不过……他转而问,几分好奇:“如陈双这般行径,律法上可有说法?”胖子豪绅强娶“民女”当然犯法,但陈双的做法肯定算“骗婚”了吧?郁容觉得他有几分可怜,但可怜掩盖不了其行为的恶劣。郎卫稍有迟疑,略作思考,遂是否认:“律令从未就此有过规定。”郁容暗想也是,如陈双这般“骗婚”的情况,在这个时代,应该也属于特罕见的吧?郎卫又道:“但秦志之行或已触刑罚,与其勾结的胥吏亦得整治,我等已将案卷移送至东岭的府衙。”秦志即是胖子豪绅。郁容闻言略囧,自己这么随口一提,好像又给郎卫们找了事。准确地说,是个东岭的胥吏们找麻烦……逆鸧卫的这帮家伙,真是孜孜不倦地查办各地官员啊。真担心偌大一个旻国,总有一日,大官小吏给“办”光光了。默了默,郁容牵起一个浅笑:“大家真是辛劳了。”郎卫微微摇头:“职责所在,何谈辛劳。”郁容不知说什么好,也就什么不说了,与郎卫随口说了几句,便告辞,继续朝自己住的小院走去。——什么官啊吏的,跟他无关,懒得cao那份心。至于那胖子豪绅,或是让他一言难尽的陈双……该如何如何,他也管不着。郁容边走边想,日后,还是收敛一把好奇心吧。除却跟医学相关的,不多看,不多想,不多嘴……否则,总遇到各色奇葩的人与事,忒影响三观了。这样下定着决心,郁容一脚跨过一道月门,眼前忽然冒出一个人——对方是从门旁的花丛里蹿出来的——吓得他……没被吓到,完全是被他家兄长的神出鬼没给锻炼出来的。“阳煦兄这是作甚?”聂暄不慌不忙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背后,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面上的笑,是“名副其实”地和煦阳光:“没作甚。”郁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他后背,当然,视线不会打弯,什么也没看到。有些好奇……打住,不要多嘴。便是郑重其事地颔首,没作追问,他只道:“如此阳煦兄自便,我尚有事,便先行一步。”聂暄见他这样,反倒追问:“诶?容哥就不好奇我手里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