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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郁容忍着不作惊恐状,很想堵着小鬼头的嘴。便在这时,管事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扉。简直是遇到救星啊!也不问管事有什么事,郁容直接对小萝卜头们道:“抱歉,大家,有急事,我去去再来,你们先自己读着书。”吩咐盘子看照一下大家,郁容赶紧从“问题”孩子堆里逃出来。离了“教室”走出好几步,他倏而长叹一声。如释重负。应对一帮子稚童,真真是心累。郁容这时不得不有理由怀疑,官家将孩子们送王府读书,其实根本是将这里当成托儿所吧?“魏国府百合郎递来帖子,意欲登门拜访与公子一叙。”管事出声禀报,截断了郁容的畅想。他有些惊讶:“百合郎麽……”沉吟了少刻,想不出对方的来意,干脆也不纠结了,道,“有请贵客罢。”近日京城的风向堪称“山雨欲来风满楼”,因着聂昕之担心、也怕真出门就遇到什么意外,他老老实实地缩在家里。但不代表对谁都战战兢兢。反正是在戒备森严的嗣王府见客,真遇到什么不轨之徒,郁容自身也会自保之术。……咳,一不小心脑补太多。着实是事故遭遇得有点频繁,有些小小的被害妄想,没什么好奇怪的麽!怀着各种猜想,郁容在会客厅与杜析见了面。这位“名花”百合郎,看到他的第一时间便见了大礼,吓他一跳。杜析仍是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样子,神态之间却是少了几许轻浮,语气庄重:“杜某耳闻名花大会行刺之事,累得小郁大夫平白遭了惊吓,害得……殿下险些出事,真真觉着万千歉意……”登门拜访,原来是为赔礼道歉。郁容十分意外,当即温声安抚着公子哥:“杜公子何出此言,行刺之事与你有甚干系?便是没收到杜公子的帖子,我和兄长本有意去集会游玩。”杜析苦笑,只说了三个字:“苏珩白。”郁容反应了一小会儿,才知晓他说的是苏琦,便默然了少刻。苏琦泼毒水一举,倒确是与眼前这人有极大的关系。然而……郁容轻叹:“苏小公子所作所为,寻常人如何能想得到,杜公子何须为了他陪个甚么罪。”杜析道:“到底是杜某不妥,才使得苏珩白他……失了神志。”郁容摇头:“犯错者不以为错,无辜者何辜之有,杜公子不必因此内疚。”努力掩饰着对苏琦的不耐烦。但自始至终,哪怕是无妄之灾,他对杜析未有丝毫怪责之意。说罢,郁容微微一笑:“若杜公子着实于心难安,郁容便领受了这份赔礼就是,只望莫要为那等无谓之事耿耿于怀了。”杜析听他这样一说,面色眼见好看多了,没再继续纠结苏琦的事,便是语气一转,恢复到初见面时的自来熟状态:“此次登门,杜某是有一样好物,想与小郁大夫分享一下。”心知这“好物”怕也是赔礼的一部分,郁容也不推辞,脸上露出配合的笑,带上好奇之色:“不知是什么样的好物?”适当接受别人的“歉意”,或许反倒更让对方心安。别看杜析是浪荡公子哥,到底出身魏国府,高门子弟蠢到像苏琦那样的,还真是少到奇葩。再想想其庶弟之前犯到了聂昕之手上,获罪被驱逐……便是对政治不敏感如郁容,多少也能觉察到甚么。其是向嗣王府示好。想想最近,京城被聂昕之搅得天翻地覆的样子,郁容暗暗好笑。杜析的示好,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他受了便是,反正魏国府并没有搅和进这一场动荡当中。如当真被卷入其中,区区一样“好物”能改变甚么?当然,郁容素来不是自作主张的性子,有很多事其实聂昕之提前跟他交待过。行事自有分寸。心思百转千回,郁容遂见客座上,公子哥拿出一个精美小巧、一时看不出材质的四方小盒子。杜析掌心托着小盒子,道:“内中是为逍遥神丹,所用之药皆是风波客自万千里海外夷人那得来的。”他柔柔一笑,风姿堪称“我见犹怜”:“这逍遥神丹算不得贵重,胜在一个‘奇’字,杜某知小郁大夫是为御赐保宜郎,便借花送佛,这神丹送予小郁大夫兴许妙用更多。”逍遥神丹?一听就不正经的感觉。郁容觉得有些微妙,稍作思虑,也不故作推辞,听杜析讲述到这逍遥神丹种种好处,他难免心痒难耐。一方面,兴许真是他闻所未闻的妙药,既是风波客自海外带回,说不准是这位面独有的物种,研究价值十分之高;另一方面,若是糊弄人的玩意儿,更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免得流传广了,危害到众多不知之人。见郁容果断收了逍遥神丹,杜析神色越发放松,温声细语与这位年轻大夫就着种种“仙丹妙药”闲叙了起来。郁容听了,心知其对药理方面,是典型的“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没什么好在意的,术业有专攻嘛!遂是言笑晏晏。两人毕竟不算熟悉,说了半个时辰的闲话,杜析便起身告辞。郁容略作挽留,挽留不得,便也没强求。人际交往什么的不就是这般套路!将人送出王府大门,郁容微微抬头,眯着眼看向湛蓝的天空。心想,去药房看看,这两天一直没动过手制药,居然有些手痒痒了。“容哥!”这时忽是一声急唤。是好久不见人影的聂暄。“救命——”语气之急,惊得郁容立时转回头。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sissiNonononothing散步的蜗牛的雷1.9郁容还当是又遭遇了什么意外。看聂暄的样子,又急又慌的。许是走得急,先天体弱的青年气喘吁吁,忍不住咳了好几声,语气焦急:“容哥,孩子快、咳咳,不太好,你要不给他看看?”孩子?哪来的孩子?郁容满头雾水,下一刻循着聂暄手指的方向看去,其贴身随从抱着一个不知哪来的婴儿。粗略观察,婴儿应该刚出生没多久,顶天了只有半岁大。婴儿裹了一层绸布,郁容一眼瞄过,只觉其瘦骨伶仃的,或可能先天有阙,后天营养也没跟上,看着确有几分不好。不过,不像有生命之危的样子。他问向聂暄:“阳煦兄喊救命,是为这孩子?”聂暄点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