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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手策马呼啸而来,手中擎着一钩镰状兵器,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冰冷无比。“不好!快,快走!”另外两人闻声回头,也俱是一惊,不由紧甩缰绳,马速立时又加快许多。眼看后面骑手越来越近,玉伽忍不住回顾一眼,便见身后骑手将手中兵器一转,紧接着便听得破空声响起,一条锁链飞迸而出,钩镰直直便三人颈边取来。“小心!”玉伽急急避开,另外两人闻声也堪堪避开了飞勾刺。还未等松气,便又见三支飞勾刺直直取来,而紧接着的,则是飞荡一圈又回来的第一波飞勾刺。在劫难逃。这是玉伽脑中唯一的想法。随着噗地一声鲜血喷出,一个头颅被勾飞,未等落地,又是两个,在夜幕中划过两道淋漓的弧线。马匹仍在飞奔,没了头颅的三具身躯被飞跑的马甩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楚玄昭瞥了眼地上眼中犹残存着满目恐惧的头颅,“是玉伽。他是格吉思的亲信,他亲自出来,做的事,定然是很重要的事。”玉伽多次随格吉思出使大渊,楚玄昭自然认得他。沈轻君点点头,“尽管格吉思形势危急,程将军仍是久攻不下,我们,也该行动了。”“嗯,走,出发。”第125章昏迷格吉思正当在城关之上时,却听闻关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飞扬而来,他转过身回望,难道是两部落王?不!不会这么快!还未及仔细辨认,便见粮草方向火光冲天而起。“粮草起火!快去救火!”一旦没有粮草,整个大军都只有死路一条,格吉思只得急急拨了一批人前去抢救粮草。而本就难以维继的城门,在又调走一部分人手后的不到一个时辰,轰然而破。大渊兵马蜂拥般入城,格吉思见势不好,当即下令所有兵马退守容城之后的沔城。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刚率兵马脱离容城北关,便杀出一支骑兵,这支骑兵手持飞索钩镰,专取头颅,在大军中几乎势如破竹,普通将士,三五难对其一,很快便萌生了许多惧意。格吉思此时已是震惊非常,这支骑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想到玉伽说,大渊主军中,不见楚玄昭和墨渊公子,刹那间,一个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身后!他们能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可能,葛勒国!好你个那舒!真是吃里扒外!多年来,每每拓加与大渊摩擦,葛勒都是助势拓加,意图分一杯羹,拓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是助力,与葛勒还算友好,没想到,这个那舒!眼看数万人马很快便死伤将近一半,而那支骑兵却伤亡不过三两千,格吉思当机立断,弃!否则,楚玄昭和墨渊公子都在,还有这支奇怪的队伍,自己死路一条!……“又让他跑了!”楚玄昭气得狠狠将手里臂刀一掷,“这个格吉思,属兔子的不成!”飞骑军损耗将近一半,却只灭了这从容城逃出来的一拨兵马,而格吉思和他的近身亲兵,仍是毫无踪影。两次了,见势不好就丢下大军逃走,照这样下去,恐怕永远抓不住他。“别急,格吉思品性如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还是速速前往容城,与程将军他们汇合吧?”楚玄昭叹了口气,紧紧攥了攥他微微泛着寒意的手,“也好。这几日,藏身在外,天又不够暖,苦着你了。我们去容城,你也好好休息休息。”沈轻君浅浅一笑,“嗯。”…………容城之战以后,格吉思退守王城,大渊军队踞占容城,两方呈对立之姿,俱都未敢再轻易出兵。大渊兵马之前趁格吉思与巴贺内斗,一路急攻,此时刚刚攻下大关容城,不免疲乏,散乱了些,急需停军整顿。王城又是至关重要的绝对大关,诸人皆不敢随意出兵,致使人手空耗。而格吉思更不用说,接连几次的失利,已然让他怒极的同时也不免带了几分谨慎,不敢再轻触锋芒。格吉思坐在王座上,懒懒看了眼地上两颗头颅,扫了眼左右,“以后,再也没有什么部落王了。你们,谁敢忤逆本王,就去与两位部落王作伴。”“…是,陛下……”大殿中的人趴伏在地上,有几个甚至忍不住在微微颤抖。自从大渊攻占容城,陛下退回王城,这脾气愈发阴晴不定了,上一刻还与你浅笑,下一瞬便会挥挥手将你处死。他们知道,这是因为如今拓加势危,汗王陛下隐隐带了几分同归于尽的疯狂,可再这样下去,汗王疯不了,他们也该疯了。如此这般战战兢兢,项上人头,仍旧朝不保夕。“还是没有玉伽的消息么?”亲兵首领一垂首,“回陛下,还,没有。”他其实想说,陛下,玉伽他也许早就遭了毒手了,可他每每看到格吉思阴沉的脸色,这句话就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来。格吉思垂了头,还是没有?难不成,他真的已经死了?是了,自己出了容城,都是那般境地,玉伽只带两个人……“还没替本王把事做好,谁准你死的!”手边金瓶被格吉思一扫,骨碌碌滚出很远,落在殿中趴跪的人脚边。那人头趴地愈发低了些,大气也不敢喘。他知道,提起玉伽,汗王陛下的脾气更收不住。大殿的人,都猜到玉伽已经死了,可汗王陛下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问,每次问过,都会发好一通脾气。格吉思无力的坐回王座,稳稳情绪,看向亲兵,“与之前安插进去的人联系上了吗?”亲兵点头,“联系上了。”格吉思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转手拿出一个小盅,“你去,把这个交给他,让他每日取一滴水,加在大渊军队的饮食中。告诉他,只要他做好此事,本王,可以留他儿子的命,否则……”亲兵躬身道,“是,属下明白。”格吉思摆摆手,亲兵悄声而退,大殿中的人,见眼色也轻轻退了出去。格吉思看了眼空荡荡的大殿,揉了揉胀痛不已的额角,玉伽,难道,你真的死了?你怎么敢死!玉伽从小就跟着自己,唯命是从,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外人眼里的什么谦谦君子,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把自己视为所有,一心一意为自己做事。二十几年,早已习惯那个人微垂着头,站在身后或下首,虽大多数时候一声不吭,但一旦那个位置再没了他,原来却是这等滋味儿……闷,涩,怒,还有一丝疼………………“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