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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盯着蔺钦澜,变成熊猫眼的眼中又黑又亮,幽深难言。蔺钦澜无法忽视他的视线,看他一眼,就忍不住笑了,“你长得这样活宝,我都不忍心饿你了,看在这几日我要拿你的银子去买东西吃的份上,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给你吃一顿饭,怎么样?”上官明月淡淡道:“钦澜如此爱慕于我,不惜这样强迫,可惜我心中是没有你的,无论你怎么强迫也没有用。”蔺钦澜冲他翻了个白眼,一把把他推到床上,拉好床帐,“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吧,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第12章“你们上床了?”蔺钦澜把手搭上顾秋棠的脉时,便这么道。顾秋棠:“……”尹天城:“……”蔺钦澜摸了摸下巴,笑道:“或者我说得太明显了?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了?行了周公之礼了?有肌肤之亲了?云雨巫山数落红了?……”这些分明也没有隐晦到哪里去啊!顾秋棠整张脸都红了,瞪了蔺钦澜一眼,“神医不要取笑,这……这都是意外。”蔺钦澜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尹天城,暗道以尹天城的为人,若是不想——哪怕不是不想而是坚守道义强迫自己不能,都不会乱性,却不知道顾秋棠竟然被他哄了能和他和平共处,若是他……看看上官明月的下场就知道了,怎么说也得顶着熊猫眼过一段日子。尹天城对上蔺钦澜的眼,暗了暗,忽然道:“寸寸灰的毒性与此毒似乎也不是完全一样,而且,早先我把脉,发现秋棠体内的毒也不算解了。并且我已与秋棠……只怕为了此毒不发作,他日后不能与别人行亲密之事了。”蔺钦澜若有所思,“这毒是有点蹊跷,从前我听闻寸寸灰时,只听说此毒会让人对第一眼看见的人起亲近之意,但如何癫狂,却不至于,只怕上官明月这次惹得情债,与往日不太一样。”顾秋棠道:“难道还有其他变数?”蔺钦澜道:“望、闻、问、切,世人都道最重要的是“切”,实际很多时候“望”才是最重要的,原本我看脉象和传说中的寸寸灰也差不多,只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你和上官明月两个人,何以一个人中毒时叫人相公,一个人中毒时叫人娘子呢?既是神志不清,而且你们两个又都没有断袖之癖,按理来说,展现出的病症应该是一样的。”顾秋棠略有些窘迫地低头,拱手道:“还请神医辛苦。”蔺钦澜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只要你们两个不再帮上官明月,这毒我一定给你完完全全地解了。”顾秋棠吃惊道:“神医何出此言?”蔺钦澜道:“我虽然不会杀了上官明月也不会过于为难他,但是我还是想让他吃一吃亏的,若你们在我身边,我也不敢下什么太重的手,所以,我现在也就明说了,因为如果就这样让你们走,只怕你们也于心不安。”尹天城道:“我相信神医手下有分寸。”顾秋棠道:“此次的确是明月有错在先……”蔺钦澜笑了一笑,道:“秋棠,不介意我叫你秋棠吧?解药我大概要一个月能做出来,而你……嗯,你虽然已与人……但是身上的毒性还是有,尹城主的内力可以帮你驱毒,那毒认识尹城主的内力,此后一段日子,你们还是要形影不离地好。”顾秋棠道:“好。”蔺钦澜对着尹天城眨了眨眼睛,道:“我有些注意事项要和尹城主说,不知尹城主现下可方便否?”“自然方便。”尹天城跟着起身的蔺钦澜,来到了附近一处密林。“尹城主对秋棠是真心,还是假意?”蔺钦澜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随意抓了根草剥去外皮放在嘴里嚼,尹天城看出那东西竟是难得见难得分辨的花蜜草,暗里叹了声蔺钦澜的眼力,道:“天净城历代城主,何曾有人做过负心之事?”蔺钦澜嘿嘿一笑,竟有几分狡猾,一双黑眸却好似有潭清泉一般,清澈见底,不让人生厌,“历代城主多是老实人,虽然清风傲骨,淡薄冷欲,但是若看上个什么人,从来没有不到手的,虽然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但这世上怎会有没有万一的事么?若非天净城的城主一个个都运气好,要不然……就是他们看上了人根本就不会放手,无论如何也要抓在手里。”从来没有人质疑过天净城中城主之名。但,尹天城听见这话,却是笑了,“天净城早已成为武林中的传说,这么多年来,想要找到天净城的人不计其数,知道里头消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神医虽似方外之人,但对这些却很是清楚明白。”蔺钦澜撇了撇嘴,道:“没法子,要做大夫,就得什么人都接触,天净城有一味秋心草是别处都没有的,是以我也只好将天净城的消息收集起来,说不定某一日就能得到呢?”尹天城眼中竟没有惊讶之色,反而是平静了然,“神医叫我出来,只怕也是有事相求。”蔺钦澜叹道:“先前你在秋棠面前说他日后不能再与人行亲密之事,又和我说他的毒性未解,我就知道城主的意思。毕竟,尹城主就算懂歧黄之术,又如何认得这传说之毒寸寸灰?”尹天城竟不反驳,道:“秋棠与我发生关系后尴尬,我的确想要找个借口让他一直在我身边,他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我知道,他迟早有一天,是要跑的。”这世上,最了解顾秋棠的,只怕真的就是尹天城了。蔺钦澜嘻嘻一笑,道:“所以城主帮我制住上官明月,我也很感你的情。”若不是尹天城纵容且阻止顾秋棠救援,只怕蔺钦澜没那么容易得手,却不知道,顾秋棠愿意把上官明月与他往日的纠葛告诉他,其中有几分是尹天城推动的?尹天城知道蔺钦澜看得通透,作为笑医的弟子,哪怕不学个十分但连三四分都没有的话也不可能。不过他只说感谢却无下文,却是有点精明了。“神医并不知道天净城的传统吧?”蔺钦澜道:“哦?”尹天城温和一笑,道:“天净城,人人视城主为神明,且不论男女,婚嫁自可随意,最大的规矩,就是不可行逼迫之事。”蔺钦澜若有所思。尹天城续道:“可是,有一人除外,不用受这个规矩限制。”蔺钦澜笑道:“当然是你了。”尹天城道:“不错。天净城城主,就算是在街上看上一个人,只要将随身带着的芍药玉簪掷出,插入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