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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楚逸变脸极快,笑道,“周兄请自便,让小瑜儿陪着你就是。”楚逸出了客房,段瑜被留在屋内照顾周轩,肖宇还在里头拽着人家长吁短叹,顺带打听花澄这大半年来的情况。“即便过了明晚,你体内寒毒遗症仍在,以那种身子去江景门,你可想好了?”楚逸在迷瘴森林里假死的那一幕,冷羿至今心有余悸。楚逸笑了笑:“寒毒发作过后可没什么遗症,上回是因为失血过多,身子弱了,这回我只要老老实实躺着度过,就不会有大问题了。”冷羿哼了一声:“依我看,你比那颜卿也好不了多少。”一样满嘴烟/雾弹,说出来的话十有八/九不可信。楚逸嘿嘿道:“哎呀,他哪有我这么好福气,有小羿儿这么个美人在身边嘘寒问暖。”“后日清晨,我和肖宇带着人在东南面的出口等你。”冷羿撂完话,头也不回地走了。“怎的这么难哄……”楚逸在后面啧啧摇头:“还是小崖儿听话。”小崖儿……楚逸抬头望了望即将变圆的月亮,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这事有蹊跷,你最好上点心。”陆月华似乎知道楚逸要回来,连门都没关,“即便江景门要肃清门风,要抓的应该是周轩,没有理由带走花澄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楚逸走到桌案边,一边看陆月华整理出来的东西,一边道:“周轩说是花澄拼死护着他,他才能有命通过孤坟岭跑来天行阁。”陆月华不以为然:“你觉得周轩被打成那个样子,江景门要在他跑到天行阁之前抓到他是件很难的事么?”“连他被伤成什么样都知道了。”楚逸轻笑,“那陆大美人,你可推测出他们有什么阴谋了?”陆月华从书案间抬起头,她盯着楚逸,神色凝重:“如果他们故意放周轩来天行阁,是何目的就不用我说了吧?”楚逸顿了一下,笑道:“引我去江景门?”那不把任何人事放在心上的笑容引得陆月华频频蹙眉。。“多想无益。”楚逸道,“三界之中,想取我性命的人能从天行阁排到秦月楼。有什么阴谋诡计,去走一遭就知道了。”楚逸拍拍陆月华的肩膀,陆月华却反过来瞪了他一眼。楚逸觉得很委屈,今夜美人们的脾气怎都这般大呢?是夜,陆月华对着烛火写到三更半夜。别院中的楚逸已经睡去,每每咒术和寒毒交相发作之时,他的身体就会变得比以往虚弱。“小锗。”陆月华放下笔,对着门喊了一声。陆锗推门进来看着她。“找个可靠的人去孤坟岭守着。”陆月华按了按酸涩不堪的眼睛,“沈崖一旦出关,马上把他师父要干的好事都告诉他。”陆锗点点头,转身要走,陆月华又在后面补充道:“记得添油加醋,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别让他暴走就行。”第34章动身应周轩的要求,肖宇和段瑜协力在藏书阁角落里搭了一张卧榻,将人送了进去:“哎,我还是头回见有人在书阁里养伤的。”周轩笑得很满足:“毕竟是澄儿待过的地方,伤好起来也能快些。”“哎呦,”肖宇啧啧道,“周兄你真是情种呐。”“喜欢一个人,自然想待在她身边。若是身不由己,就会下意识地寻找跟她有关的地方。”周轩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你不会想待在冷兄身边吗?”肖宇目瞪口呆,一旁的段瑜扶着柱子闷嘴偷笑。“鬼才想待在他身边!”肖宇脸红脖子粗,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怎的。他提溜起段瑜的后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了藏书阁。周轩一边笑一边摇头。人一走光,偌大的藏书阁骤然安静了下来,甚至显得有些清冷。周轩深吸一口气,他的目光在一排排书架间扫过,感觉处处都有花澄当初留下的气息。他撑着榻沿站起来,不得不说楚逸的药真得很管用。他受了那种伤,眼下竟已经能行走自如。只要不轻易动用灵力,看上去倒是和全盛时期一模一样。最后一排书架的西面放了一张书案,上面摞了很多沓纸。周轩随意翻起两面,一股淡淡的墨香味涌入鼻息。“这是……”周轩愣了愣。纸上写满了字,每翻一面,笔法都有细微的变化,但能看出是同一个人写的。从一开始的青涩稚嫩渐渐转向成熟,却只是在重复两个字——怀青。周轩第一反应是花澄写的,毕竟她从前总是自己面前提到楚逸的字,为此他也没少吃干醋。可是看这笔记,似乎又不是花澄写的。那会是谁呢?周轩心里觉得疑惑。晚上肖宇来给他送饭,两人聊了几句,周轩忽然想到这事,便道:“肖兄,这藏书阁里除了澄儿,还有谁呆过?”“小崖儿在闭关前也爱呆在这儿。”肖宇嘿嘿道。“小崖儿?”肖宇这才想起周轩还不知天行阁有这么号人物,立刻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原来如此。”周轩道,“天行君在群妖台上击退沈恪,带走了老狼王的半妖儿子,这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他竟拜了楚兄为师。”周轩若有所思,既是师徒,知道楚逸的字倒也不奇怪,可为何……寻常当徒弟的,会把自己师父的名字写上千千万万遍吗?楚逸在陆月华那儿熬过了寒毒和咒术的双重凌迟。翌日一大早就与冷羿他们往江景门而去。周轩看着独自一人等在那儿的楚逸,疑惑道:“楚兄,天行君人在何方?”“阁主昨夜传来消息,说他办完事后直接去江景门会快一些,因而先行一步,让我们之后与他汇合便好。”言辞很恳切,表情很认真,脸上充满了恭敬。周轩不假思索地相信了。楚逸心中偷笑,又见周轩脸色仍有些苍白,问道:“我有一事一直不解,以周兄的修为再加上花澄,若江景门不出动哪位前辈,应该奈何不了你们才是,怎会伤重至此?”至于那些前辈,还在外面抛头露面管俗物的,楚逸记得只有三个。一个张梵死了,一个掌门残了,还有就是周轩和颜卿的师父薛天……“并非是哪位前辈。”周轩道,“打伤我,带走澄儿的人蒙着面。”肖宇对这种话题向来很来劲:“难道是颜卿?!”周轩摇摇头,神情有些犹豫。楚逸:“周兄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并非有难言之隐,只是觉得不太可能罢了。”周轩顿了顿,“我觉得那夜同我交手的蒙面人的身手,有点像云浪天庄的人。”楚逸愣了愣:“云浪天庄?”“天下人都知道云浪天庄全庄上下一心修行,从不过问世事。”